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别人的认可不是修炼的目地

更新: 2021年07月28日
【明慧网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回顾我的修炼,我发现在过去的几年里,我没有取得多大的進步。我并不理解修炼的深刻性,在很多方面都属于“中等”。长期以来,我就像师父所说的那样:“作为一般修炼的人,属于“中士闻道”,炼也行,不炼也行,这样的人可能就够呛。”[1]

我还认识到,在打坐中没有進入更深的入静状态。这说明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精進了。师父说:“将来你提高以后,你回去听这个录音,你会不断的提高,你不断的听,你一直会有新的领会、新的收获的,读书更是这样。”[1]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感觉自己并没有“提高” 或有“新的收获”。

那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会陷入了一个“中士”的修炼状态?是不是我不够信师,我的理解力是不是太肤浅了?师父说:“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2]

师父在经文中强调:“无师在而无兴修乎,似为师而修,为兴而来,此乃中士之一大弊也。”[3]

我意识到,我信师信法不够,是因为我太依赖别人和外部因素。通过阅读《九评共产党》,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部份原因:在我的童年,我深受“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我的家庭,就像70年代和80年代瑞典的许多其他家庭一样,无法逃脱这种社会主义和社会道德下降的强大潮流的影响。这削弱了我的正信、关心和对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这些东西通常是在具有传统价值观和信仰的家庭中培养出来的。而社会主义,是一种虚假的信任和关怀,这种信任是人们在社会、幼儿园、学校、俱乐部、工作场所以及现在的互联网上所能得到的。由于社会主义和它提供的所谓自由,我失去了真正的文化,那是基于家庭、祖父母的智慧和追求更高价值以及信神的文化。

我在学校经常感到迷茫。我们没有学到什么是真正的价值观,不知道生命的意义。相反,我们被教导说,文化和传统信仰是原始和不发达的东西。学校还教给我们,人只是一种有本能和需求的猴子。

学校里的意识形态教育使我相信,大多数事情都是相对的,没有意义。除此之外,我认为我只要在考试中表现好,取得好成绩,一切都会好起来。事实上,没有人教导我们,在生活中有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这使我成为一个极其被动的人。我只是做了人们期望我做的事。当心灵上的痛苦袭来时,我试图用当今自由社会提供的任何东西来逃避它。当然,这只会导致对所有这些使我感到快乐和满足的东西更依赖。

在阅读《转法轮》和《九评共产党》时,我意识到,由于社会主义的存在,我们已经失去了对家庭和更高价值的信仰,失去了真正对自己的生活负责的能力。此外,我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因为增加了税收、保险、社会支持、更多的选择自由,在群组中获得认同,我们由此得到了一种自由感。但事实上,这导致了不信任、受害者心态、嫉妒、怨恨和难以解决的冲突。

在一个以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为基础的社会中,信任被摧毁,我们真正的人性也随之被摧毁。师父说:“学生不迷信于学校、老师就得不到知识;孩子不迷信于自己的家长就无法教养;人们不迷信于自己的事业就无法干好工作;人类没有信仰就没有道德的规范,那么人心就会无善念,而被邪念所占据。”[4]

就我个人而言,体育和参加各种比赛使我感到快乐。我这样做往往是为了给别人留下好印象。我理解,我是在寻找因为社会主义思想在我家庭中影响而失去的真正的自我欣赏和信任感。当然,这种努力获得他人的肯定的做法使我走错了路。

走入修炼

在修炼之初我很勤奋,经历了一些惊人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这些事情的记忆逐渐消失,我的行为越来越像一个中士修炼者。从他人那里获得认可和重视的心还在。过了几年我才意识到这颗心隐藏的有多深。例如当我给别人演示功法时,在小组中一起学法,参加各种活动,或向人们讲真相时,我经常感到高兴和满足。但是,这往往不是来自于我的真我,而是来自于寻求认可的私我。

只要我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压力或内心的逼迫,我就会更多的炼功和学法。 我也发正念,但不是出于对修炼本身的真正理解和重视而发。例如,当我感到身体不舒服或感到无用时,或看到别人精進时,或意识到自己在学法时做得不好时,我就会暂时清醒过来,努力让自己更精進。然而,我似乎仍然没有完全用心去做。我也只用我认为“足够好”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并将自己与他人相比较。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我来说,“足够好”意味着每周学法和炼功三、四次,尽可能参加当地的集体活动,并参与其他我觉的对我来说值得的项目。

经过多年的修炼,我发现自己经常为了形式而做事,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在小组中得到被他人肯定的满足感。事实上适得其反。我一个人或在小组学法和炼功时,我感到疲惫和消极。只要我感觉到别人的期望,或者认为自己不够好,我就会敷衍了事地做事。我有多少次真正向内看?大多数时候,我向内看的目地是获得表面的认可,以便向同修讲述我悟到的。我想以此炫耀并让我的自我得到肯定。然而我什么也没得到,甚至在修炼上还倒退了。

棒喝

去年师父写了一篇关于瘟疫的经文,告诫那些不精進的修炼者,对我来说是一个棒喝。在瑞士第一次封锁的几周后,我出现了一次严重的消业。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事情的起因是,在护理领域工作的妻子有一天回家,提到他们有一例疑似感染病毒的病例,因为她感觉不舒服,需要做一个测试。听到这些话,我感到就像有什么东西刺激了我的喉咙。我努力不管它。然而嗓子依然难受,几天后变成了喉咙痛,而且我还感到肺部有烧灼感。我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很疼,而且发烧了。我没想到这是一件好事,反而担心自己感染了病毒,生病了。由此我意识到我的悟性很低。

又过了几天在出现严重的症状后,有两位同修来拜访我们。当时,不允许進行小组聚会。一起学法后,我感到非常虚弱,想休息一下。十五分钟后,我意识到这是不对的。我必须闯过这一关,要把它看成是一种考验和好事。尽管全身疼痛,我还是站了起来,炼了第一套功法。在那之后,一切都突然感觉轻松起来,我能够重新加入其他人的行列。第二天,我仍然感觉很好。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的闯过了一关。面对恐惧的挑战,我有机会加强我修炼的决心,去掉恐惧心。几天过去了,我才醒悟过来,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这表明我的修炼状态很差,因为我一直执着于身体的状态,认为自己生病了,我是从一个不修炼的常人的角度来判断情况。

当我学法时,我意识到我一直执着肉体的状态,没有意识到我们的肉体只是我们所有身体中的一小层而已。师父说:“我说这个都不影响的,另外空间你那个体没有做手术,而炼功是那个体在起作用。”[1]

在我的头脑中,我被束缚在这个物质层面的身体上,那么能量如何能在更高的层次上得到发展?我意识到,长期以来我一直像一个中等的修炼者,信师信法还不够坚实。

最后我明白了,要想真修就要更加信法,通过严格的修炼和自己的体会,加强自己的意志和正信,精進的学法、修炼,发正念,真正的加强向内找。我终于意识到,我不可能不付出就得到任何东西,就像社会主义让我相信的那样。如果我想在修炼中取得進步,我必须付出更多,对我的生活、修炼以及我的一切所思所为负责。

2019年:更加精進的新契机

2019年底,我获得了为《大纪元时报》工作的机会。经过一个月的培训,我开始在工作日工作6小时,每天下午、晚上和深夜。起初,这对我来说非常困难,因为我习惯于按自己的节奏做事。如上所述,我只把自己视为一个中等修炼者。我的新作息对我的家人来说也不容易。此外我的恐惧再次浮现,我害怕犯错,害怕不够好,害怕丢面子。放下这一切是非常困难的。我常常内心紧张,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当客户批评《大纪元》或我们这些工作人员,甚至对我们发火时,我就特别难受。

我们要参加每周的员工会议。在欧洲时区是从凌晨两点到四点。然后我的睡眠时间每次都减少到几个小时,我要过几天,头脑和身体才重新恢复清醒。对参与《大纪元时报》的工作人员的要求很高。我们要尽可能做记录,让大家看到我们每天在学法、炼功、发正念的進展。虽然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自愿的,但对我来说是个考验。结果,我对竞争和炫耀的执着心就出来了。由于我每天经常没有投入足够的时间,我担心会丢脸。我承受疲劳、不贪图安逸和懒惰的能力也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家庭环境有时也是相当难以管理的。我们住在一个3间半的公寓里,没有书房,所以我不得不在客厅里工作。为了不在晚上和夜间打扰我的妻子和女儿,我每天晚上用木板、枕头和毯子设置一个隔音箱。我的妻子在晚上或夜里仍然被这些电话吵到,她总是抱怨。当我的女儿在半夜醒来时,我还得安慰和照顾她。箱子里有时热得我直出汗。大部份时间我都是以单盘姿势坐着,因为这里太窄了。

所有这些因素,再加上晚上和夜间的疲惫,成为我的巨大负担。有时我会爆发、生气并反击。然后自私的想法冒出来:“我正在做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工作。”那时,我忘了向内找,没把自己放在我妻子和女儿的位置上。我的妻子在一个护理中心工作,与痴呆症患者打交道,早上必须早起。同时,这项工作对身体和精神的要求极高。经常因为同事们没有做好工作而导致工作氛围低沉,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大的压力。

最初,我经常用更多的睡眠和食物、甜食、蛋糕或巧克力来补偿我在这种压力下受伤的执着心。我也花了更多时间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上。当我屈服于这些诱惑时,我就觉的更累了。甚至在梦中也会有考验,所以我早上很难按时醒来。我还注意到,当谈话内容积极时,我特别高兴,当谈话不顺利时,我就会担心。这背后是对失败和不被认可的恐惧。

尽管我后来学法炼功很努力,但我并不总是能达到真正修炼者的标准。我常常不能彻底地向内找,把痛苦当作快乐来对待。另外,我经常把学法当成一个知识分子渴望获得新的知识,以便得到别人的认可。

我逐渐认识到这些考验,终于通过了这关。渐渐的我在家里和工作中的善心也稳定下来。我现在能够在日常生活中支持我的家人。通过加强炼功、学法和发正念,我看到了進步。我感觉很多业力都被消除了!

我们的家庭生活变的更加和谐。此外,我还能以平静的心承受痛苦。我增加了打坐和炼第二套功法的时间。以前我觉的很难入静。以致我的身体无法充分放松,来演化出更高的能量。

师父说:“最好是什么也不想。因为在低层次上炼功的时候要打些基础,而这基础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人的意念活动在起着一定的作用。大家想一想,你的功里边加進些什么东西,你练出那个东西能是好的吗?”[1]

我对这一点的理解是,这些“基础”和“没有想法”的状态只有在我坚定的正信中,没有目地但有强大的意志力的情况下才能实现。还有,我所有的苦其实都是最大的礼物,可以加强我的信法成度。我明白,每一个追求认可或被重视的感觉或想法都是对我能否放下背后的恐惧,实现真正的价值,并变的更加善良的考验。

师父说:“人在没有道德的规范和约束下做的事就是魔性,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实你的佛性。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5]

我现在明白向内看,用善的眼光看问题,可以化解我的魔性。慈悲的能量和粒子比任何东西都更有力量。我只有心存善念,我和其他人才能得救,并化解阻碍真相的业力。

当我对法和生命有更多的敬畏之心时,我才能更加珍惜童年时给予我们的纯真和信任。通过放下越来越多的执着,重新发现和加强我的这种本性,是我回归真正自我的方式。师父打开了门,但我只能自己走,修炼谁也代替不了。

谢谢尊敬的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坚定〉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迷信〉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