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与我同时得到大法书的还有一位女同学。她看书才几天,就能双盘打坐了,而我却不行,我单盘都还很困难。但我心里不服气,第二天,找了根皮带把盘上的双腿给绑上了,接着就打开录音机开始炼。哎哟,那个疼呀!疼的我汗水和眼泪都刷刷直流,我硬是坚持着炼完录音带的A面,也就是半个小时。当把腿小心翼翼拿下来时是最疼的,整个人疼的发抖,尽管如此,我还是咬牙坚持炼了几天。
有一天,我突然发高烧了。那时的我,《转法轮》第一遍都还没看完呢,我哪儿知道这是师父给清理身体呀。但隐隐约约记的书里说这不是病,不用吃药,于是我就没吃药。说也怪,发烧体温很高,但整个人不疲惫,白天我照样去打理自己的小店。一位到店里来玩的老同学,无意间碰到我的手,大叫:哎呀!你身上怎么那么烫,发烧了吧?!快找点药吃吃。我很肯定的跟她说我没事。
在接下来的一次打坐中,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刚打坐到师父的口令说道:“两手拉开,把功能打出体外”,忽然,我整个人就不见了,進入了入定状态,那种感觉非常舒服,难以描述。师父在书中讲过这样的状态:“还有一种状态,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1]
有过一次这样的体验后,没过多久,“七·二零”发生了。后来我明白,那是在中共恶党即将迫害大法之前,师父给我这个刚入门才两个月、执著心还一堆堆的弟子体验了超常的入定状态,使我在邪党对大法铺天盖地的造谣抹黑中,能够坚修大法。
关键的一次“小测验”
在得法前,我几乎每年都会得急性咽喉炎。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发烧、喉咙很疼,咽喉处似有异物感。小区有个私人诊所,以前每次急性咽喉炎来袭,我都会去这个门诊治疗,那位熟悉的大夫会给我挂两瓶淡黄色的板蓝根。每次输液,一定要输到第二瓶时,喉咙才会舒缓过来。
那天我又“旧病复发”了,我脑子里马上显现出两瓶淡黄色的板蓝根,几步路走过去,到小区门诊就行。可转念一想:不行呀,我是大法弟子,这是消业,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不能打针吃药。想是这样想,可是心里并不稳,正念不足。我又想:不打针拖下去,要是化脓了,怎么办?我这一个人住,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我心里忐忑不安,胡思乱想了好一阵。
那时的我已经在家里建立了家庭资料点。由于我们当地的资料点被中共不法人员破坏的太多,为了安全保障,我只单线联系同修,除了上班,我几乎都是独来独往。遇到这种“急性”的病业关,我只能自己拿主意。最后,我还是决定做个真正的大法弟子,不管喉咙会不会化脓,都交给师父吧,我是师父的弟子。想好后,我整个人安静下来,心放下了。
这时,奇迹发生了!咽喉处马上清晰的感觉到疼痛消失了,喉咙舒缓过来,不疼了。我又惊又喜,马上合十,感谢师父!
师父说:“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2]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看着我如何起心动念,当我终于正念出来时,师父就帮我把业力拿掉。这是我修炼路上的一次“小测验”。
有了这次成功走过病业关的经历后,我对自己的修炼有了很大的信心。平时认真学法,除了每天必学、必背《转法轮》。我就是想把师父的法都刻在脑子里,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心里都装着法。
我很理解那些病业关难过的同修,我也经历过那种心情,彷徨不安,担心往后的日子。这种人心出来,其实就是法没学透。我有一位相处很好的异国同修姐姐,她没有能够走过病业关,二零一九年她走了,我感到很惋惜。
她得法有九年了,大法项目也跟着做。当癌症病业假相来时,我一直跟她说那不是病,不是病,不是常人的病!我建议她要多学法,她出于礼貌,嘴上也答应着:是,是。可回头还是定期到医院复查,然后接受医生给她一个疗程接一个疗程的化疗。在最后的日子里,我看到她的手掌和脚底都渗出黑色的斑点,是中毒的样子,她因为化疗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不知道这位异国姐姐平时是怎么学的她国文字的大法书,感觉她好象就没明白大法修炼的内容。
明慧网近期有一篇心得交流《对师父新经文以及同修去世的一些交流》我很认同这位同修文中说的:比如身体消业时,第一念是把它当作是好事还是坏事。
去年的一天,我在家搞卫生,突然腰给扭了,我当时手握着地拖,站在那儿,就石化了,很疼很疼,动都不敢动。站了估计有五分钟的时间,我慢慢的挪到床边,好不容易才摆对姿势,让自己的身体能够躺下。我很清楚这是好事、是消业,但不确定症状会不会加重,忽然想起来今天的动功还没炼呢,趁着身子还能挪动,赶快把动功炼完吧。
想到这,我忙起身,可是因为腰部很疼,一时还爬不起来,于是我揪住自己的头发,竭尽全力把身体先拉了坐起来,然后再慢慢的站立,当时自己的样子很滑稽,我都笑出声来。后来,跟同修交流时我提到,那时我很快起身炼功不是为了祛除腰痛的症状,就是想着今天该炼的功还没完成。腰疼了大概一周的时间,日常生活的动作做起来确实有些困难,但不知不觉就好了。
也是几个月前,深夜熟睡中,我被一阵强烈的来自尾骨直肠处的疼痛唤醒,迷迷糊糊中,我去卫生间坐了一会儿,也没有减缓。我就回到床上接着睡,心想:管你疼不疼的,我还要睡觉呢。这样的现象发生了大概二、三次,要换成是一个常人,可能就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得直肠癌了。但后来我才知道,慈悲的师父给我有这个体验是让我开导新得法的姐姐,她遭遇了几次。当她才跟我描述了一半时,我接着她的话说:是不是半夜剧痛,疼醒,如此如此……她说:对呀!怎么你也有啊?我笑着跟姐姐说:它疼它的,我睡我的,咱们别管这疼那疼的,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姐姐不要为此思虑,要相信咱们炼功人没有病,有病是不会出功的,那是师父给姐姐调整身体,别怕。
我认为病业关也是在考验大法弟子是否信师信法,是一个“信”字。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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