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除干扰
自从来到这个欧洲小国,我失去了说汉语的环境,又完全不懂英语,形成了巨大的心理障碍,很少和当地同修交流;加上以前做证实法的事,养成了言行低调的习惯,逐渐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不爱出门。
家人告诉我,会场有翻译器,不会听不懂。主要疑虑消除了。同时我想,其它国家也一定会有华人同修去的,说不定还能结识一、两位呢。自己修的不精進,听听同修的交流也会是一个促進的。我决定和家人同修们一起去参加法会了。
转眼启程的日子快到了,更大的干扰来了:全家两个成人同修发烧,浑身酸痛,喉咙撕裂般痛,咽口水都会疼的龇牙咧嘴;另一个大人同修脚趾上莫名出现伤口并化脓,走路都变形了,如何参与游行?六岁的小同修抓破了被蚊子叮在胳膊上的包,也化脓了,伤口如两枚硬币般大,渗着脓血。面对干扰,全家人不为所动,心里只有一念:如期参加法会,什么事情也挡不住。
九月八日,到达华沙的第二天,两位成人同修发烧、嗓子痛的症状都消失了,但六岁的小同修开始发烧了。晚上我们全家都去参加了中领馆前的烛光夜悼活动,小同修也坚持了两个小时,衣衫单薄却不觉的冷。半夜发烧达39度,我们都没动心,第二天照常带他参加了近三小时的游行。小同修走完了全程,没有任何不适,完全好了。他说游行的能量场很强,上面还有大法轮和师父的法身,自己不觉的冷,也不觉的累。我们虽看不到,也感触颇深。
二、去掉嫌弃心
九月十日晚上的烛光夜悼在一片祥和、肃穆的氛围中進行着,同修们都在默默的炼功、发正念。
我偶然一睁眼看到:夜悼队伍的正前方,与我来自同一国家的几位西人同修正在向过往的行人发真相资料,心中很是高兴,不由多看了一会儿。这一看可坏了,嫌弃心从心底“噌”就冒出来了:四、五个人扎堆在一起聊的十分起劲,只是偶尔拿手中的资料向过往的行人(当时行人确实不多)示意一下要不要。我心里愤愤不平:平时洪法发真相资料就不主动,在这么重大严肃的场合还不积极去救人、还在那闲聊天?!这样的表现我实在接受不了,当时脑子里哪还有什么正念,全被怨恨、嫌弃塞满了,真想冲过去把他们分开。
这时我却突然冷静下来了:我为什么这么愤愤不平?是他们的做法不符合我的观念了。我自己在平时洪法时都很主动的发真相资料,所以对于不主动的学员就会有些意见。这时我又想起了几年前明慧网上曾经有同修交流文章中提到过西人同修发资料时的状态,我们眼中的不主动,其实是他们的民族文化造成的。
尽管那几位西人同修当时的行为表现的确不好,可师父让我们遇事找自己,从中看我们自己是如何动心的,理顺整个过程,我发现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件事中,有我要修去的心,通过同修的表现让我修去嫌弃心。想到这,心中充满了对师尊的无限感恩。
不符合“我”的观念,就怨、就嫌弃,把“我”放在了当前,这是一种私的表现。而这种私的根源来自于中共邪党几十年灌输的党文化:我一贯正确。修了这么多年了,善心总是不够,这是大漏呀!慈悲心不够,对同修就不够包容,救人的心也没那么迫切,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就用心不够。
虽然这种嫌弃心没有用语言表达出来,可是大法修炼是直指人心的,藏在心里也是执著心没去。今后就要多看同修的优点、长处,增加容量、包容别人。
三、震撼、感动
法会期间有两次游行,有来自于三十五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学员参加。天国乐团的音乐震撼身心,带领着不见首尾的游行队伍,成了华沙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行人驻足观看、招手致意,楼上居民立于窗前或阳台向队伍招手、拍照。看着这洪大、壮观、和谐的一幕,我数次喉头滚动、眼眶湿润。这种震撼和感动,无以言表。
法会的最后一天是学员心得体会交流会,师尊给大会发来了贺词,要求学员:“对照自己的不足,以后修炼中提高自己,这非常好!作为大法弟子这是必须的,因为你们在修炼中提高了自己才能做好你们应该做的。”[1]
听着每一个学员的交流,无不在撼动我的心灵。那些为了成功举办神韵演出联系剧场无数次奔波的学员;那些为了让神韵演员吃好每一餐而默默付出的后厨学员;特别是英国伦敦中领馆前和平反迫害的真相点,已经风雨无阻不间断的坚守了二十多个年头,期间经历多少次的谩骂和威胁,不可想象,感天动地、人神瞩目……
法会结束的当天下午,巨大的双层彩虹挂在了波兰华沙的上空,我的心灵再一次感到了强烈的震撼。
回来后,家人同修帮我联系到了其它国家的网络学法小组,每天早晚都有集体学法,有时大家会交流一会。我感觉挺好,迈出了冲破自己内心牢笼的第一步。
法会结束前就想:回去后一定要把体悟和感触尽快写出来。可回家将近十天了,仍迟迟不愿动笔,有时打开电脑了却又放下,心想还不如抄法、炼功呢。其实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干扰:懒惰的魔性在作怪。排除它,用心去写,这也是修心的一方面。
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欧洲法会贺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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