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讲二零二零年九月到十二月之间发生的几件事。在这短短的三、四个月里,我是一关接一关,一难连一难,而且是一关比一关大,一难比一难重。
有一天早晨醒来,觉的乳房发胀,我也没在意。第二天的下午,无意中用手一摸,摸到左侧乳房有一个象桂圆大小的硬块,要拿点沉东西,或者是手往上举一举,胸部就觉的疼,胳膊觉的没劲。我想师父早就告诉我们:“大法弟子以前在地狱名册中的名字我都给你们勾销、叫地狱除名,那里面没有你们的名。也就是说呢,你根本就不属于三界内的生命,你已经不属于常人了,所以正念强了你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在你身上发生的这个病业的反应是过关,表现上一定是病业的状态,绝不会是神得病的反应。那你要用正念去对待,因为你是修炼人,所以那绝对不是真病,可是表现出来又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1]我可不能上邪恶当。我是金刚不坏之体,我不去体会身体的感受,就是一遍遍的学法背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而且师父周围也有很多护法,有很多佛、道、神,还有更大的生命,他们都会参与,因为不被承认而强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旧理也是不允许的,无理的迫害是绝对不行的,那样旧势力也不敢干。就是大家尽量的走正。”[2]只要我心中有法,“坏事”也是好事,它是针对人心来的,是叫我提高心性的。这都是关、都是难,就看我用什么心去对待。站在人的思想、观念上,就过不去,就会遭到迫害。如果想我不是常人,我是修炼人,我是师尊的大法弟子,任何关、难都能过去。
这个硬块虽然还没有完全去掉,但早已不疼了,不影响我炼功与日常生活,该干啥干啥。
第一关还没完全过去,不久我的皮肤上又长出一些突出的疙瘩,摸上去还有点硬。小的有绿豆、黄豆大小,大的象大拇指的指甲盖、红枣那么大,还有更大的。有的是单个的,有的连在一起,一片一片的,多的时候看上去有点瘆人。只要身上感觉痒,那保证疙瘩就起来了。晚上起的多,说起,片刻就布满身体,可早上起来就没了。真是来无踪,去无影,可起来的时候,痒的实在难受,无法入睡,就是睡着了,也会被痒醒的。
我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就一遍一遍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把它看作是大好事。起的多的时候,家人就叫我去医院,或者买止痒药。我就叫家人看,家人看到晚上挺多,早上起来一点都没了,连痕迹都不留。我说,不是我不上医院,也不是我们不用药,它根本就不是病,是我体内有这些毒素,是师父在给我往出排这些毒素。为什么它黑夜起,白天就没了呢?要是白天起上,那我痒的啥也不能干。白天没了,一切正常,什么也不耽误,什么也不影响。这就是大法的超常、大法的神奇!
听我这么一说,家人都非常认同,都支持我修炼。
十二月下旬一天下午,更大的灾难降临——与我朝夕相伴,给予我莫大帮助的丈夫突然离世,使我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一时间被彻底击垮,难以自拔。我平生第一次真切的体悟了什么是痛彻心扉。他突然倒下离我而去,让我猝不及防,无法接受。
丈夫他心地善良,为人正直、朴实,性情豁达开朗。从我一开始修炼,他就给我买磁带,找人帮我录制师父的讲法,买录放机和炼功用的mp3\mp4 播放机,他把自己的洗像的印表机也给我用。只要是我在大法中需要的一切他都鼎力相助。帮我做救人的资料。多年来一直支持着我修炼。他正直善良,工作出色,提干时,在没有使用钱、物,也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由单位上报,省公安厅批复,直接从科级提为正处级。我的工作单位是大型企业和市级是平级的单位。丈夫是公安领导。在迫害最疯狂的时候,为了打击他,有人给市“610”写匿名信举报我。省公安厅来检查工作或开会时,也有人向省厅告状说:“他老婆就是炼法轮功的。”
他回来跟我说:“不论是市里、省里领导来,我首先跟他们说:我老婆是炼法轮功的,你们叫我当官我当,不叫当我就不当。”
在外边无论受多大的冤屈、承受多大的压力,他从来没阻止过我修炼。退休后他也看过大法书,难受了也听师父讲法,或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中午儿子在我这吃饭,我在厨房做饭,快到十二点时,他就提醒我要准备发正念了,或者直接叫我去发正念,他接着做饭。就连逢年过节全家人都回家来吃饭也从不让我错过发正念。
丈夫在世时,家里家外的事也不用我操心。修炼上、生活中都给予我很大的帮助照顾。由于我没在法理上与他交流、沟通,从法上给予他很好的帮助,没能够事事、时时在法上看问题,很多人心未修去,也影响了他走進大法修炼。使他在师父正法时期的最后没能走進大法修炼,未保住人身而离世。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物是人非,凄然泪下。往日的一天天、一幕幕,挥不去、抹不掉,使我完全掉入了情感的深渊,不能自拔。
自责与悔恨,沉迷于痛苦、孤寂之中,几乎绝望了,每日泪水相伴,整日昏昏沉沉。孩子上班走前一再叮嘱我:“出街啥也别想,过马路看着点。”一天去银行取钱,稀里糊涂少给了我四百元都不知道。
好在在我心底总有一念在呼唤我的本性:你不是常人,你是有使命的大法徒!你不能这样沉沦下去,不能迷失了自己,你不能害了自己,毁了众生。师尊讲:“三界当初造的时候就是反着造的,这里没有正理。”[3]“所有的一切都是反的,就是因为它是反的,才能使人修炼,让你在这个反中正面看问题,让你把坏当成好。当然不能干扰这层空间的状态,不能有意干违反世人常理的坏事,修自己把你认为的自己的痛苦、感情的冲击、心性干扰等这些事当成好事。你把自己的这些痛苦啊、你自己的魔难啊都当作是坏事,那就是常人。痛苦是偿还业债,不顺心的事会使心性提高,作为常人来讲其实也是这个理。都是在消业,消去业了有一个好下一生,只是人不明白。作为修炼人,消去业力,修炼中心性提高上来了,最后圆满。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来讲,这是最基本法理,最基本的。有的人几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观念。修炼了多少年啦?还不能这样看问题,还不能正面看问题。”[3]
丈夫的瞬间离去,我深深的感到人世的无常,生命的脆弱短暂。我真的是到了“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4]的地步。
学法时我知道了修炼的严肃、大法弟子的助师正法的神圣使命。人各有命。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他的离去,名、利、情三关我都要过。并且一定要过好。回首自己走过的修炼路,嘴上也说要在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中修自己,实际上是在生活中直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知道找自己,找它是触及到我哪颗心,应该去掉哪方面的执着,但是发生在丈夫或别人身上的事,就想不起找自己,好像与我没关系。回想在多少个梦中,自己每次都是在厕所里,无论厕所坑多脏、多危险,哪怕扶着墙,爬着去也要爬到那个坑上。
修炼这么多年,我只是停留在表面,每天看了多少法,炼了五套功,而不是真正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标准衡量自己同化了多少法,去掉了多少人心执着,要求自己要走出人,超越人。丈夫的离世警醒了我,我必须振作起来。我知道慈悲的师父在保护着我,离世的丈夫也一定在盼望我赶快清醒过来,珍惜宝贵时光,珍惜大法。
能得到这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才是最幸运、最幸福的。是慈悲、伟大的恩师的救度和大法的福泽,使我走出生命的低谷。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看护,我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感恩师父!感恩大法!
有一天,我突然感到,我在放下情,控制自己不去想丈夫,大量学法、炼功后,隐隐的感到自己有怨恨心、争斗心、报复心。意识到了,我就要消除掉。我要用纯净、谦卑、恭敬的心态用心学法、多学法、学好法,纯净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珍惜这所剩不多的修炼时光,否定邪恶的干扰与迫害,努力做好三件事,提升生命境界与层次,完成自己下世的使命与责任,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和期望!
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