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几乎绝望了的时候,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来了两位十多年不见的夫妻同修。这两位同修都七十多岁了,家住的还挺远,但每天打车过来,和我们一起学法、交流。他们的实修状态,让我和丈夫佩服:交流时,他们的语气中没有指责、埋怨,没有指导、强加,都是包容、理解和善意的提醒。通过不断学法,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和丈夫渐渐平静下来,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我对丈夫的看不上由来已久,不论生活,还是修炼。生活上,认为他小气,因为丈夫家在农村,他的生活习惯不符合自己,处处看不上、指责、指点,再加上自己的语言冷暴力,说话尖酸刻薄,对丈夫伤害很大。修炼上,更是认为他这个认识不对,那个认识不符合法,总是用法衡量他、压他,以至于使我们彼此伤害,根本无法交流。日积月累,在思想的深处形成了很强的观念。
师父说:“人最难放下的是观念,有甚者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变,然而这观念本身却是后天形成的。”[1]“一种观念形成后,会控制你的一生,左右这个人的思想,以至于这个人的喜怒哀乐。”[2]“人的观念往往是自私以至更不好的,所以又会产生思想业力,人又被业力控制着。”[2]我发现,我们之间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对彼此的观念了。
通过深入学法,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认识到丈夫的那些人心执著,以至于曾经对我表现出的种种无理、伤害都是他后天的观念、业力形成的“假他”干的,都是旧势力的安排,完全是旧势力强加的。而我对丈夫的种种指责、非议也都不是真正的我,是我还没修去的执着。师父说:“其实一切不符合大法与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旧势力参与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3]。认识到这些后,我就继续反思我和丈夫之间亟待解决的矛盾点。
我被非法判刑后,被工作单位非法开除了。出狱后,我有一念:我得有养老保险,我得能保证自己的生活,以便救度众生。那时,我基本上每天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救人。因为还没到退休年龄,在亲戚的帮助下,就先在一个公司续交。等到了该办养老保险的时候,都是丈夫联系、办理此事。过程中,遇到许多困难,都在丈夫按大法衡量、归正自己中,得到解决。最终历时四个多月办理完毕,我顺利的拿到了养老金。
可是,我却一度认为这件事办成了,是师父给办的,是我每天讲真相救人做的好,而没有丈夫的功劳。丈夫对此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想来,是师父给办的,千真万确,因为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4],但在人中的表现,实际办理此事的确实都是丈夫。过程中,有许多困难,许多魔炼心性的事,都在丈夫的实修中克服了,解决了。而我由于狂妄自大,根本不把丈夫同修的付出当回事,还用冷言冷语刺伤他,这哪还有修炼人的样子?现在明白自己错了,并诚恳向丈夫道了歉,丈夫也原谅了我,以后再没提过此事。
再一件事,就是丈夫认为我由于不实修,让旧势力钻了空子,不仅自己遭受了迫害,还把家庭弄成这个样子,他一直认为我有责任。而我一直对此看法十分反感,我认为是邪党把我和家庭迫害成这样,你找邪党算账去。
后来在《明慧周刊》看到一篇同修的交流,谈到了对这类问题的认识:虽然是邪恶的迫害,但是,从修炼上来讲,是因为自己心性出现了漏洞,给了邪恶迫害的借口,从而给家人带来了巨大的心理承受和伤害。面对同修的交流,我心中认可,但为什么不敢向丈夫坦言呢?向内找,原来我有一颗怕承担责任的心,我解体它,勇敢的承认了这一点。没想到丈夫说:“没人让你承担责任,只是想让你认识到修炼中的不足。”
就这样,我不断反思,向内找,不断归正二十多年来对修炼认识上的偏差,以及过程中自己做的错事,并与丈夫诚恳交流、认错。
在共同提高中,我们之间的矛盾、间隔就在不知不觉中消除着。在慈悲师尊的加持、看护下,在同修的耐心帮助,宽容、理解中,隔在我们之间的这座冰山终于开始溶化了。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们还能达到现在这种无怨无恨、彼此宽容、共同精進的状态。
感谢恩师,感恩大法,我们在绝望中新生了,我们学会了转变观念,向内找,终于走出了家庭魔难。
个人所在层次的一点浅悟,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
[3] 李洪志师父经文:《关于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动》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