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当初对大法粗浅的感性认识,到现在对大法的理性升华,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点悟和看护。我在修炼中每一次的提高,都包含着师父的巨大付出与给予。现将自己的修炼体悟与同修交流,不对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一、面对修炼困境,摆正基点,感悟柳暗花明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本来身体尚能自理的七十二岁的父亲,再发脑中风紧急送医院抢救。两个月后,父亲命虽然保住了,却瘫痪卧床,不能说话,不能吃饭,只能靠胃管输流食维持生命。面对父亲如此的状况,哥哥、嫂子随即表明没有时间照顾。父亲好的时候,哥嫂也只是偶尔来看看,时不时从父亲这里要钱。现今父亲成了这样,他们却……这就是说,我要独立承担照顾父亲的责任。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方面要照顾好父亲;另一方面自己还要做好修炼中的三件事。照顾卧床的父亲,要从一点点学起,翻身、换尿垫、喂饭、喂药、刷牙、吸痰、解手、擦洗等,这些对正常人来说很容易完成的事情,在父亲身上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我身心的疲惫、精神的压力,再加上无人分担的重复性的劳累,真的感觉很苦,也真的体会到了师父讲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1]的滋味。那段时间自己也无法去做三件事了,修炼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段时间下来,我感到身心承受到了极限,我必须调整自己的心态。在晚间时,我稍能抽出一些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这样坚持一段后,感到好了很多。同时,也促使自己静下心来真正的向内找。我始终没有意识到,是自己当初的消沉厌世从大法中得到了精神寄托,大法可以使我逃避现实中不愿去面对的一切。
在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后,我曾多次被非法劳教、遭受折磨,也曾因一时的糊涂,摔了跟头。但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从新爬起来,继续往前走。过程中虽然艰辛,却处处感到师父无处不在的点悟与付出。现在为什么又遇到了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办?
师父说:“心性是什么?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种物质);包括忍;包括悟;包括舍,舍去常人中的各种欲望、各种执著心;还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许多方面的东西。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这样你才能真正提高上来,这是提高功力的关键原因之一。”[2]“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但是在实际修炼中,痛苦来时、矛盾冲击心肺时,特别是一旦冲击了人的那顽固的观念时,还是很难过关,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验也放不下执著。特别是大法弟子又是在这个充满诱惑的所谓现实社会中修炼,对观念的改变就更难、也更重要。”[3]
师父的法点醒了我,我一直不愿意吃苦,甚至将修炼中一切不顺利的人和事,都当作干扰去发正念清除,而不是真正的修心,改变长久以来形成的怕麻烦、怕累、怕吃苦的观念。而是总想没有关、难,一切都应该是最好的,只想通过大法去得到。当真正意识到这些后,我不再为照顾父亲而犯愁,虽然每天很辛苦、麻烦,但是我可以把吃苦当成乐了!
以前自己做的讲真相的事情需要长时间出去,现在父亲的状况,自己必须進行调整。父亲不能说话、一点不能动,在家里我不用与人对话,这样的氛围,非常安静,自己可以长时间守在电脑前,做一些该做的事,不用担心被人打扰。有时思考问题时,可以一边想,一边给父亲翻身、吸痰、换尿垫,而思路不会中断。虽然寂寞,倒也自得其乐。有时会感到寂寞的难忍,但想到师父说:“大法弟子嘛,要做啥就要踏踏实实做好,你是修炼人。那面壁九年当年都能修成神,啥也不干,在那对着墙就能修成神了;救人的事,虽然寂寞点,你还是有事在做吧。”[4]便觉的没什么了。
有时自己会跟同修约好出去发真相资料,但时间不会长,我也捎带着买些吃的,来回两个小时是完全可以的。出去前,我会给父亲翻身、吸痰、喂好水,给父亲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听。每次我回来父亲都很好,有时在睡觉,有时会睁着眼睛,但状态很好。
长期的辛苦付出中,自己感到了心性实际的升华。我更加懂得了师父讲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无论你是出自于为救度众生,出自于为证实法,或者是出自于为个人的修炼提高,魔难是一样的,不会因为你觉的我是在为大法做什么、我是在为救度众生做什么,这个魔难就应该让路。”[5]
二、找到了隐藏很深的不信师不信法的心
二零一八年、一九年连续两年,父亲住院近半年的时间。期间,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尤其是二零一九年,从年初到七月,父亲在医院五進五出,每次在家中仅十天左右。频繁加上劳累,我感到要崩溃了,不知问题出在哪里。那时,自己不知多少次的问过师尊:“弟子真的不知道误在哪里,为什么长期在魔难中?”当师尊慈悲的面容闪现在眼前时,自己依旧茫然。直到父亲的血检显示败血症,在人的层面,根本已无法治愈的可能时,我才猛然惊醒:长期以来,在父亲的问题上,我没有真正的信师信法。
每次当父亲出现发烧的状态(从常人的这讲,长期卧床的人并发的三大病症:肺炎、褥疮、泌尿系感染),我只是表面上发正念,并不是真正的从正法修炼的角度去清除邪恶,所以有时管用、有时不管用。父亲没事了,我就高兴;不好,就送医院。不是从生命的本质上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师父,而是仅限于肤浅的表面,不能真正的正悟法理。
对照师父的讲法,我清醒的认识到,父亲已经用遍了所有的药物,依然持续高烧,可我心里不再紧张、害怕。亲朋们劝我给父亲准备一些后事用的东西,我没有动心,我相信师父一定会给我父亲一个好的安排的,我只有全身心的相信师父,把自己全部交给师父,这才是正念。
在父亲高烧38.6度左右的状态下,我们回家了。回家后,我每天给父亲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停掉了所有的退烧药。九天九夜后,奇迹出现了,父亲退烧了,一切進入正常状态。那一刻,对师尊的感恩使我泪如雨下。
三、疫情期间,抓紧救人
二零二零年新年,突如其来的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瘟疫真是令人措手不及。我很快调整心态,想到作为大法弟子,必须要走出去,利用各种方式救人。当时,明慧网及时刊登了大量的真相资料与真相粘贴,我便及时下载、打印、装订。与我配合的同修当时因母亲处在“病业”魔难中,时间稍紧一些,可她并没有放松。我们基本上隔一天出去到小区发一次真相资料、贴真相粘贴。不出去的时间,我主要在家制作、装订、包装真相资料。
过了一段时间,疫情形势越发紧张。我们出入小区发放真相资料有了一定的难度,而且外面大街上人很少。我们想到要突破这种局面,不能任由邪恶牵着鼻子走。有一次,我们发着正念,直接進入一个生活区,门卫连看都没看我们,体温也不测。我们感到了师父的加持与保护。这以后,再难進的小区,我们都很顺利的進出,过程中,时时感到师父就在我们身边。
二月份左右,小区出入需用出入证,我和同修不为所动。后来发现整个区的出入证一样,只是里面内容不一样,我和同修進入小区时,就拿着自己的出入证一晃,也没人详细的去看,这样我们又能顺利的進入小区发真相资料了。我们都感受到,只要我们在法上,做的正,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这期间,父亲也偶尔发烧。经过了多年的魔炼,我已经成熟了很多,心能定下来了,能做到静下心来发正念。对师父和大法的坚信,使我不再轻易的被父亲表面现象带动,两、三天后,父亲往往能平稳无事。父亲虽卧床,但面色红润,体重与正常人无异,身上没有任何褥疮。所有的同事、亲朋、好友都认为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在最严重的疫情期间,很多亲朋、好友、同事都想不到父亲能在这种情况下闯过来、没有事,这再次见证了法轮大法创造的奇迹。
从父亲二零一三年开始卧床的这些年,自己的修炼路就是在这种状态中走过来的。在师父和大法的指引下,过程中我虽然有艰辛、痛苦、迷茫、曲折、疲惫,走过来后,发现除了去掉人心、执著、不好的东西,其它什么都不是。
今生能够成为大法弟子,真的是太幸运了,生命没有比兑现自己的誓约跟师父回归更荣耀了!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弟子要做的更好,不负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