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命的母亲
母亲小时候吃了很多苦,经历了中共的土改、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土改的时候家里的房子被抢走;我的姥爷被逼死,姥姥是小脚。没办法,姥姥就带着八个孩子要饭,晚上睡在大野地里,真是太苦了。
母亲18岁就出嫁了,生了我和妹妹。可是不幸又来了,在我4岁的时候,我父亲有病,不久就离我们而去了。为了活命,母亲又找了一个比她大15岁的继父。继父很老实,不管大事、小事都是母亲出头,维持着一家九口人的生活。母亲白天在生产队干活,晚上纺线,五天赶一个集去卖,换回几毛钱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因为长时间的劳累,吃不好,睡不好,精神压力很大。七个孩子还小,只有母亲一个人承担。身体上的承受力有时已到了极限了,所以得了很多病,心脏病、严重的心脏缺血;脑袋迷糊,有时走路都会跌倒不省人事。母亲的两只脚走路不听使唤,往外边撇,使不上劲。母亲看不起医生,只有承受。母亲最痛苦的时候,一般都不跟我们说,都是自己偷偷的流泪。那时,我也懂事了。
因为母亲没上过学,一个字也不认识。在生产队干活,工分丢了也不知道,所以给多少是多少。母亲经常告诉我们: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有眼,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事,三尺头上有神灵。善良的母亲从来不跟人争斗,总告诉我们吃亏是福。
二、得法后的喜悦
一九九九年四月份,我怀着对法轮大法的真诚和喜悦,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家乡。那时,母亲已经六十九岁了。当天晚上,我给母亲播放了师父的讲法录音。
那天我们睡的很晚,我给母亲讲了大法的神奇和我得法修炼后的体会。母亲很相信大法,很开心,不知不觉都到了下半夜了。在喜悦中,我们進入了梦乡。
我在似睡中,听到母亲的叫声:“哎哟!哎哟!”我睁眼一看,母亲真的在叫,母亲说:“有人在拽我的腿。”我说:“妈,你真有福气啊!师父已经在管你了,已经在帮你净化身体了!不要怕,都是好事。”
第二天上午,我们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听了一讲,我们停下来了。这时,母亲趴在床上哭起来了。我说:“妈,你哭什么?”母亲说:“我不是哭,我太激动了。师父给了我一把开心的钥匙,我这一辈子的苦处师父都知道。我一定要好好修,跟师父回家。”
就这样,我们每天学法、炼功,母亲的身体变化很大,多年的病一扫而光,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心情特别好,把多年吃的药全扔了。母亲还参加了集体学法,炼功。
有一天,在大市场上炼完功,很多同修一起往回走。母亲突然高兴的叫起来:“你们来看哪!我的脚走路直起来了,不往一边歪了。”大家都为母亲高兴。
从那以后,母亲更加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母亲很喜欢炼功,她第一天炼功,一下就双盘了一个小时,而且还能入定。师父还把我母亲的天目打开了,她看到了另外空间非常美妙的景象。母亲看到师父坐在莲花上,对着她微笑。而且母亲还看到自己也坐在莲花上,非常美妙殊胜。看到的楼台亭阁,景象特别美丽动人,真是用语言无法表达。
三、提高心性 做到是修
从此以后,母亲信师信法的根已经扎在了她心灵的深处。母亲虽然不识字,但是悟性很好。她懂的修心性,受到别人欺负,她能守住自己的心性,不跟人争斗。我们家的大门口经常有人倒垃圾,母亲也不去追问谁,会把垃圾清理了。
我们家的责任田,隔壁邻居耕地时,一下子给切去了三条垄。母亲一看,没吱声,跟我弟弟说:“算了吧,三条垄也富不到哪去,不失不得吧。”还有一天,我们家种的玉米让别人家的牛给吃了不少。牛主人发现后,找到我母亲,很真诚的说:“嫂子,我们家的牛我没看住,吃了你家的玉米。到秋天收成了,你要多少,我给多少。”我母亲说:“算了,都是一乡本土的,不用赔。牛它也不懂的,你也不是故意让它吃的。”
母亲在师父的看护下,提高的很快。特别是修心性方面,母亲遇事会冷静思考。尤其在修口这一点上,从来不乱说话,不管常人的闲事。可是,我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但大部份都是在切磋法理上的事,也很少说人中的事情。那时的心情真好,甚至做梦都在天上飞。后来我悟到了,师父早已经把我们推到位了,我们才会出现这种状态。
四、证实大法是正确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法轮功,江泽民流氓集团为了一己之私,栽赃造谣,污蔑诽谤法轮大法,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不许我们修炼。
当时,母亲的心态很正,她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我说:“我们应该到北京,找国家领导人讨个公道。他们可能不了解大法。”我们几个同修达成了共识,一定要到北京去证实大法是正确的。
当时我们去了五个人,母亲也坚决要去,刚要上车,被弟弟发现了,就把母亲从车上拽了下来。弟弟对我发火了,说:“你把妈带到哪去?她都七十岁的人了。”我坐在车上看到母亲那种失望的表情跟着弟弟走了,当时我流泪了,母亲同修对大法坚定的心太纯了,虽然她没有去北京证实法,但是她的心已到位了。
后来,我被邪恶迫害,被绑架、非法扣留、游街、劳教。当时警察经常来我们家,母亲的压力很大,怕心很重,对我的情也很重。慢慢的,我们通过学法,也知道我们走的是正路,我们要相信师父。逐渐的,母亲可以面对警察讲真相了;见到有缘人也讲真相,有时一天能劝好几个人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晚上出去贴真相标语,发真相资料,有时一人出去发。母亲从不敢做到敢做,从不会做到有智慧的做。
有一次要过年了,我被绑架到公安局。母亲大胆的去公安局要人,而且直接找局长要求放人,她说:“法轮功有什么不好?做好人还有错吗?我女儿没做错什么!人人都相信真、善、忍,这个社会还有那么多坏人吗?警察也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请你马上放人,我带女儿回家。”局长二话没说:“你老人家带女儿回家,好好过年吧!”
五、信师信法过难关
一九九九年冬的一天,那天比较冷,母亲听完一讲法后,对我说:“你在家学法吧,我到苹果园的路上捡点树棍,好回来生火用。”我说:“行,你去吧,捡一捆就回来,天太冷了 。”母亲高兴的走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母亲回来了。母亲平常一开大门,就会很高兴的叫我的名字。这次,她没叫我的名字,而且树棍还背在身上。我抬头一看,母亲的表情异常,是否发生了什么?
我把母亲领到屋里。当时母亲的腰有点痛,就躺在床上给我讲她发生的过程:在回家的路上,走在一个沟的沟边上,母亲看到有一个木头桩子已经死了,就用手去拽。一不小心,一下子掉到了几丈深的大沟里,沟底都是石头、荆棘、多刺树木,到处都爬满了扎人的藤子。人根本就下不去,多年来根本就没有人敢下去,很危险。
当时母亲掉下去的时候,是头朝下。母亲的脑袋当时很清醒,她一下就想起了师父,母亲大声喊:“师父救我!”当时母亲两手一按就站起来了。后来怎么上去的,母亲根本不知道,凭当时的环境,根本就爬不上来。
母亲上来后,手哪儿也没扎破。抬头一看,一个金光闪闪的大法轮在母亲的头顶旋呢,而且还带有很大的声音。母亲当时感动的流泪了,马上在路边盘腿打坐,合十,谢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母亲对我说:“今天如果没有师父救我,我可能就回不来了,就死在大沟里了。”当天晚上,母亲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穿古装衣服的男子在沟底告诉母亲:“你在那个朝代曾经在这里杀过人。”母亲知道这是师父的点化,是师父替自己还了一条命。
从那天以后,母亲就开始消业。虽然她的腰有点痛,但是仍然坚持每天晚上炼功。可是一炼静功,她就开始吐血。刚开始,吐的是象豆腐脑一样,慢慢的吐粉色的,最后吐黑红色的血。而且味道很大,挺呛人的味道。我看到母亲很痛苦的一口一口的吐,有时能吐半痰盂。我问母亲:“妈,你是不是很难受?”她说:“没事,有师父呢,我不怕,是师父救了我的命,我什么都交给师父了。”
说来很神奇,刚吃完饭,母亲不吐饭。母亲很坚强,白天我就带母亲听法,并鼓励母亲。可是症状越来越重了,吐的更多了。我们俩就加大力度学法。我说:“妈,师父在加快给你净化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就这样,我们每天坚持学法。持续了三个月,母亲终于闯过了这一大生死关。
其实,弟弟、妹妹都不知道,母亲怕儿女担心,根本就不跟他们说。母亲这一次消业,全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根本没当成常人中的病。
母亲这一大关过去了,可是又出现了吐酸水。白天下地里干活也吐,走路、睡觉也吐。可是母亲并不当回事,有时母亲告诉我,喉咙都消破了。可是吃饭不疼,就这样吐了很长时间。
二零零九年,我离开了母亲,回到了我儿子身边。那时,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弟弟、妹妹怕母亲孤独,就把母亲接到他们家轮流住。母亲无论住到谁家,都把师父的法像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上,从不间断的听法、炼功。
二零一五年,母亲在弟弟家突然昏迷不醒五天五夜。同修帮助她发正念,也不见好转。弟弟妹妹一直陪在母亲身边,连寿衣都买了,认为母亲可能到寿了。可是到了第六天,母亲又突然间好了,一切正常。师父帮助母亲又闯过了生死关。
二零一六年,母亲又出现了大便不通,不能吃东西,只喝一点奶维持。有时痛苦的喊叫,搞的弟弟、妹妹都不能睡觉。母亲在痛苦的时候不能听法,就唱《法轮大法好》的歌曲。母亲不吃东西,瘦的皮包骨,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没办法。
弟弟妹妹商量,还是把母亲送医院去吧。可是到了医院,母亲反倒更精神了,她告诉医生:“我没有病,我回家就好了。”经过检查,医生告诉母亲她肛门处长了一个东西,有可能是癌细胞。可是母亲的正念很强,不承认自己有病。
医生取了样品后,到省城医院化验。一个星期化验结果出来了,根本不存在癌细胞。就这样,母亲出院回家了,又能吃,又能喝,自己又能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了,身体又胖起来了,又能自己在大街上走了。
在母亲的身上,我看到了师父的慈悲救度,法轮大法的超常。为什么母亲能闯过生死关?是全凭着母亲对师父的坚信。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但是这不是能有意表现出来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这一步,使你成为了这样的生命。”[1]“人和神的区别,就差在这儿。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2]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弟子唯有认真学法、精進实修,才能报答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