一、优昙婆罗花开 师父鼓励我坚定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我因出去跟世人讲真相,曾几次被抓、被打、被送進洗脑班迫害,也曾被非法劳教,被多次抄家、罚款。丈夫除了为我担惊受怕外,自己也经常被骚扰,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他本来就抽烟,特别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他抽得更加厉害。他除了上班,还要照顾八十多岁的母亲和未成年的儿子,还有地里的庄稼。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是独自一人在烟的陪伴下度过的,最终他得了肺癌,于二零一二年四月去世。住院期间,一个同修去看他,问他怎么不炼法轮功啊,他说:“知道好,就是不敢炼。”
在高压迫害下,在自己有限的承受下,分不清自我的情况下,我曾对邪恶妥协过,也曾对师父不敬过(已声明作废)。可师父没嫌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安排同修帮我闯过了难关。有一天,我心灰意冷的躺在炕上,有放弃修炼的想法。当我从炕上下来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突然看见平房檐下挂着的一捆旧铁丝上开了几朵三千年一开的婆罗花,那时我丈夫还在,我赶快喊他过来看,我丈夫高兴的说:“太神奇了,铁丝上还能开花,而且还那么漂亮。”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心想:“一定要修下去。”
二、心性到位 神迹显现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劳教所只叫干活不准炼功,我的肩周炎又犯了,每天只能耷拉着胳膊,不敢往上擎。那段时间真是痛苦。有一天一位同修抄写了一篇师父的经文给我,在我看的时候被管教人员发现,把我叫到值班室,让我拿出经文来。我那时没想别的,只想不牵连同修,因此将经文握在手里,恶警怎么也掰不开我的手,最后他把我胳膊往身后一拧,猛的向上一掀,我的肩周炎好了,再也没疼过。当时我觉的奇怪,怎么这一掀却把我的肩周炎掀好了呢?后来我才悟到,那是因为我当时只为保护同修免受迫害,没有为私的想法,符合了法的要求,师父为我消业了。谢谢师父!
二零一二年腊月的一天,我用压面机压面,不小心左手的三个手指头(中指、小指、无名指)瞬间被压面机吸進,危急关头,我本能的将手往后用力一拽,被压面机压着的地方,连皮带肉及指甲盖脱落下来了。特别是无名指上当啷着很长,我就用剪刀剪去一节,当时那场面真是太可怕了,我双膝跪在师父法像前求师父救我。后用布条包好套上塑料兜,当天晚上我睡得呼呼的,没感受到有多疼,我知道是师父为弟子承受了。第三天,一位同修来我家,看到我在换纱布,她说:“大姐,真叫你吓死了!”可能当时我也动了不好的念头,顿时我的手疼的厉害起来。同修走后我想:看到的都是假相,这不是假相吗?正念一出,马上就感觉不疼了。
家人都让我去医院治疗,我没动心,心想我师父无所不能。因为他们没看到具体什么样,也就没逼我去医院,平日照样照顾母亲,经常给母亲洗衣服。有一天在母亲家吃饭,弟妹说:“你的手这样,容易感染。”后来真的感染了,从手指头到手腕肿的又粗又亮,里面化脓胀的难受。有一天我和本村的一个同修在一起,她看了看说:“哎哟,怎么肿的这样!”我用另一只手摸着说:“要能出脓就好了。”果然当时就出脓了。几年前,我的这三个手指头长的和以前一样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威德,大法的法力。谢谢师父。
二零一三年冬,我一直在母亲那儿睡觉,我家里一冬没生过火炉子。临近年关,有一天我告诉母亲我回自己家睡觉。睡觉前我生起火炉子,半宿我醒了,想下去洗洗手学会儿法。我最后的记忆是站在门西的水缸前。再醒来时发现是躺在炕旮旯里,穿的棉裤全被汗水湿透了,我意识到是煤气中毒了。师父又救了我一命,母亲听了后吓得够呛。三妹打电话说:“煤气中毒不是没命了,就是留下后遗症。”让我赶快去医院吸高压氧。我没去,我只是在自家的炕上躺了两天就好了,啥事没有。因为我有伟大的师父,我的师父无所不能。
三、向内找 去执著
今年春天有两个晚上,我儿子从外面回家到学法小组找我要钥匙,两个同修称赞我儿子,说长得既漂亮又本份,怎么怎么好。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自己也越看越爱看,起了欢喜心,同时又生出了显示心(当时没认识到)。直到七月五号,听我弟弟说儿子设了个麻将桌。当时不但没向内找,还对弟弟起了埋怨心,嫌弟弟支持他。对儿子也起了怨恨心,尽管多次告诉他干这事不好,可他就是不听,气得好长时间不回家。
直到八月十一号,二女儿回家,儿子到天黑才从外面回来。饭后又从车上拿下一些洗漱用品。我一看火了,和儿子吵了起来,说他不走正道。第二天我发现二女儿也不高兴。当时我心想:孩子们都不高兴,是不是自己和宇宙特性拧劲了,做的不对了?因不向内找,问题不但解决不了,矛盾还更激化了。我静下心来找自己,找出了自己的争斗心、怨恨心、动不动就发火的心。师父看我向内找了,又帮了我,将同修称赞我儿子的话,我的欢喜心、显示心同时在我的脑海里显现。顿时我认识到了,都是我的欢喜心、显示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导致我儿子干那些事,真体会到了师父说:“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1]同时我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
十多天前的一个下午亲戚(同修)找不着我,就去了同修A家,A告诉她做了个什么梦,亲戚到了几里地以外的另两个同修家,也都谈到此梦,使怕心重的同修说话不在法上。大女儿也吓得让我到她家住几天,我对A又发了一顿火。这两次发火彻底暴露出了我的魔性。师父说:“人在没有道德的规范和约束下做的事就是魔性,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实你的佛性。”[2]既然暴露出来欢喜心、显示心、争斗心、怨恨心和自身的魔性,我一定修去它。
四、在法上修 灭掉邪恶
去年六月和邻镇的一个同修出去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取保候审回家。今年七月被恶警起诉(假相)。有几个同修都不让我呆在家里(担心我的安全)。可我想起师父说:“不能因为有虫子,我们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为有蚊子,我们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也不能因为粮食也有生命,蔬菜也有生命,我们把脖子扎起来,不吃也不喝了。”[3]我悟到他们都是些虫子、蚊子一样。我住的是我的家,不能因为他们骚扰,我出去找地方住。因此我一直在家从未离开(不过我也很注意安全)。
因为我们这个临时学法小组共计三个人,甲同修有病业假相,乙同修眼睛看不见,而且这两个同修都不识字,我不去,她们怎么办?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而旧势力就是想破坏同修集体学法的环境。记得刚组建这个学法点时,有一天下午下了阵雨,晚饭后雨停了,可我懒惰的心上来了,心想学法点离我家挺远,又下了雨,路不好走,今晚不去了。结果晚上不到八点,就困得难受睡觉了。第二天我悟到,昨晚上了旧势力当了,帮同修就是帮自己,从此,没有十分特殊的情况,我每天晚上都去学法。
二零一八年五月的一天,甲同修突然出现脑血栓症状,她的家人将她送往医院,因她有信师信法的正念,清醒后坚决要求回家,回家两天后药也不吃了,针也不打了,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遇到矛盾向内找。十多天能坐轮椅了,一个多月自己能拄着拐杖走路了,两个月扔掉拐杖稳健行走了。她的大儿子听了都不相信,其他人听了看了都觉的不可思议,可这是事实。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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