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说一说我在修炼中经历的部份神奇事情。
“撞这样,人没事”
一九九九年的一天,我骑着摩托车在路口遇到了红灯,我的车还没停稳,忽然就觉的后背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我腾空飞了出去,然后呈跪姿轻轻的落下。我毫发无损,头盔、后备箱却飞出去二、三十米。手指粗的摩托车脚蹬钢筋弯成了九十度。
路口的警察跑过来喊:“人哪?人哪?”我走过去说:“在这儿。”我后面是一辆载满了乘客的大客车。司机下来对警察说:“车失控了,没停住。”在场的人都觉的很奇怪,说:“撞这样,人没事。”
有力的大手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和工程部的几个同事在地下室库房装灯,现场的光线很暗。我是电工,站在3.5米高的梯子上接电线。我知道有电,就把火线、零线的卷打开,先剥零线,后装火线。在剥零线的时候,我左手握线,右手剥线,用力一握,突然间左手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猛的一甩左手,没甩开。不知何时,那个火线的铜尖刺進我的左手心。
由于我用力一甩,所以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一条腿已经悬空。我大脑一片空白,就觉的自己飘起来了。忽然觉的身体划了一个弧,又回到了梯子上,电线也脱开了,手里的工具也没掉,我也没害怕,从梯子上慢慢的下来了。
在下面扶梯子的刘师傅对我说:“你刚才怎么了?差点掉下来。”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又说:“我刚才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巨人用大手托了你一下。”我心里也很惊讶,心想:“他看见了?!”我左手被电线刺的地方有股焦味儿,一周左右还冒水,两周后愈合,留下了一个白点儿。
刘师傅和我的同事们都知道法轮功真相,平时在单位里,我把翻墙软件都给他们,他们可以公开看、谈论。
火中的自行车
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我居住的九层楼失火,楼道内一个沙发和一些杂物被烧着了。晚上十点多钟,我在屋内闻到烟味,打开房门时,烟雾已经透过两道防火门進入小楼道了,我赶紧关上门。一会儿,消防车来了,火被扑灭了。
我到楼道一看,上下漆黑一片,周围的自行车烧的只剩下铁圈,屋顶的线管烧变形了,电线、网线烧化后粘在了一起。可我惊奇的发现,楼道中央我家的两辆自行车完好无损,它们离那个着火的沙发只有一米多远。
这在常态简直不可思议,从法上,我知道“是你的东西不丢”[1],因此,大法师父在保护大法弟子和他们的财产。
肿块消失了
二零一八年冬天,我的左胳膊肘处不知不觉的出现了一个圆疙瘩,不疼不痒,而且在皮下能动,在长大。我心想,冬天还好,有衣服挡着,这到夏天就被人看到了。有一次换衣服,我老伴儿也说:“你那怎么了?”后来我想去医院偷偷切掉。
我自从修炼大法后,就没去过医院,医疗卡都没开过,就连我女儿都没报销过药费。当时单位的领导一查,就我没报销过医药费。到了夏天,小外孙女说:“姥爷,你那儿长了一个包。”
师父说:“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1]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如何对待病业?我在明慧网上看到一个西人同修腿长瘤子的经过,还有同修交流的信师信法、正念闯关的文章。
在一次打坐中,我脑中飘过一个场景: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打鸟、钓鱼,造了很多这方面的业。一对小鸟被我用气枪打下来了一只,而另一只在旁边久久不愿离去。其它的鸟都飞走了,那一只就是不飞走,直到我把它也打了下来。
想到这,我就觉的透不过气来了。自己造的业不该还吗?还有其它的场景,一幕一幕,这就是病业的根源。我应该心正、念正,一心做好三件事,不再想其它的事。没多久,不觉中肿块就不见了。
疫情之初,消业净化身体
二零一九年年底,我突然连续四天晚上高烧,有三十九度,吃不下、睡不好,感觉透不过气来。我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早晨起来烧就退,我照常上班;一到晚上就高烧,吃不下,身上没有力气,说话都觉的费力气,几天之内体重掉了十斤。
第五天,我强制自己喝了一碗面汤。下午六点发完正念后,身体忽然有了力气,我终于闯过来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又一次给弟子净化了身体。
不久,又听到了因为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武汉封城的消息,那几天,我每次听到、看到关于疫情的报导,就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我知道法正人间临近了,所以更要抓紧时间救人。
这是我修炼大法的一些奇遇,让我时刻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与威德。我一定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自己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