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有派出所警察来我家敲门,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发正念。发了一分钟,意念中感到不对,大意是:如果是邪恶,正念能铲除;如果不是邪恶,正念只管该管的事。
这时,我想起来了,我之前说了要救警察,警察真的来了,为啥毫不犹豫的就当成邪恶了呢?一看见警察就反映出“恶人”、“来行恶的”,听见敲门就害怕。这不是真我,这个僵化观念得改变了,支撑这个观念的“怕心、负面思维、自保”必须要去掉了。
师父说:“这段历史是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安排的,你们为什么不去唱这个主角?为什么把被邪党文化灌输了的常人说什么放在第一位?为什么把邪恶的迫害看的那么重?值得深思啊。这些话,如果在九九年迫害以前,师父是不会讲的,你们是走过来的大法弟子,你们是即将圆满的大法弟子。”[1]
以前,我没认真理解这段法,直到那一次才明确:九九年迫害以后的这段历史,是师父将计就计为大法弟子救人安排的。那我为什么不顺应师父的安排、正用这段时间、唱主角呢!各种职业的世人都在期盼得救,警察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等待得救的人,“警察”只是这个人的工作和职业。而救人是针对人心,不针对职业。
转变了观念,情况也变了。我给那个片警打电话(他的电话公示板上有,我记下了),让他到家里来。他却说,不来了,在某某地方办别的事情呢。我问他敲门什么事?他说:“上面让我告诉你,上次诉江把你抓到看守所,你不配合,绝食回家了。现在国保大队让你去检察院办理取保候审。办理取保候审之后,案子就继续往下進行了。”
我说,你在某某地方等着,见面跟你说。我与他见面,讲了一小时的法轮功真相,这个警察表示不想参与迫害。他说:“上面让我告诉你,我告诉了,我完成工作了。你去不去检察院、听不听我的,是你的自由。”
后来的结果是:我没去检察院办理什么“取保候审”,只是真诚的给两个国保大队长写了让他们明真相、得救的信。第二年,两个国保大队长都调走了,其中一个调离了公安行业。
那个片警人很善良,就是被邪党文化毒害了,是公安系统树立的“先進”。经过几次和他见面讲真相,他终于明白了,感到了大法弟子的善意,同意退党了。退党之后,他当了副所长。他对我说:“你那个案子完事了。两个国保大队长都调走了。现在这个派出所里,没人想迫害法轮功。但是,你们要注意安全,象上次抓诉江人员,是公安部压到各省公安厅的任务,我们下边的人就无能为力了。所以做那种事情,你们就要注意安全。”
从那时开始,我利用各种形式给派出所警察讲真相。讲真相时,不把他们当警察,把他们当朋友一样善良对待。因为我看到《洪吟四》里面,有很多个“朋友”的字样。这些警察也表现出生命明白的一面,同意退党。所长也退党了。
去年,派出所换了新的所长,那天,他与几个警察拿着单据,急匆匆的到副所长办公室,要办理一件急事,马上要离开。正好我也在(那天,邪党敏感日让我去,我都反过来当成救人的好机会)。副所长对新来的所长顺便介绍说:这是某某某。新所长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赶快说“法轮功”。因为我怕所长急着办事、听不到真相走了。所长一听,笑了,问:“还炼不炼了?”这句话是警察的套话。我说:“炼二十多年了,一直炼。”
所长一下子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认真的问:“法轮功究竟有什么好处?”我给他讲了修炼真、善、忍,对人身体健康、道德提高的益处、让人明白生命的意义。他点点头,点燃一支烟,接着听,好象忘了要办急事。这时,门口已经有一帮警察在等他了。后来,一个警察上楼找所长,他才想起来,对我说:“你别走啊,等我一会儿。”那天等了半小时,所长没回来,我就回家了。过后,给所长邮寄了一本真相期刊,写了一个简短的信,告诉他为什么要三退,以便下次见面让他退党。
疫情期间,我去派出所,看到警察们网购的大大小小邮件,都堆放在大厅门口的地上,不让送邮件的人進派出所。我到值班室一看,大法弟子邮寄的真相信,都在值班室里面放着呢。写上警察姓名的,就被警察拿走了,就剩下一封没写姓名,只写着职务的,无人领取。值班警察小声说:“这信,就是你们法轮功的,一看信封就知道。”那种信封可以邮寄单张,也能邮寄32页的真相册子。警察明白的一面其实都在等待大法真相的救度呢。
那天,大厅门口的一个值班警察,我从来没见过,就与他讲真相。他本来戴着护目镜、口罩,同意三退之后,他小声问:是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吧?我说对。他马上摘下了护目镜和口罩,说:“我不爱戴口罩,还是记住‘法轮大法好’保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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