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忘了师父说那是“中共病毒”
在明慧网上还没有关于打疫苗的讨论时,我已经和母亲同修讨论过应不应该打疫苗的问题。因为我在教育部门工作,每天要接触学生,是第一批被要求打疫苗的部门之一。单位的领导在绝大部份人打完之后多次找到我,劝说我去打疫苗,都被我态度强硬的拒绝了。后来他怕碰钉子便不再找我,但是反反复复在会上说: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这些不打疫苗的就得走人。
我不为所动,但心里隐隐的发愁,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有点儿压力。母亲同修对我说,如果非要打就去打吧,我们打了师父也会帮我们把不好的东西排出去的。可是我就是直觉那是个不好的东西,我怎么能往身体里打再让师父帮我排呢?
我对母亲说:“我记得是师父在经文《理性》中提出‘中共病毒’这一名词的,疫苗就是灭活或减毒了的病毒,既然是中共的毒素,我怎么能接受它打進自己的身体里呢?”而且在这最后的时期,中共强推给每个人注射中共的毒素,又有什么背后的用意呢?是不是中共在毁灭之前想害死更多的人呢?
二、从众生的角度出发
其实关于打疫苗的事我更担心常人。网上已经有很多疫苗、药学方面的资深学者质疑这么仓促的接种疫苗是非常荒唐危险的事,以及这种疫苗对人体的种种毒副作用,甚至有学者认为每个人都有责任站出来反对打疫苗,反对背后巨大的利益政治集团,反对这一“反人类的罪行”。现在大陆接种的疫苗上写着“仅用于临床研究”,生产批号也是未知,这样的疫苗在接种之前还要签一个“免责承诺书”:承诺已经知悉疫苗的禁忌和毒副作用,并自行承担所有的后果。
这看起来多像一个魔鬼的契约?表面上是某些部门为了免责,实际上是不是又是邪灵的伎俩呢?痛心的是,数以亿计的人们接种了。我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朋友告诉我,中共的计划是,先给十八岁以上的接种疫苗,再给十二到十八岁的接种(现在已经开始推行),然后是六到十二岁,最后是三到六岁。这听上去又多么像一个步步为营的毁人计划?
我觉的不仅我们大法弟子不应该打,我们也应该将疫苗的坏处以及背后的某些利益关系告诉常人,使他们明白这疫苗的害处。我们单位除了我没打之外,还有几位避孕的老师没有打。他们每次在领导又强调不打疫苗的所谓后果之后都会给我发短信或打电话,想知道我的态度是不是还那么坚决。我每次说肯定不打之后,他们也会觉的压力小很多,有一种躲在我后面的感觉;如果我去打了,他们也扛不住压力了。
这让我觉的自己有一种责任,他们为什么那么在意我的态度呢?为什么觉的我不打他们也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不打呢?我想这一定有背后的原因,因为我们就是来保护、救度众生的啊。
在中共叫嚣打疫苗最疯狂的时候,我想把一切交给师父了,坚决不打的态度在这了,该怎样就怎样吧。结果很快南京的疫情爆发,我的同事们都说,这疫苗一点用也没有啊!我的领导也不好意思天天把打疫苗挂在嘴上了,而且本地的关于不打疫苗的新规也并没有实施。我借机告诉他们,南京公布的一百八十个病例里,只有一例是没打疫苗的,也就是打疫苗的人占了99.4%,可是整体的疫苗接种率远远低于这个数字,这不说明打疫苗更容易感染吗?而且毒副作用谁知道有多少呢?
同事们听了也很担心,说本来也不想打,也听说了很多这个疫苗的坏处,都是单位逼着打,当他们知道疫苗的作用时间只有几个月时简直要崩溃了,他们很多人以为是终生免疫或者能管上好几年呢,那么在接下来给孩子接种疫苗时,我想他们会更加慎重的思考吧。
三、拒绝家人需要同样的勇气
很多人迫于工作单位、家人的压力去打疫苗。记得小时候看《哈利波特》的时候,有一句话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邓布利多在嘉奖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勇夺魔法石的英勇行为时,也嘉奖了害怕他们违反校规而阻止他们的另一个朋友纳威,因为“面对敌人需要勇气,阻止朋友同样需要勇气。”
我想所有从亲情关闯过来的同修都有这样的感受。拿我自己来说,我从小到大在家族里都扮演了一个懂事听话的角色,而我也确实非常爱我的家人,在母亲同修遭受迫害和我的孩子出生之后,我增加了很多保护我的家庭的观念。以往在直面邪恶的时候,我表现出了十足的勇气,从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可是面对亲人声泪俱下的劝说,听着他们发自肺腑的关心,而我拒绝了他们之后他们的哭天抢地、声嘶力竭继而因为担心我而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再看着纯真可爱的孩子,想想自己可能得不到亲人的谅解,可能遭遇的后果……我感觉到了比直面邪恶时大得多的压力!面对这种复杂的局面不动心真的很难!是否一些打疫苗的同修是因为面对这样的亲情、人情关难以过得去呢?
四、警惕换了一副面孔的迫害
正法已经走过了二十多年,作为一路走来的见证人,我曾经被很多老弟子坚定的正念感动的热泪盈眶,他们的正念正行令人感佩不已。然而在这最后的最后,当邪恶换了一副面孔时,却在亲情、人情的迷惑下反而对邪恶妥协了。
前不久的所谓“清零”中,当本地公安局的人千方百计找到我,要求我签字时说:全区就差你一个人没签啦!邪恶的话或许不可信,但是据我所知,我身边有的人就含含糊糊的配合了社区人员的拍照,有的默许家人签了字,他们都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弟子。邪恶换了一副面孔,态度和软了,连哄带骗的,再给子女来点威胁,很多老同修便在这种良好的氛围和亲情的裹挟下选择了妥协,而且顺着邪恶的话说:“没什么。”
本地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同修,几年前被邪恶抓走判刑时,无论儿女怎么恳求,邪恶如何威胁要让儿孙丢掉工作都没有妥协,八十几岁的老人被七、八个身强力壮的警察连拖带拽的绑架到派出所也毫不惧怕,坚决不在保证书上签字。可是却在监狱里“一个特别照顾她,对她特别好”的狱警的哄骗下签了字,还觉得是自己的境界升华了、懂得为别人着想了。邪恶换了副面孔,她就完全被迷惑了。那么这中共强推的打疫苗是不是换了一副面孔的迫害呢?我认为是的,而且这迫害是针对所有人的。
我自己走过的弯路
在我生孩子的时候,由于我心性的问题,使我出现了贫血的病业假相,血红蛋白一度降到了51,一般人到这么低的时候已经躺着不能动了,而我没有太大的反应,还经常一个人开车六十多公里往返于市区的医院产检。可是到我过了预产期好多天还没有反应,所以我特别着急,也没有正念了,急着住進医院生孩子。
医院以我贫血为由要求给我输血,我拒绝了。后来他们说不输血就不给住院,我就答应了。输了血生完孩子回家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错了,那血液里有常人的血细胞、别人的信息,我怎么能输常人的血呢?当时我也是想师父会帮我排出来,可是谁知道师父又为了我多吃了多少苦?
生完孩子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我睡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床边站着人。好不容易睡着了,看见一群人一边看热闹一边说:“看,那个僵尸在追那个抱孩子的妇女!”我凑过去一看,那个妇女就是我,那个僵尸穿着清朝的官服,脸发着绿光,正在伸手去抓我。我被吓醒了,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赶紧求师父。那以后的几个月时间,尽管我学法很精進,可是偶尔还会做这类噩梦。可见修炼人往身体里打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是严肃的!
有同修认为这个打疫苗本身并没有什么,就像师父说的吃肉那样,只要没有那个心,吃不吃无所谓的。可是我觉得打疫苗不等同于吃肉,肉是正常的人体摄取,而疫苗大不一样,打疫苗应该对应师父讲的“抽烟”,而且“中共病毒”可比烟毒的多。
个人浅见,不当之处欢迎指正。
【编注:本文代表作者当前修炼状态中的个人认识,谨与同修切磋,“比学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