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到了一九九八年,老伴带我到一百里外的河北省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教功录像。连着去了几次,回家后学会了五套功法。从得法之日起,一年半的时间,身体上的病完全消失了,真正的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
一、“子宫瘤”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打压法轮功,我们村很多大法学员在压力下不炼了。有的去信佛教了。我和老伴都不敢炼了,过了一个多月,老伴一想不行,这么好的功法我还得炼呀!于是在家里偷着炼。我胆小,怕别人看见,始终没敢炼。一转眼,一年过去了。一天我看到电视宣传讲妇女病如何,怎么预防。正好赶上儿媳妇在妇幼保健所生小孩,我去看孩子,顺便做了一个体检,一查“子宫瘤”!真是雪上加霜啊!不仅以前的病都回来了,现在又加了一个“子宫瘤”,我心里那个怕呀,唉!怎么办那?打针、吃药、中药、西药、偏方……没有一点起色。
万般无奈,跟着老伴开始炼功,不断的听法。半年之后,有一天半夜上厕所感觉小腹特别疼。像生孩子似的,但方便之后马上就不疼了。过了一晚,早上起来,小腹又是一阵剧痛,感觉憋住尿了,赶紧上厕所,小便之后一下就轻松了。我很纳闷,下意识回头一看,一个血疙瘩在地上,拿树枝一敲特别硬。我知道是师父给我拿掉了“子宫瘤”,真神奇呀。
二、师父给我治好了“脑出血”
我六十七岁那年,妹妹得了脑出血。出血量不大,呕吐了几次,最后形成血栓。我伺候她很长时间,在这期间闺女闲来无事,非要领着我上集市赶集。走着走着,无意中一回头,感觉脑袋迷糊、恶心、身上没劲儿。回到妹妹家吃中午饭,勉强吃了一点饭,到厕所就吐了。
老伴听说了赶紧到妹妹家来接我回家。一路上我就发正念,然后就背师父的讲法、《洪吟》等。反正能想起来多少就背多少,一遍一遍的背……到家里就开始吐,没完没了的吐。吐了一宿,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我感到我的血冰凉的在脑袋右侧往下流,我已经不能动了。这期间小孙子跟她妈妈说:“妈妈,快让我奶奶上医院吧!不上医院就死了!”小儿子赶来看我,刚说:妈啊……已泣不成声!劝我去医院,我不为所动,心里想着师父的法:“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1]
第二天上午,闺女看我的样子害怕了,劝她爸赶紧领我上医院。二儿子专程从外地开车回来。儿媳妇情急之下给二伯打电话,二伯一听就急了,匆匆来我家,质问为什么不去医院。被老伴挡在门外,说:“二弟呀!孩子们都在这你们听好了,你妈得的这是脑出血!比你姨要严重的多。如果你们今天送她(指我)去医院,出现一切后果,我不负责。但是在家里,出现任何事情由我承担后果!”二伯看我病的太重也就不敢继续往下劝了。儿女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话茬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我好了!老伴说:“我们炼法轮功有师父管,没事!怎么样?”邻里都说:“你们的功真好!”再一次证实了大法的神奇。
三、“掻疹子”差点要了我的命
七十岁那年的四月份,我在菜园子薅苗,突然觉的身体无力,赶紧回家。到吃饭的时候,啥也不想吃,连油盐也吃不了了。睡醒觉,自己起不来,得别人帮。走路得搀着,一个人走得拄着拐杖。全身就是个痛,也不知道咋的了。一打听得了“掻疹子”(农村叫法)。大概七天时间,最后那天我心里想:“大法看人心”[2],我就不承认你,没准一会就好了。儿子、儿媳在我跟前看着,我拄着拐杖走到屋外,走着走着什么时候把拐杖扔了也不知道,竟然走到后院自己上了趟厕所,不知不觉好了。
儿子、儿媳高兴的说:“我妈学了大法没事,真是说好就好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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