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伴在一起生活了四十余年,他给我的印象是两个字:善良。我在修炼大法前,对他总是义务帮人家干活这件事非常生气,整个村子、家家户户的活他都帮着干,还总是完活才回家,我和婆婆总抱怨他傻,给百家当奴隶。可是我们婆媳俩都管不住他,他还是马不停蹄的满村子忙。修炼法轮大法后,我转变了观念,方知老伴是个好人,不反对他义务帮人干活了。
我是在法轮大法中绝处逢生的。过去我每年治病都要花掉上千元,折合现在的人民币就是上万元,最后还是等死。修炼了二十五年,我没有了病,也没买过一分钱的药。老伴非常知足,对我说;“法轮功把你救活了,你还给咱家节省了二十多万元。”
一九九九年江魔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二零零五年,警察绑架我时,老伴心平气和的对他们说:“她因为有病炼法轮功的。过去她干不动活,家里的地头她都找不到。”警察无话可说。我陷冤狱的五年中,老伴带着孩子在家吃了不少苦,我回来后,他没有怨恨我,依然支持我修炼,支持我救人。
二零零八年我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开始我瞒着他,怕他害怕,怕他反感。他发现后,没有抵触,并且嘱咐我做资料时要把门关好、注意安全。
前些年,我都是和同修在半夜里出去发资料救人。老伴从不阻拦,我也不用背着他。在严寒的冬天,深夜我发完资料回来,往往都是一身霜,老伴还风趣的对我说:“为法轮功发传单,你真是豁出一头的。”
面对面讲真相以来,我白天出去发资料、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老伴也不阻拦。有时我去集市上发,他还经常用摩托车带我去。
令我感动的是,技术同修来家里帮助电脑装系统或者修理机器时,老伴总是欢迎。每次同修来,我都要做上几个菜招待,老伴总是乐呵呵的陪着同修吃饭。老伴有时下夜班,白天睡觉,技术同修来家修机器时,难免打扰了睡的正香的老伴,可是老伴总是马上起床,支持同修干活,机器修好后,老伴再继续睡觉。
近些年,我一直在写证实法文章,占用了大量的时间,老伴没有说个“不”字。近一个月以来,由于疫情影响,老伴的单位也放假了。他一直呆在家里看手机,开着外放,我写作时,干扰我的思路。我要求他把音量调小点,他马上关闭手机不看了,把方便让给我。我很不好意思,对他说:“你该看就看,小点声就行。”他说:“等你忙完我再看。”我又一次深受感动。
网上大陆法会召开以来,一本接一本的《明慧周刊》特刊接连发表,小组同修都非常想看,有时早早来我家等候,我下载打印出来后,大家就在我家一起学。勤快的老伴把屋子烧暖后,主动出去串门,把房间给大家让出来,同修们都非常感动。
善良的老伴,在我修炼大法这二十几年中,有三次遇到生命危险,都是毫发未损,是大法和师父保护了他。今年他已是六十七岁,可是他的身体很健康,干起活来还和小伙子一样,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村里人都说老伴行善积德,获了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