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功不久,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九七年秋天,丈夫要打谷子,就把马车套上了,他叫我拎桶水来饮马。我头上包了三块毛巾,拎来一桶水,准备饮完马和丈夫一同去打谷子。
谁知马没等喝水,见到我,就毛了(受惊了),飞快的拉着车狂奔。我被马车撞倒在车底下,情急中我求师父救我,眼看着马蹄子从身上踏过,车轱辘也从我身上压过去,就是没伤到我。
我爬起来动动全身,哪都没事。我看看丈夫,只见他的脸都吓白了。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发自内心的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既让我还了一个命债,又让我毫发无损,真是太神奇了。
这件事很快在我们村里引起了轰动,人们无不赞颂法轮大法的神奇与超常。我的家人更加支持我修大法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部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的高德大法,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遭到了中共江氏集团的疯狂打压迫害,用铺天盖地的谎言予以污蔑造谣。于是我决定進京上访。
三次進京上访显神迹
第一次上访,我随身带了一本《洪吟》,到了北京天安门,就被驻京办的人抓住送回长春派出所。他们抢我手里的这本《洪吟》书,我就不让他们抢走我的书。他们说,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敢和我们抢,然后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等我们当地派出所的人来把我接回去。
回到当地派出所,一位姓冷的派出所所长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他就狠狠的抽我两个耳光子,把我脑袋打的嗡嗡响,眼前直冒金星,一会,他们又过来问我“穹”是什么意思?我说,是很大很大的意思。他们说,这老太太连“穹”是什么意思都知道,整不了了。之后,他们把我非法拘留十五天。
到了十五天,大队干部和我家人都来接我,他们让我家人交两百元钱,才放我走,回来的路上,大队干部说我:你扯这个干啥?家人都跟着遭罪糟钱的。我说,我炼功,一身病都好了,我家的庄稼大风都刮不倒,和我家垄挨垄的庄稼,风一刮,全趴下。他半信半疑的不吭声了。
到了家里,我把该干的活都干完了,看到电视整天污蔑大法的不实之词,我决定还得去上访。
第二次,我到了北京金水桥上去炼功,又被抓回,非法判了一年劳教,不“转化”,在那里没日没夜的干活儿,白天不让上厕所,晚上不让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年,我回到家中,当地派出所隔三差五就到我家骚扰,我就离开家,流离失所,后来同修帮我在长春找一份工作,我干了一段时间,一想不行,我还得去北京上访证实法,弥补我上次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我就踏上了第三次進京的火车,到沈阳换车,我找不到车,怕坐错车,我就求师父帮忙,这时就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她把我送到了检票口,我又顺利到了北京。在天安门我打开了横幅,并高喊:“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这个压在心底许久的呐喊。
我被警察一顿毒打,肩膀被打的一片青紫,之后,把我关在前门派出所,途中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
前门派出所关着许多大法弟子,我们一起背《论语》,到了晚上警察把我们分开,我被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他们问我是哪来的,我不告诉他们,他们就用电棍电我,现在我的胳膊上还留有电击的伤痕。
后来,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十七天,非法劳教两年,被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心想,我不听你们的,只要师父的安排,我问他们法律是给什么人定的?他们无言以对。
進了劳教所,我就告诉那里的同修“决裂”是错误的,被犹大报告给大队长,大队长叫我去她办公室,连踢带打,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把我的嘴封上,不让我说话。打了一会,大队长又问我,你决裂不决裂!我还电你。我直视着她,然后果断的向前迈了一大步,坚定的说,我坚决不决裂!后来她们无奈的让我回到了监舍。她们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写:按着真善忍做好人没错!
师父见我正念足,就帮了我。没过几天,她们就告诉当地派出所通知我家人,接我出去。我儿子来接我,到了火车站,我还不相信的问儿子: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真的出去了吗?我儿子说:妈,是真出来了。你看这些来来往往的人,不都是真的吗?
这次,我靠的是信师信法的正念闯出劳教所,两年的劳教,四十多天,我就回家了。再一次见证了师尊的伟大,我从心里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回家后,我又汇入了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中。
开一朵小花
随着正法形势的快速推進,我们的修炼又全面转向讲清真相救世人的正法阶段。二零一四年,在师父的加持下,同修们的帮助,我家也成功地开了一朵“小花”。先是打印真相币,后来又打印真相资料,打印真相币时,遇到钱少了,我就默默的填上,不给同修找麻烦。同时我家也成立了学法小组。
同时我还承担起为同修们请书和法像的重任,无论天气好坏,我都要往返百里之外,大包小包的背书,送到同修家里去。在做好三件事的实践中,时刻不忘师父的教诲,百分百的信师信法,不断去掉各种执着心,提高自己的心性,走正师尊安排的正法路。
(1)修去怕心
我经常做真相币送给农村集市的有缘人,开始只送几百元钱我还胆胆突突的。针对自己的怕心,我就反复背诵:“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1]。
然后加大力度发正念,清除让我怕的邪恶因素,正念也就越来越强,以后带上六、七千的真相币往集市上送,也不害怕了。
在邪党搞所谓“清零”活动中,两个警察来我家,我一点也没怕,很客气的招待他们,给他们捧玉米花,让他们吃,他们说,还挺善良的。我说,你们吃没吃饭,我给你们做去。他们问我多大岁数了?我说六十七岁了。他们说,你看上去也就五十多岁。
说着,他们走進室内,要录像,我说你们干啥非逼我这七十来岁的老太太?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三退保平安,他们不吱声,我就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们能有一个好的未来。这时,我看到那个警察打了个冷颤。我知道,他背后的邪恶因素解体了。
他们出门时说:还不送送我们?我把他们送到电梯里,平安回来了。过程中没有一点怕心。
(2)六天闯过病业关
今年正月十六那天,我打印真相币,感觉全身发冷,腰痛,下腹部不舒服,我就不承认它,认为都是假相,是干扰,我就发正念解体邪恶干扰,没有和别人说,就是彻底否定它,该干啥干啥,多发正念。
二十二号,症状全消失了。六天闯过了病业关,我深深体会到,路走正了,一切顺。
(3)闯过魔难
二零二一年八月节前,我和同修相约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救人,被便衣绑架。他们非法抄了我家,拿走电脑、打印机、耗材。在拘留所,我也不忘使命,继续讲真相救人,有七人退出邪党相关组织。十二天后,就回家了。
今年三月四日,我们这里因疫情严重封城了,我那天正好要去另一处打真相币,一出门,就看见这有两个穿白衣服的防疫人员,那有几个穿白衣服的防疫人员,我就一路求师父加持,安全到了那里,打完后,又带出来送到同修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是求师父给我下罩,我得回家,别把我封在外面。我又在师父的看护下回到家中。在封城期间,我没有停下救人的脚步,在小区内发《九评》、《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真相粘贴等。
二十多年来,我六次被绑架,六次闯出,靠的是坚定的信师信法。一路走来,由一个没文化的农村家庭妇女,在大法修炼中成长为一名能读所有大法书、能操作电脑、上网、下载、打印真相币和真相资料等期刊,若不是在大法中修炼,谁又能做得到呢?这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在这些年的修炼中,有突破困难获得成功后的喜悦,也有过遗憾。感谢师父的无量慈悲保护,感谢同修们的无私帮助,也感谢我的家人对我的理解和支持,他们也为我承受了很多。
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我要更加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兑现誓约,随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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