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酸的童年
我出生在所谓地主家庭,从记事开始,就与人们说的“好事”无缘。先是,家里养的骡子被牵出去充公了,种的地也被入了合作社;一九五八年至六零年经历了大饥荒,整天肚子饿得咕咕的乱叫。爷爷一生在中学任教,五七年被无辜打成右派分子,被打回老家务农(后平反办了退休)。一九六二年我考上了初中,被本村一个军官的儿子顶替,第二年又考了一次,才被县中学录取。爷爷、父母亲都戴着“四类分子”的帽子,每天天不亮就去扫大街。六六年文化大革命,破四旧、立四新,我母亲因在柴草垛里藏了一幅名人字画,被全村开会批斗。
六五年我初中毕业时,因唯成份论我连志愿都没填,觉的填哪儿也考不上,最后班主任给我填的什么学校我都不知道,甚至连问都没问过;万没想到,我竟以三门(数学包括几何、语文、政治)平均九十七点五的成绩拿下了全地区的第一名。有一所半耕半读的场办校想收我,但书记场长都不敢自作主张,经过场党委研究才破格录取了我。入校后,刚上了一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以后经过大串联、武斗、逃难,荒废了以后的三年学业。同学们有留场的,有回家的,我因出身不好,留场是没希望的,只有回家的份儿。
二、试图改变命运
回家后就面临着婚姻问题。我决心通过婚姻改变自己的命运,家庭成份好是第一条件,家庭成份高和有问题的家庭,无论条件多好我也不考虑。我终于如愿以偿!经人介绍,对方出身于贫农家庭,人忠厚老实,心眼儿好、脾气好,在一个国企当临时工。只是文化程度低。婚后半年,他被转为正式职工。一九八五年,企业普遍面临着倒闭,厂里叫职工自谋生路,他和本村几个好友合伙开了个厂,他在外边给厂里跑销路,我在家种地、看管着孩子,无论多难、多苦、多累毫无怨言,争强赌气的一心一意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出人头地,好有在人前炫耀自己的资本。使自己多年因背着“家庭出身不好”的自卑心理造成的精神创伤得到些许抚慰。
事实上天遂人愿,我的愿望真的实现了,我们的厂子效益非常好,货供不应求,先交钱后取货。两三年下来,每位股东都成了令全村人人仰慕的富户。家家都盖了新房子,家里家具、电器应有尽有,多年的自卑心理一扫而光。
随着家庭经济的宽裕,我的心也随着被吊起来。觉的钱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我的祖辈要不是因为日子过得好才被中共划“地主成份”不仅他们自己受气,还连累了一点儿也没享受过的子孙后代。前车之鉴,还是适可而止吧!于是,与丈夫商量着退出了厂里的股份。
退出后,丈夫在一次出门出了车祸,左腿被撞得开放性、粉碎性骨折。对方因法庭有人,不仅不出药费,连理都不理。在丈夫住院期间,我又被丈夫在国企的同事把家里的几万元钱全部骗走了。那时候,作为一个万元户就很了不起了,这几万元是我们的全部家当啊!当时我心里愤愤不平,就起诉了他的同事。因当时丈夫正在住院,我一个人打着两场官司,托人、找关系、送礼,吃不好、睡不好,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后悔当初不该轻易相信他人,怨丈夫的同事不讲义气、心黑手辣。后来好不容易打赢了官司,却执行不了,因他家穷的连电灯都点不起。
三、喜得大法
我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修炼前五十多年来没闹过什么大毛病。一九九八年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亲戚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因我一生从未修炼过,从小受无神论教育,也不相信人修炼就能成佛成仙,所以心里就把宝书当成一般的书读,可是,越看越觉的不是那么回事,整个书都是教人怎么做个好人呀!感到这本书可不是一般的书、作者也不是个一般的人!书中的好多道理深深地吸引着我,令我由衷的折服、令我茅塞顿开。
书中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所以我们讲随其自然,有的时候你看那东西是你的,人家还告诉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其实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认为是你的了,到最后它不是你的,从中看你对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就得用这办法给你去这利益之心,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常人悟不到这个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争,去斗的。”[1]
读到此,我心中豁然开朗,我反复读这段法,我想:“原来丈夫的同事骗的钱不是属于我的呀!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争不来呀!要真是我的,也就不会被人骗走了。”想到此,心里觉的平衡了许多,宽敞了好多。
我感受最深的是,当我读到书的最后,师父说:“我们还讲了,我们人人都向内去修的话,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那么人类社会也就变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说不定还没有警察了呢。用不着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里找,你说这多好。大家知道现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为什么还干坏事?有法不依?就是因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见时,他还要做坏事。如果人人都向内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也用不着你打抱不平了。”[1]
我就觉的这书写得太好了,这个理讲得也太透彻了,真的是高人讲出来的都是高理呀!在这物欲横流、人类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要是全国人人都学这本书,都按这本书上写的去做,这社会该多好啊!当时就萌生了要学法的念头。
得法后,随着学法的日渐深入,我的整个世界观都变了,我知道了我来在世上的目地原来是为了返本归真,返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去。也明白了姻缘关系、不失不得的道理,所以把被骗的事就逐渐放淡了。平时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并在我家成立了炼功点,每天学法炼功,很快全村就发展到四十多人了。大家集体学法炼功,心性提高很快,身体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善。
四、黑云压顶历经魔难
可是,万没想到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中共党魁江泽民的妒嫉,在我修炼大法约半年之际,中共江泽民团伙对大法开始了史无前例的野蛮镇压,而且打压日益升级,不计后果。当时我的心情异常沉重,发自内心的对还在坚持的同修说: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人,没有错!师父没要过我们一分钱却使我们的身体健康、道德回升、师父更没有错!当时同修们也都表示一定要坚持下去。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六,为了证实大法,为了给师父讨回公道,我们村一行七人去北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我们在金水桥先后挂出了自己带去的条幅,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被人举报被拘留在驻京办。当天夜里被我县公安局拉回了县拘留所。被一个一个的审讯。我被审了一宿,天刚蒙蒙亮,师尊给了我逃跑的机会,我重获自由,走上了漫长的流离失所之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一生中从没干过的活儿也干了,一生中从没经过的事情也经历了。为了安全,八个多月没给家里有过任何联系。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卧病在床,不敢回家在床前行孝,到死也没回家为老人送终。
我全力以赴的投入讲真相之中,我和A同修负责资料的装订。那时还没有电脑,坐车从百里外的市里把资料取回来,然后我们再捡页、装订,然后把订好的资料送到预约好的地点。因自行车带不了,我学会了骑三轮车。有一次,我们租住的门外邻居家盖房子,资料不能再往租住处做了,那时的环境十分残酷,我们在市里接了好几箱资料却不知到哪里去做,看着一辆辆的车从我们面前经过,天色越来越晚,好几箱资料摆在路边,心里真是急的火烧火燎的。最后A同修提议到她姨弟的果木园里去做,就是远点儿。远就远吧!没办法,我们坐上车先到那个县的县城,又搭上出租车总算到了目地地(此地离我们的租住地中间还隔着一个县),做好后,又坐车把资料运回来,送到协调人手中。
因形势越来越残酷,我远走他乡,我到外地区找到了我们邻县的夫妻同修。现在想都是师父的有序安排。在那个村子我们找到了当地的同修,为了方便,想在他们当地取资料,可当地同修说,他们已经有一年多什么都没有了,同修之间彼此都没有联系了。我们立即和能接触上的同修交流,并让我们地区的同修运来师父的经文、资料,由我们能接触上的同修送到当地同修的手上。本村的同修看了师父的经文、讲法和资料都精進起来了,他们又联系上周围村的同修,以点带面,很快就形成了整体。当地同修们也都走出来了。我们的房东夫妇也相继得法,把他们原来供的东西都送走了。大嫂虽不识字,但炼功、学法、发正念从不甘示弱。还在回娘家的路上贴大法标语呢!
后来,我们又回到了本县。那时我县的环境很残酷,同修们都不敢出来了,有的甚至混同于常人。看到这种情况,意识到情况的严重,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我们到邻县向同修要了份经文,回来后找同修设法在复印店复印好之后,准备给各片同修送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带上经文还有些大法资料,先到县城附近村的一位大法弟子家里,还好,大门开着我進了院,见同修的丈夫正拾掇着要去浇地,他一看到我就说:“好家伙!你还敢满世界跑呢,你不知道这县里多邪吗?要叫他们逮住了往死里打,你还不快回去?!”我说:“回去我也得先把经文放下呀。”同修的丈夫说:“俺们不要那个,你快走吧,快走吧!”
经文没送成,我还被撵出来了,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怎么办?脑子里返出了师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2],顿时就觉的胆子由两肋油然而生。“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管着,怕什么?”嘴里念着发正念口诀,不一会儿,我就到了二十里外大法弟子多的村子里,找到当时村里的协调人之一,她说已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大法资料和经文了。同修们也都过起常人的日子来了。我把经文和资料交给同修,我说还要去某某村找某某,她说:“你可别到她那儿去,听说她那儿有监视她的。”我说:“她家门前是条道,我走路谁管得着呀,有人我就走我的路,没人我就進她家,没事儿,你就放心吧!”到了目地地,我骑得很慢,边走边留心周围房上、地上,前后左右看着的确没人,我脚下使劲一瞪,自行车直接進了院内。正好同修在院里,我问她:“是有人在监视着你吗?”同修面带诧异的说:“没有哇,谁说的?”我没有回答她,心里明白,又是对我的一场考验过去了。
在流离失所期间,记不清有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样的考验,因篇幅所限,不能一一列举。
五、在黑窝里
二零零九年我们地区三个县同时抓了四十多个大法弟子,我县的十几个人都被劳教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县看守所多次绝食,被送入市看守所。在那里又绝食九天,在站军姿值班时晕倒,被送進市二院。在那里我被铐在床上,有两三个武警看着。我还是不吃不喝,不量血压、不试体温、所有医院的要求我全不配合。最后医院说我不配合治疗,白占着床位,撵我出院。在我绝食的第十二天,我被家人接回家。说是监视居住半年。
没到半年的时间,因我上诉,中级法院给家人打电话通知开庭,因法院不下传票,使我心生怀疑。市里两个协调人找到我,为了我的安全劝我跟她们走。于是,我又走上了漫长的、艰苦的流离失所的路。我被在网上通缉。
二零一二年,我在亲戚家,因邻县同修要请律师,给我亲戚打了几个电话我没接,但是不接他就一直打。我想同修一定有急事,否则不会老打电话。抱着侥幸心理我接了电话,第二天我被县公安局和当地公安再次绑架,又一次被送進市看守所。我绝食近百天,体重由158斤锐减到100斤。我被拉到那里的县医院强行灌食,一刘姓警察一屁股坐在我两条腿上,他那高大肥胖的身躯猛的坐下,顿时,我的两条腿象折了一样疼痛。后来又一次在监室里给我灌食,他们好几个人强行按住我,刚要插管,我就浑身哆嗦,因我年事已高,他们怕出事儿,就叫同监室的犯人不插管子按着我灌。因我经常给同监室的人讲真相、劝三退,她们都不愿意干这事儿了。狱警就叫各监室的狱头把我按在水泥地上,给我灌浓盐水,不张嘴就使劲拧我大腿内侧。我被拧得两条大腿内侧一边一大块青,很长时间都没褪。
以前我时常为自己修炼多年,从没配合过邪恶庆幸过、甚至沾沾自喜过:没交过一本大法书,没写过任何的保证,没说过一句不该说的话。我现在认识到:那不能说明自己有多么的坚定,更不能说明自己做到了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经过这次炼狱对我的考验,我才算真正的认识了自己。
自我被投入监狱之后,经过从精神上、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才真正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在监狱里,大法弟子的待遇不如一个杀人犯。大法弟子不能互相说话,一出监舍门不论干什么,都有组长跟着。每天三个帮教强迫给我洗脑,看他们的洗脑电视,只要一天不转化,帮教们就无休止的念转化资料,要不就强迫叫看洗脑电视。实在不行就熬鹰,不叫我睡觉,帮教们换班睡。他们就象讨厌的苍蝇一样不停的“嗡嗡”叫个没完没了。现在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我怀疑是他们为了让我转化,摸清了我的脾气、性格而设的圈套。是我的人心让邪恶钻了空子。
为了转化我,他们不择手段。她们嫌我不写四书,孙姓副监区长领着各组组长七、八个,在她的指挥下,按我肩膀的、抱着身子的、拽我胳膊的,想拿我的手指往她们写好的悔过书上按手印,我死死攥紧拳头,就是不让她们掰开。我拼命抵抗,最后筋疲力尽,招架不住他们七、八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终于被她们拿着我的手强行按了手印。当时,我真是万念俱灰,面西而跪,嚎啕大哭,大声喊着:“师父啊,弟子对不起你呀,弟子真的是对不起你呀!”边哭边使劲在地上咚咚的给师父磕头,磕的我前额痛了好长时间。
刑期满后,我回到家里,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起师父,就不想再修了。觉的这么多年,家人为我遭了不少罪,每天担惊受怕,精神上受到很大的伤害。孙子我也没给看,我欠了他们多少啊,以后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但想是这样想了,心灵深处总觉着有那么点儿不甘心。
六、从新修炼、整体配合
师父慈悲,不想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师父派来与我有患难之交的同修,(因老伴被吓怕了,在家只许我炼功,不许我学法、发正念,不叫我再与同修接触)给我老伴儿好说歹说,求他只放我到同修家住一宿,明天上午就把我送回来。老伴儿碍于面子答应了。
晚上到了同修家,哇!一屋子人,有她们村的协调人、骨干、邻县的协调人。大家与我交流,你一言我一语,在同修们的帮助和促使下,碍于面子,我写了严正声明。师尊慈悲于我,就是这不情愿的“严正声明”,自从发到网上以后,我感到好象浑身蜕了一层壳,思想上逐渐明白过来了,心里又发出继续修下去的念头。加上我的老乡同修每天打电话叫我到她家去,因是老乡,两家关系又不错,老伴儿也不介意。我去了就和她一起炼功,学法。
我心里的佛性又复苏了!我的心在一天天的回归大法。这时邻县的三位男协调同修来看我,正好让其中一位给我把电脑修好了。有了电脑,时间不长我就找回了我以前的自己。接着,邻县的三位女同修晚上来与我交流,她们说已找过我两趟了,我都不在,所以晚上才来。她们一直跟我交流,说这几年你们县一盘散沙,一直没形成整体,这样下去不行,鼓励我叫我从新振作起来,使全县形成整体。还说每月一次协调会是她们县多年的经验。
我觉的自己修炼这么多年,之所以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就是因自己把做事当成了修炼,大包大揽,把自己搞得天天忙的不亦乐乎,还阻碍了别人走出自己的路来,导致自己学法少,就是学也象完成任务一样,也不入心,充其量就是念法,而不是学法。长此以往,被邪恶钻了空子,以至于使自己在监狱里被他们用假经文给骗了,对师对法心生了怀疑。加上求出来的心切,怕心,使我在修炼路上留下了终生不可挽回的遗憾。自从我回归大法那天起,就下定决心:要永远记住这次沉痛的教训,今后一定要把学法放在首位,在学好法的基础上多救度众生,再也不贪其它事儿了,以后只要修好自己、做好救众生的事情就行了。
想到这里,我就对邻县的同修说:“你们看我这么大岁数了,确实也干不了了,记忆力也不行了,在监狱里做的也不好,真的是不适合再做协调了,还是再找个别人吧。叫我协助别人也行。”邻县的同修见我不答应,就继续劝我,说我不在时他们县的就老往我们县跑,现在我回来了,我就应该出来,这是咱们的责任啊,如果我们发的愿就是做协调,现在不干了那不是违约吗等等,真是苦口婆心。我心里真的被邻县的同修所感动,心想:“人家这么大老远几趟的找我,人家图个什么?不就是为了我们县整体上的提高吗?我身为本县的一员,如果再固执己见,叫人家为难,就太不应该了,自己修什么呢?”想到这就说:“那好吧,我就先把各片的协调人召集来,其它的我就不管了。”邻县的同修见我这样说,很高兴的回去了。
那天,竟来了最少有七、八十个人!原来因几年没开过法会了,同修们都想参加,我只好给同修们解释:“我们开的是协调会,不是交流会,来人太多会给主家造成压力。以后各片儿要控制人数,要注意安全问题。”以后每月都开一次,一直坚持到现在,整体状况良好。由于给公检法司讲真相到位,还有的明白了真相,不再主动的参与迫害了。所以我县迫害的现象极少发生。
因为每月都参与整体的协调会,慢慢的同修们有事儿也就在协调会上对我说,我就不由自主的又参与進来,最后又恢复原状,自己又忙了起来。好在我一直重视学法,又有几个同修体谅我年岁大了,自觉参与协调,分担了不少事情,大家各负其责,有条不紊、分工合作,整体配合的很好。
我们都很重视集体学法,基本上没有独修的,偶尔有不出来的,都着急去找,集体学法大家交流方便,在法上提高会很快。
惭愧呀,至今想起自己那时背叛师尊背叛法的那一幕无地自容,痛悔自己不该做出对不起师父、对不起法的事来,感恩师父不肯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拉着弟子的手,使我很快的走出迷茫,从新走在回家的路上。
写到此,不禁热泪盈眶,凄然泪下。没有师父的保护,没有同修们的帮助,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师尊的加持下才做出来的,谢谢师尊!以后,一定不辜负师尊的厚望,再也不犯同样的错误,做好自己该做的,以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