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末,我从劳教所被迫害回来的时候本地资料点刚刚被严重破坏,包括资料点在内的十名左右的参与救人的同修被绑架。听说有的同修遭酷刑迫害,抬出来的时候,都是血衣血裤。
这些恐怖的消息让我感到害怕极了,但是在家人同修的帮助下我还是拿起珍贵的真相传单(是同修从雨水中拾到一份传单后复印出来的)走向居民楼贴到住家户门上。开始的几个月,我都是以这种方式救人:留一份找认识的复印部再复印几百份,因为害怕,每次就带十份真相传单和几个真相小粘贴出去,几乎每天都做。
在坚持这样做的过程中我发现复印出来的效果越来越差,内容太单一。这时我们意识到本地没有资料点不行。可是,那时候我们周围没有懂电脑、打印机的,怎么办?刚刚被迫害回来的我虽然很害怕,但那时很多事情把我摆到那一步,想逃避不行,不做都不行,在无奈的情况下,可能是生命深处的那种使命被唤醒,我开始琢磨如何做资料最安全的问题。我最后认为在三个方面必须做到:
1、刚从劳教所回来的我在家做资料风险太大,所以只能离开母亲家。而年迈的母亲已经苦苦的等了我一年,说起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母亲虽然害怕和担心,但还是拿出租房的租金叫我走,可老人家不敢住在资料点一宿。在我生日那天过来后听见机器声还是回家了。后来母亲在师尊的点化下自己决定要去资料点,每天忙碌于刻录光盘,压模,分装资料。期间师尊通过天目显现另外空间的景象,鼓励她。八十多岁的母亲也幸运的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直到迫害形势再次严峻的时候母亲因担心和恐惧,心脏出现了问题,突然在资料点离世。我能够体会母亲的压力。我曾经就在母亲跟前被恶人绑架,送進劳教所,这个阴影很大,而当时因为不能直接上明慧网,我每周去网吧上网取同修放在信箱的加密文件,需要用优盘保存。这一点对于年龄稍大点的从未上过网吧的女人来讲是一件难事,每个电脑的USB口都不在一个位置,找起来笨手笨脚的,大部份是在后面,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母亲的心一直是提着的,直到安全回家了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
记得第一次上网吧是师尊发表《二零零四年复活节纽约法会讲法》的时候。我们因为没有地方下载,走了很多地方,找了几个年轻人也没有成功,无奈我只好走進网吧。同修在外面发正念的时候紧张的都不行了,把脸贴在玻璃上发,不敢松懈一会,等我出来的时候同修几乎哭出来了,从此我就在网吧下载,虽然很紧张,但在师尊的保护下没有出现过危险。后来在技术同修的帮助下有了自己的电脑,有了安全的系统,大家都可以自由的上明慧网,那段经历也就成了不会再有的难得的修炼过程。
2、有些事情发生后我决定不用电话,而且单线联系。现在我想这是智慧,只能来自师尊的指引。
3、在花钱方面定了几个不:不向同修伸手,如果是同修主动拿过来的就要专款专用;不动用资料点的钱,即使是自己放進去的也不能用在自己身上;不动用资料点的钱用于租房租金。这些想法成型后我对师尊说:师尊!我决定做资料,做到最后,请求师尊加持。
其实大法弟子的路,师尊早已铺垫好了。就在我有心办资料点还不知如何买机器的时候师尊发表了新经文,我们就得找地方打印。正巧来了一个同修领我去了单位,说大家都走了,明天是休息日,不会有问题的。可是正在打印的过程中突然有人开门進来了,是一个女青年,我看已经没有退路就给她讲大法如何好,同修吓得一个劲的拽我的衣服,示意不要说。
当时我想:我可以走开,可是同修和她是同一单位的,怎么办?为了同修的安全我必须把这人救了才行。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孩曾经炼过法轮功,中共迫害后不炼了,而且刚刚遇到过感情上的伤害。这种巧合的安排不是偶然的,我们很快成立了资料点。她懂电脑,我就给她钱买电脑,买耗材,我们也和明慧联系上了。从此保证了《明慧周刊》和真相资料的供应。
虽然后来陆续建立了多个资料点,各由同修单独完成,而且都是家庭资料点但资料点同修还是很忙,有很多新的项目需要做,我一直处于很忙的状态。因此这么多年我的状况就像同修说的:“忙起来就不注重学法和炼功,甚至很多天学不了多少法,更别提炼功了。发正念倒掌,根本起不到清理邪恶的作用。把做事当成了修炼。”
我身边确实出现了像同修说的那种情形:“最难过的时候,就是看到同修一个个被迫害、绑架、甚至离世。那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一位本来正念很强,发正念就能定住,学法很多,处于半开悟的女同修在长期的奔忙中心性出现了问题,住房动迁后为了不给子女添负担就决定去国外一边修炼一边挣钱。这个同修自我比较强,不太爱说话。有一天我去她家时告诉我几天后要去国外,我当时止不住的流眼泪,现在想应该是明白的一面在起作用吧。可是崇拜同修的我根本没有勇气阻止,但不久同修却回来了。因为没有提身体出现病业假相,我根本想不到同修会有魔难,也就没有引起重视,而再次去时她的老伴(也是同修)说去省城医院做脑瘤手术了,我感到很意外。手术回家后,想在她家集体学法,但我本人太忙只能委托另一名资料点同修,同修说她们不同意,邻居家就是公安,还说我昨晚去给她读新经文之后头疼的一宿没有睡觉。就这样魔难中的同修用强大的自我把自己死死的堵在了封闭的屋里,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原本修的那么好的同修却因在资料点修炼跟不上,做了很多事却因心性提高不上来,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她的老伴不久也出现肺癌假相离世。我们去整理耗材的时候,他们的儿子,原本非常支持大法的人说:我父亲因为打印时吸了很多碳粉,得了肺癌走了,老俩口花掉了我家两个房子的钱。当时我因为放不下同修情,特别是崇拜心作怪,在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个“我做的资料比他还多”的念头的时候没有否定,结果吐痰的时候发现痰里有血色,并有恶臭味道,开始自己都受不了,后来虽然没有异味但很多时候早晨醒来时吐出的痰中有血色,也因此产生了怕心,再后来被绑架后接受了邪悟,犯了大罪。可是慈悲的师尊没有放弃我,还给我机会加倍弥补损失,我对师尊的感恩无以言表,我知道只有精進实修,才能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
在后来的实修过程中我发现,为了安全,长期处在封闭状态中形成的自我很强,不轻易接受别人的意见,怕心重的技术同修而言,放不下自我就障碍了正悟法理,也看不明白师尊的安排。这方面的教训很深刻。
几天前,在师尊的佛恩浩荡下我经历了一次特殊的修炼过程,是挽救我生命的安排。
一年前,我的右侧乳房出现了硬块,我没有太在意,觉的都是好事,不会是坏事。但那个东西长的很快,我逐渐的觉的不当回事还不行,于是我向内找,找到了很多问题。因为走过弯路,犯过大罪,内心深处埋下了业力太大的阴影,挥之不去,被内疚感压的精神不振。身边的同修已经担心我会因此招来麻烦就和我切磋有关法理。
我认识到邪恶怕曝光,就在学法小组曝光了我从常人开始的色欲方面的问题,修炼后明白这个东西很脏,虽然没有动过邪念,可是梦中多次没有过去关,特别是有一段时间,在一名年轻的同修在资料点被病业假相夺走生命后,心情低落,怕心被邪恶放大,就和异性同修合住,也因此被邪恶钻空子。在资料点被绑架,经过几十天的绝食反迫害,放下生死之后,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正念走出魔窟。合住期间,虽然没有动过邪念但是破坏了传统文化,其罪也是非常大的。我把这些东西尽可能的全部曝光出来,同时把身体状况向学法小组公开。我还谈到这么多年基本上没有炼动功,一忙了就挤动功时间,也从来不去补,这方面欠缺很多。同修们觉的很吃惊,但因为我确实忙大家更多的是心疼,还相信我会闯过来。
这样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半年时间。一个不是资料点的同修在天目中看到我和大家拜拜,意念中想不能去,就找到我谈了看到的景象。那几天,还有资料点同修梦见我被迫害死了,分析梦境是崇拜心造成的迫害。我找出每次的被迫害都和崇拜心相连,于是发正念清除,我开始比较重视实修,但还是很差。前段时间感觉腿无力,找出我多吃饭是因为怕没有力气,抱着这样的怕心,当然就招来了这种麻烦。于是我赶紧归正,就这样努力的闯关,过程中体会到了师尊就在我身边。有两天晚上右乳房处疼得睡不好觉,我就决定:只要是疼醒就炼功,要炼第二套功法,因为我觉的没有力气的时候第二套最难,我不能怕吃苦,不是不让我睡觉吗?我就反过来,炼完功想睡觉就睡,平时的家务还一个不落的做,我再觉的无力也不能懒惰,我必须更要勤奋才能破了邪恶安排的害死我的布局。认识明确后,第二天晚上我如此做了之后第三天就不再疼醒,从此那种疼醒的情况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知道是师尊为我承受了。
因为我固守着自己的观念闯关还是有缺陷,表现上硬块长得很快,师尊就安排了这次的同修帮我闯关的机会。那个天目中看到我拜拜的同修突然有了可以集中十几天的房子,于是组织几个可靠的同修要和我一起大量学法、炼功、发正念。和我谈的时候我被观念死死的挡着,根本想不到会不会是师尊的安排,就以没有时间为借口表示不去了。被拒绝后同修感到很伤心,但还是没有放弃,同修认为挡住我的是旧势力,我的处境更危险,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这种境界在没有整体互相交流、比学比修的环境的技术同修中很难体现,多年来自然形成的低调,不愿和其他同修接触的人包括我在内,会觉的这是强加,不安全,所以会抵制。
我身边的一个同修很强势,盘腿很长时间,付出很多很多,为了资料点遍地开花做出了很多努力。可是这个同修一直不炼功,她说盘腿就是炼功,我们怎么切磋都不行,后来一次被绑架后出现了肝硬化假相,回家后肚子鼓的很高,还吐血。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接受别人的善意提醒,宁愿躲到有蛇的农村小屋也不愿和同修敞开心扉的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当然她不想占用别人的时间,可是我也看到了那颗怕别人说的心,面子上过不去,她以前对处在病业假相中的同修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仅没有帮成反而加了很大压力。她愿意让我来,每天都盼着我,也只允许我一个人来,可是我很忙,那段时间我还当保姆,每天去了也只能呆一、两个小时,遇有特殊情况时,有一次三天没有见面,就是送饭的时候也不敢進屋里,因为我身边有孩子跟着,不能吓坏了孩子。就是这种情况,她还是不让其他同修来一起学法,还把给我的钥匙收回去了。这么强的自我,不仅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其他同修。她离世后,我真是控制不住的流泪,付出那么多,又那么善良,承受力又大,可为什么放不下那点自我,被旧势力拖走肉身,多不值得啊!
我很幸运,我在慈悲师尊的点化下,在同修们的不放弃中终于开了窍,抓住了难得的机会。当同修再次问我现在身体状况时,我诚实的回答:更严重。同修说:那个天目中看到我拜拜的同修做了一个梦,一个人被坏人死死的捆绑后嘴里说“去死吧!”被扔出来了,周围有几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就是那个天目中看到的同修跑过去一边说:这怎么行?人不得死了吗?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一根一根的解开了捆绑的绳子,让她快走,看见跨过河,在河对面骑着马走了后才醒过来。巧合的是,做梦的前一天,我在学法小组无意中谈了在洗脑班被打手捆绑近二十个小时的事情,同修头一次知道这件事感到很惊讶,所以听同修讲梦境的时候就一个劲的笑,心想怎么这么巧,当我听到这个梦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个被捆绑的人就是我,我现在被自我捆绑的一动不能动,就是旧势力安排消灭我肉身的布局,我可能需要同修的帮助,于是我说我再想一想,约好地点,如果八点之前不到让同修再走,同修坚定的说我还会等的。在回家的路上我路过十字路口时罕见的一律是绿灯,所以心里犯嘀咕,难道师尊让我去?但我还是觉的不确定,心里就想如果是前面的路口上的铁栏杆要是打开就说明师尊叫我去。因为很少遇见打开的时候,早晨去的时候还是锁着的。但到了那里我却惊讶的发现一个铁栏杆被锯掉,留了一个可以通过自行车的通道。我这才相信这件事就是师尊一手安排的。我好感动,我和家人讲了这件事之后家人都觉的希望在眼前,还特意去那段路口看了那个为我打开的小通道。
在和同修们一起闯关的十九天中,我虽然有时还有被自我阻挡不要这个不要那个的时候,但我想起师尊为我打开的铁栏杆通道的时候,那个自我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了,我承认错误,归正自己。过关虽难,但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在同修们无私无我的帮助下再看同修们那种扎实的实修状态中体悟到法的伟大,克服困难,闯关后的喜悦,在那里我第一次闯出双盘腿三个小时(用布绑着);第一次连续抱轮两个小时(二次)。我体悟到师尊安排的修炼环境真是熔炼人,短短的十九天中,我的观念得到很大的转变,感觉固守自己那点自我太幼稚了,才体会到师尊的诗句“观念转 败物灭”[1]的又一层内涵。
我亲身感受着师尊的慈悲保护以及同修们的巨大付出,对今后要走的路充满了信心。联想到在资料点辛苦付出那么多却因修炼跟不上而被邪恶钻了空子,以病业形式离世的同修,感到惋惜和内疚。我想:如果都有我这样的环境,如果没有被狭隘的自我、观念挡住师尊的慈悲安排,如果没有拒绝同修们的帮助,如果能放下面子,用谦卑的心态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就不会发生令本人、家人、同修最难过的事情。师尊比我们自己更加珍惜我们,我们只有遵照师尊的教诲多学法,做好三件事,才能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
在最艰难的时候因为证实法的需要我们选择了技术,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荣幸。这么多年我们身边很多珍贵的同修先后被迫害、绑架、甚至离世。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就在我们的身边发生过,我们实实在在的经历过。而在我们这种特殊的救人项目中客观上形成的观念和很强的自我被旧势力钻空子,要毁掉我们的肉身,无法完成有约在先的助师正法使命的时候,我们应该醒悟了,我们不能再纵容它了,因为现在我们的生命都不属于我们自己,都属于正法,我们没有权利把肉身交给旧势力毁掉,这不是一个私事、小事这么简单。
认识到“自我”在阻挡我们正悟法理的时候我们没有理由要它,让我们赶快放下自我,正悟法理,走正师尊安排的路,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