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观念 救人急

更新: 2021年10月10日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的老年大法弟子。第一次炼功,当天我的鼻炎就好了,这让我非常惊讶。炼了一个多星期,低血压变正常了。逐渐的我的颈椎病、痔疮等所有的病也都好了。这些病折磨我二十多年了,炼了法轮功短时间就都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

一、正念闯魔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一时间黑云压顶,原来的炼功点被解散。我们六、七个人就到小树林里晨炼,可是一天早上派出所去了几个人把我们抓到派出所呆了一上午,下午才把我们放回家。当时我们都不理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就不让炼了,说打压就打压?

到了九月末的一天,我们五个同修相约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头天在旅馆住下,第二天一早由两个同修到天安门先看看情况,回来后我们商量好吃完早饭就去打横幅。还没等吃饭,就被我地驻京办的人发现带走,并通知我地派出所把我们五人劫持回去,有的被关進拘留所,我被非法关進看守所。

那个看守所关押的人中百分之八十是法轮功学员。看到大法学员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我就和大家一起学法,炼功,齐声背《洪吟》,正念充满整个监室。不管哪个监室有迫害同修的现象,所有监室都一起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2]。那个时候同修们没有怕心,心齐,狱警、干事没人敢迫害大法学员了。一个月我们就回家了。

以后的几年里我又先后被非法关押过三次。二零零九年我发资料被恶人举报,被绑架到派出所。我心中牢记师父的讲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审我的警察不管他说什么,我就象没听见似的,就专心背法,那个警察气的暴跳如雷,我也不理他。当天晚上他们就去抄了我的家,第二天就把我关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天天发正念,叫所有迫害我的恶人立即现世现报。过了一段时间,经过学法背法我慢慢的冷静下来,才开始认真找自己。找到我有很强的怨恨心,恨举报我的人,恨绑架我的人,这怎么能生出慈悲心呢?我认真的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逐渐修去怨恨心,以后再有人来提审我时,我的态度就缓和了,和他们讲大法的美好,我没做坏事,发资料是叫人明白真相得救的。后来他们的态度也变的好多了。

在看守所关押八个月,我先后换过三个监室。到每个监室我都用善心对待同监室的人。家里每月给我存五百元钱。这些人中有的家里很困难,我就给他们买牙膏、牙刷等日用品,中午买菜也分给她们吃,平时也帮她们干活,所以她们都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的年纪大,她们也都尊重我,我就和她们讲大法的美好,人与人之间应该真诚、善良、忍让。同监室的人大多数都是犯过大错的,但也有被冤枉的,我就给她们讲: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给自己做,做好事积福德,做坏事遭恶报。人在做,神再看,三尺头上有神灵等。她们大部份都愿听,我再给她们讲为什么三退,大部份人都三退了。到我离开时,她们都恋恋不舍,有的哭了,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哭的最厉害。因为从她关進那里,我就对她很好,吃的用的我都分给她,我知道她是真心体会到大法弟子的善心了。

在看守所里,我想我得用正念闯出去,好人不能被关在这里,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开始绝食抗议。我绝食的事,在看守所造成很大震动,队长亲自给我送鸡蛋、面条等,经常把我叫到办公室和我聊天劝我不要绝食。我和她们讲真相,个别交谈时给她们做三退。看守所的卫生所长请法官吃饭,让她们赶紧放我,她怕我死在那里,因我岁数大,又不能灌食。到第十九天时,我女儿和审我案子的法官来看我,劝我吃饭,说了很多好话。我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就对女儿说“放心回去吧!我知道怎么做。”我当天晚上就吃饭了,队长、卫生所长她们都很高兴。我就跟队长提要求:“你们都怕我死在这里,不想我出事,那我就要活着出去。从今天开始我要炼功,否则我就不吃你们这里饭。”她说:“我当班你炼功,我等于没看见,别人的班我可不好说。”我说:“好,谢谢你。”我想:在你当班我可以炼功,其他人的班我也都可以炼。我告诉监室所有的人:值班的时候都要在三点叫醒我。

自那以后我天天早上三点准时炼功。有的狱警看到后不让我炼,我就说:“队长都不管你就别管了。”就这样,我炼功谁也不管了,直到我走出那里。

二、修去怨恨心,要回退休金

二零一零年,法院枉判我三年(缓期)。服刑期间,单位扣发退休金,每月只发不到七百元,期满后退休金还不给我,我就去要退休金。单位领导说:“你吃着共产党、喝着共产党,你还要推翻共产党。不但不能给你工资,还应该开除你。”我不动心,修去怨恨心,可是过程中做的时好时坏,因为怨恨心去不干净,时不时就会返出来,怨恨他们。

我想我就走正修炼的路,我就尽量灭掉这些怨恨心,它不是我,都是假我。我大量学法,查找自己的不足,同修们也帮我发正念,找执著,慢慢的心态摆正了。

我想也得为单位领导考虑,单位领导为什么对我这样态度呢?一个是江泽民集团大搞株连,哪个单位有炼法轮功的只要判刑,就扣整个单位的所谓“文明奖”。因为我被枉判遭到株连,文明奖没了,影响了员工收入,所以单位领导对我不满。再一个是他们身处领导岗位,更看重名利地位,因而也更容易受邪党谎言的毒害,对大法和大法弟子产生误解。这也是我没做好给他们带来了麻烦,身为常人在不明之中不自觉的在造业,多可怜呢,我的怨恨心逐渐修掉了。在几次讨要退休金的过程中,他们也渐渐明白了真相,最后我的退休金大部份都给了我。还有小部份没给,我现在悟到这是给我机会,借此给那些还没有真正明白真相的老同事、老领导们進一步讲好真相。

三、开一朵小花

从黑窝出来之后,我急于见同修,可是同修不是不见我就是不愿给我资料。我真的很着急,师父要求我们做三件事,我不做能行吗?我有这个心,师父就帮我。一天我去集市买菜正好遇到一个很少见面的同修,她说别急,资料我叫同修给你送。从见到同修那个星期开始,我又能发真相资料救人了,大法书、新经文也能及时得到了。通过这事我想:在修炼的路上真没有偶然的事,都是师父安排的,师父就在我们身边。其实这就是去我的急躁心、不平衡的心、怨恨心等等人心的。谢谢师父,就是用这种形式,去我这些骨子里的人心。

又过了三个多月吧,有一天技术同修突然直接给我送来了打印机、电脑,耗材,说让我做资料。我担心的说:从来都没摸过电脑,技术一窍不通,能行吗?同修说:“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行。”我心里真没有底,我七十多岁,文化程度又不高,这技术活从来没干过,当时就让同修把机器放在另一同修家里了。我就想:“尝试着做做再说。”

当时家里环境很紧张,我刚从黑窝里出来,孩子们不愿我再出事,单位、派出所还经常来家骚扰,做资料的事我根本不敢叫孩子知道。可是机器放在同修家,同修也不高兴,没办法,只好又把机器搬到我家的壁橱里。平时关上壁橱家人看不见。我想:师父讲“一个不动就制万动!”[4]我每天多学法,求师父加持,稳住心,一定要把这朵小花开好。

在师父加持和同修无私帮助下,我很快就学会了做资料,不但能满足我们小组用,也给其他同修做。逐渐的怕心也修去了,可是我还有顾虑,没敢叫孩子们知道。可是有一天侄女回家时我正好打印资料,没来得及收拾。她吓了一跳:“你们还干这个呢?”就这样孩子们慢慢的都知道了。好在孩子们对大法的正念都很足,也都没有说什么,就是叫我注意安全。

以后的几年里孩子们也都支持我,有时候买耗材,侄女开车去拉。通过这件事情我悟到:只要信师信法,一切都是师父安排,我只是动动手而已。

在与同修互相配合做资料的这些年里,我从同修A身上看到了我的干事心、急躁心、怨恨心。开始做资料时我好着急,一有问题就着急找同修。一个电话打过去,同修A就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处理,耗材大部份也是同修给送来。同修A有两个孩子,因丈夫忙于开公司,她要上班、接送孩子上学,家务活,里里外外全都一个人干,还要帮我这个不争气的老太太。有时A就星期天带着孩子来,多辛苦啊,不能总是依赖同修。于是我学着遇事不要着急,学着自己处理一些问题,平时需要耗材什么的计划好,一次多买点,尽量少占用同修时间。

这样持续了有一两年时间,师父又安排两个同修到我家来学法,他们都懂技术,机器哪里有毛病同修很快就修好,耗材来的也及时,我做资料变的又快又好。

通过这些年和同修接触,我感到同修修的真好,有事找他们总是善心对待我,随叫随到。而我呢,有一天在学法时同修有点困,学完法我就指责她。他们走了以后我想:同修就是面镜子,照到的是我自己,我怎么能指责同修呢?我首先应该找自己,师父叫我们向内找,修自己,我知道是我错了。再次学法时我向同修道歉,同修却说:“你说的对,是我不好。”

四、中共病毒爆发 一天不落去救人

以前,经常是和同修配合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我讲她发正念,她讲我发正念,配合的很默契。到武汉肺炎疫情严重起来,我们就商量好分开来各讲各的。

我们都知道救人的紧迫,何况武汉肺炎会导致有多少人可能因听信中共谎言不了解真相而被淘汰呢?我决定要天天出去救人。二零二零年从年三十到初四,因我年纪大,上午就在家等着接听亲朋好友、晚辈们的拜年电话,下午我出去讲真相劝三退。初五开始改为每天上午出去讲真相、下午在家学法。因疫情,公园等公共场所都封了,我就去医院周围、超市门口、大街小巷,一天不落出去救人。可街上的行人真是太少了,有时出去两个多小时,讲退人数也只有两、三人,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一。我不为所动,我就抱着一念:只要出去,师父就会把有缘人领到跟前,就这样每天都出去,由开始只能给两、三个人讲真相,逐渐能给五、六人,八、九个人讲真相了。

到二、三月份疫情越来越严重,孩子们开始阻止我出门,怕感染瘟疫。我心想疫情来了要淘汰多少人呢?怎么能不出门呢?我跟他们讲:我们大法弟子是去救人劝三退的,救人的人怎么能染上瘟疫呢?你们都放心,我绝不会出问题的。他们还是不放心,动员亲戚也来劝我暂时缓一缓,我想别叫孩子们太担心,有两天就没出去。可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是越在这种情况下越应该多救人,不出去救人那是大法弟子吗?我就听师父的多救人,不能听他们的。真是正念一出,孩子们谁也不管我了,家庭环境也好了。

就这样,从过年开始,我天天出去讲真相,风雨无阻,下小雨我就打伞出门,下大雨我就下午出门,并且后来我把那两天没出去的时间又都补上了。师父讲:“其实作为修炼人,心放的平静一点,就是做好你该做的,就什么都有了!这三件事你做好了,无论你在天涯海角,神都在关注着你,师父的法身都在关注着你。任何一个心,任何一种执着,都会造成你進步、提高的困难,同时也会被那些旧的势力、邪恶的因素利用,一定的。”[5]

修炼二十多年来,我深深体会到大法的神奇,就像这次疫情对我的考验那样,无论什么魔难横在跟前我都坚定的每天都上午去讲真相、劝三退,只要我们改变人的观念,有大法在,有师父在身边,再大的魔难都能过得去的。师父讲:“大法修炼与历史上的任何修炼在形式上都不同,是因为你们有大法弟子的责任——在人类关键的历史时刻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6]我一定要听师父的话,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请师父放心。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经文:《祝贺台湾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