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童年——妈妈问我:你真的要修炼吗?
妈妈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那一年,我是九岁的小女孩儿。
我从小跟妈妈亲近,妈妈喜欢跟我说话,做什么都带着我。妈妈是老师,得法前,妈妈喜欢看书、看杂志,我就坐在她旁边,她会一边看,一边给我讲,用我能听懂的话,讲那些有哲理的故事,给我讲做人的道理。妈妈得法后,就给我讲修炼的故事,给我读法,用我能听懂的话,告诉我法中的道理,也讲她在法中的修炼体会。
记得有一天晚上,她给我念大法:“你几百年得不到一个人体,上千年得到一个人体,得到一个人体也不知道珍惜了。你要托生成一个石头万年不出,那个石头不粉碎了,不风化了,你是永远出不来,得个人体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够得大法,这个人简直太幸运了。人身难得,讲这个道理。”[1]
说修成了,就当佛、道、神。我问:修不成呢?她给我讲:如果没有修成,会去不同层次做天人,可以享三百年、五百年的福……我听到,觉的那多好啊!就跟妈妈说:我也要修炼。妈妈问我:你真的要修炼吗?我说要修炼。
小时候,我发烧过两次,妈妈问我,修炼人就不吃药,常人就要吃药,你吃药吗?我说:不吃药。晚上,我烧的厉害,妈妈就陪我睡,基本上第二天就退烧了,只是头还有点不舒服。妈妈问我:你是怎么不舒服?我说,就象一场大火烧完了,一片废墟了,不舒服。长大后,除了有过几次感冒发烧的症状外,我一直身体健康。
我说要修炼了之后,妈妈去学法小组学法,都会带上我,跟当地的叔叔阿姨同修一起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一起读大法书。我那时候已经认识很多字了,跟大家一起每人读一段,我很珍惜每次轮到我读法,我不认识的字,大家都会耐心的告诉我。
那时候,我们住在妈妈单位的家属楼,离单位很近。单位的后操场很大,晚上会在那里播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很多人都坐在地上听,有几十人。有一天,吃完饭,妈妈带我去听讲法,我看到很多小伙伴在前面的操场玩,就挣脱妈妈的手,跑去玩了。谁知道,玩的时候摔了大跟头,两个膝盖都磕流血了。妈妈听完法找到我时,我哭着说:妈妈,我还是应该跟你一起去看师父讲法,不应该在这里玩。
小时候,我还梦到过通大周天,就在那个操场上,跑着跑着,跑到半空中去了,比旁边的篮球筐还高,长大后,学大周天的讲法,才知道,当时是师父在给我通大周天。
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迫害开始了,妈妈因为坚持修炼被迫害了。
(二)青少年、成年—— 妈妈说:她对我是有责任的
我读完初中一年级的那个暑假,妈妈回家了。妈妈回家后,隔了一段时间,又从新走回修炼,但是妈妈的修炼状态和对我修炼的重视程度上有些懈怠了。一天的课间,我在挥手时,课桌上一根小木屑插進了我的小拇指,插進去指甲的一半深,老师看了都觉的疼,说十指连心啊!赶快叫来爸爸带我去医院。我却没觉的有多疼,医生把我的指甲清理干净后,跟爸爸说,要打破伤风的针,不然会感染。我马上想到,我是修炼人,我不能打针,于是坚持要等妈妈来。
妈妈到了,我抱着妈妈悄悄说,我是修炼人,我是不是不能打针。妈妈犹豫了,可能我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好好学法了,妈妈不确定师父还会不会管我,最后还是同意给我打了针。第二天,妈妈告诉我,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带着我坐公交车,上车后发现坐反向了。妈妈悟到:坐(做)错了,不应该打针,我是修炼人,师父管我。
从那以后,妈妈又开始重视我学法修炼了。在我参加中考的前一个月,有一次提前招生考试,考上的同学会被分到提前班進行重点培养。我看到试卷中有一道关于法轮功的题,我非常自然的写道:信仰自由是《宪法》规定的人民的基本权利,法轮功属于信仰,政府迫害法轮功违反了《宪法》。
后来和妈妈提起,妈妈很意外,并且认为很珍贵。妈妈说,觉的我面对这种题目可能会选择不答,但是没想到我会正面否定。事实上,我当时什么想法也没有,也不觉的有什么特别的。小时候,没有什么观念,是随着家长的,就像师父讲的“有些大法弟子的孩子,小的时候他没有什么观念,随着大人在炼功,表现的也不错。”[2]就是很自然的那么做了。
高中二年级我住校了,没有妈妈带着我学法了。有一段时间,我过的特别消沉,觉的生活没有意思,学习也没有意义。妈妈知道后,来看我,在我们宿舍楼的大阳台上,妈妈给我读师父的最新讲法《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跟我交流她的体悟:修炼就是在常人中修,你遇到的问题怎么去面对,你是学生,你怎么对待你的学习,这都是走自己的路。这个世界琳琅满目,大穹各个体系都带来了他们的东西,但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你是大法小弟子,你也是有责任的、有使命的,应该要走好自己的路证实法……这次的交流,给我的震动很大,我第一次感受到正法这件事这么大,大法弟子有这么大的责任。妈妈还给我拿来了MP3让我听师父讲法,我的状态又慢慢好起来了。
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很普通,中等偏上一点点。在学习上,妈妈会用法理鼓励我好好学习,说师父讲过:“你是个学生,没有完成作业,上课不听讲,那你能说你是个好人吗?好人在任何环境当中你都应该是个好人。你是学生你就应该好好的学习,你是一个雇员你就应该完成好工作。”[3]妈妈从不强迫我一定要去达到什么目标,我自身对于考第一、成绩拔尖也没什么欲望。整个学生时代是相对轻松的。
但是,妈妈带着我学法的线牵的很紧,即使在高中三年级的时候,妈妈也会把经文用A4纸打印好,装在文件夹里,晚自习,我都会安排时间看经文,很入心、很静。
能在大法中,我一直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我的中考和高考都是在轻松愉悦的心态下完成的,很神奇,这两次人生中重要的考试我都比平时成绩高出四、五十分。
二零零七年,我上大学了,要离开妈妈去另外一个城市了。妈妈给我准备了MP3,里面有师父讲法、炼功音乐,给我准备了大法书和全套的各地讲法,自那以后,这些大法书和资料一直跟随我到现在。
我虽然不在妈妈身边了,可是学法已经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了。晚上自习的时候,我会既学功课也学大法,宿舍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就炼功。我还给宿舍的小伙伴读《九评》,给她们听传统文化。一次,宿舍几个小伙伴在议论别人是非,声音很大,另一个在听传统文化的小伙伴突然就摘下耳机,跟她们喊:你们都应该听听传统文化!
每年寒暑假回到家,妈妈都象从前一样,带着我学法。妈妈电脑里有一个专门的文件夹,都是她平时看明慧的时候,觉的好,觉的适合给我看的,就下载下来,等回家让我看,与我交流。妈妈一直坚持这样做,直到后来我自己能上明慧网。
放假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早上总是睡懒觉,前一晚上,叮嘱妈妈早上要叫醒我炼功,可妈妈早上来叫了,我又起不来,还烦妈妈,妈妈就不管我,自己去炼功了。等我睡醒起来,又会跟妈妈大闹,埋怨她没有把我叫醒。
后来妈妈跟我交流:她答应了叫醒我,是对我的承诺,因为我不耐烦,她就不管我了,不兑现承诺了,是她做错了,她对我是有责任的。她还悟到:讲真相也是如此,不是“我讲了,讲完了”就行了,是救人,是真正的叫醒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负责任。
(三)步入社会——妈妈一直把我当同修
大学毕业后,我在外地工作。妈妈一直把我当成同修,当我的行为符合法时,她会坚定的与我站在一起。
刚工作的时候,领导爱喝酒,同事们都陪着喝,只有我不喝。作为修炼人,我肯定不喝酒,在形式上又不知道如何更好的拒绝。和妈妈交流,妈妈很坚定的告诉我:你就告诉他们,说我妈妈说的,不能喝酒,如果谁再坚持让你喝,就让他给我打电话,说我同意才行。事实证明,这样说很有效,真的没有人再来劝我喝酒了。
有一次,同事聚餐,一位外地分支机构的领导(我曾到他那里出差,同样是一桌人只有我不喝酒)还专门指着我跟大家说,她不喝酒,小姑娘很听妈妈的话,很乖。言语中尽是赞许。可见社会上大家都在酒桌上你来我往,无所顾忌的劝酒,其实内心里都知道一个小姑娘在外面不喝酒才是好的。
妈妈会跟我讲当地同修的情况、讲她们做的救人项目,让我也有机会参与其中。
有一次回家,看到妈妈和当地的同修都在做打真相语音电话的项目,但是收集到的实号很有限。我由于工作关系,有机会接触海量的实号,但是收集存在一定的风险。突破怕心后,我找准机会,陆续收集了几十万个实号。我很高兴,当我交给妈妈的时候,妈妈说:真给你机会啊。我立刻警觉了:对啊,不是自己的功劳,是师父给我的机会。
妈妈还会给我讲正法形势,让我跟上正法進程,不要落下。二零一五年,诉江大潮开始了,妈妈跟我说她已经实名诉江了,我马上说:我也要诉江。在妈妈的帮助下,我也整理了诉江的材料,并快递给了高检,很快就收到已签收的信息;妈妈看到明慧网通知,也会及时传达给我。二零一八年明慧网发布《所有大法弟子须知》,让立即删除微信等软件,我一听:删,马上删除。妈妈很惊讶,说:真行啊,还挺有正念的呀。我把自己的微信号和妈妈的微信号都提交了注销申请,并删除了微信程序。由于不再使用微信和QQ,我们领导找过我几次,说给工作造成不便如何如何。我看着她,只觉的她的嘴在不停的动,有点好笑,心想:你动不了我。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步入社会,慢慢接触常人的东西多了,我也有过沉溺于逛街、旅游、看电视、看手机的阶段,学法越来越少。妈妈看到我的状态,总是不厌其烦的提示我不能看。直到现在,我每次要去看常人网站或者电视,都经常能想起妈妈严肃的表情,喊着我的名字:某某,别看常人的东西了,某某,不能再看了。每次回到家,妈妈都会抓着我去学法。有时候,我想在家跟爸爸(常人)看电视,不想去学法小组学法,但是一次不去,妈妈下次还会叫我;不去参加集体学法,就找时间在家跟我两个人学。
其实很多时候,作为家长同修,说了,孩子一次不听,两次不听,就觉的孩子大了,管不了了,哀叹一声,随他去了。但是,就我的亲身体会是:妈妈对我正面的劝说、劝阻,有时候真的像是一记重锤,在击打我心里那个不好的物质,我会真切的感受到它在动摇,多说几次,可能就把它击碎了。妈妈劝说我的话语,有些即使当时我没有听从,也都是正面的物质放到我的空间场中了,或早或晚、或轻或重的都会起正面作用,家长的督促也是一样。师父讲过:“一大了,他的自我观念就有了,被社会带动的就强了;你再放松他,他就随波逐流去了。”[2]
二零一九年,我突然像开窍了一样,学法特别能入心,進入一种非常好的学法得法状态。没多久,又進入一段密集去执著心的时期,我就像被扔進了高转速的洗衣机,被反复搅洗。表面上是走入婚姻,与丈夫(常人)的矛盾激烈且高频率的爆发。很多时候,感到心里很苦很绝望,但我一直有一念:师父一定是看到时间很紧了,不想放弃我,想让我快点提高上来,我得明白师父的苦心,师父安排的关难一定是我能过得去的,绝不会给我过不去的难。
两年以来,我大量学法背法,按顺序反复学师父的各地讲法,背了一遍《转法轮》。上、下班路上、中午休息时间,听师父在广州的讲法录音;做饭、做家务的时候,听明慧专题音频;修不同的人心时,还会有针对性的去下载明慧网同修的交流文章,前后看了有上百篇。
走过了这两年,我才慢慢的真正体会到了师父讲的“剜心透骨的去执著”[4]、“邪恶的情魔”[4],我才慢慢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修炼,不再只是感性上的觉的大法好、师父好、要学法那么简单表面了,而是真正的转向理性上的认识。大法是修炼,真修是修自己,真正的改变自己才行。当时觉的怎么苦,现在回头看,除了我的心性提高上来了是实实在在的,其它都是虚幻一场罢了。
回首过去的路,越发体会到,妈妈一路带着我学法、没有放任我的珍贵。妈妈每一次带着我学法,每一次与我在法中的交流,每一次对我的提醒、劝告和督促,都是在修炼的路上,紧紧的牵着我的手。即使我走入了社会这个大染缸,经历了风雨和魔难,也因为心中有法,而没被常人大洪流带走,一直走在大法修炼的路上,直至走向更加成熟、理智。
转眼到了二零二一年,我现在也非常关注妈妈的修炼状态,经常提醒她、督促她,跟她交流我背法的体会,鼓励她背法。有一天,我忽然想起师父讲的一段法,师父说:“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1]。我体悟:妈妈一直带着我学法,一直到我自己会修、能修了,这不正是师父的慈悲看护和安排,在世间上的一种表现吗?
如有不妥,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