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五十岁,出生在吉林一个小城镇的普通工人家庭中。小时候我就经受过多次魔难:七、八岁时从单杠上摔下来,胳膊骨折,养了好几个月;没过多久,冬天打爬犁(东北冬季一种娱乐工具)时,撞在树上,把右手小手指撞成粉碎性骨折,至今小手指都是弯曲的;一次不小心把左脚伸進装开水的桶中,把左脚脚踝以下全部烫伤,又养了很长时间,还有许多大小各种的魔难。
父母溺爱我,兄弟姐妹都让着我,使我养成了许多坏毛病:懒惰,游手好闲,不求上進。上班工作、结婚后,吃喝嫖赌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一九九九年,我的生命進入了黑暗:由于天天、顿顿喝酒,招来低灵附体,我更加嗜酒如命,喝的出现了幻听、幻觉,失去理智,居然把自己的左手小手指用菜刀剁下一截,也不知道疼痛;冬天光着脚、穿着单衣服跑到雪地里呆很长时间,把脚趾冻黑了,手脚都冻伤了;稍微清醒时就找酒喝,没钱就到食杂店赊酒喝。妻子对我无能为力,与我离婚。
离婚后,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喝酒,父母、兄弟、朋友都劝不了我,工作我也干不了,走路没有一点力气。邻居们人前背后都说:“这个人早晚得喝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多。妻子可怜我和孩子就回来了。有一次妻子下夜班看我没在家,到处去找我也没找到,第二天下午我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妻子问我上哪去了,我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就象失忆了一样。还有一天,晚上下大雨,妻子没看住,我又跑出去了。妻子找到了我,请几个邻居帮忙把我抬回了家。我浑身是泥水,妻子从头到脚给我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却啥也不知道,完全失忆了。
妻子看我这样,和我父母商量带我到北京看病。妻子很好强,她一个人带着我去了北京。那个时候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路上全靠妻子扶着我才到了北京。在北京的弟弟俩口子带我们去了四、五家医院,做了各种检查,都没有查出是什么病,医生只是说这是“酒依赖”,必须戒酒。至于说出现幻听幻觉,只说是“癔病”,起因医生说不出来。我们只好回家了。
回家后,家人一边强制不让我喝酒,一边找了几个“跳大神”的给我看。家人按照跳大神的说法在家里供上了狐黄白柳。家里的环境让人感觉阴森、压抑。我的身体不但不见好转,相反症状越来越严重。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修大法的母亲说:“你学大法吧,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
在这之前,我和妻子听信邪党的谎言不相信大法,但是我们不反对母亲修炼大法。实在走投无路了,我和妻子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
几位同修每天都来家里和我一起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我清醒时,同修就教我和妻子炼功的动作。真灵,不到一个月,我的精神就恢复正常了,身体有劲了,眼睛也有神了,低灵附体也不敢在我身上待了。我也能正常工作了。
同事、邻居看到我的变化,都觉的不可思议,问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这么快就能完全好了呢?我就直接告诉他们说:“我是学了法轮功了,是法轮功使我这么快就全好了。”周围的人都觉的神奇,都说:“法轮功真厉害,连这样的人都能治好!”
得法后的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工作中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我的工作中能接触到贵重金属,可我从来都没有据为己有的一思一念,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信任,都说我“脱胎换骨”了,与以前完全是两个人。
家人通过我看到了大法的法力和美好,都相信大法,纷纷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并得到了福报。
大法不但给了我一个好的身体,师父还给我开智开慧。二零一二年我跟外地同修学会了安装新唐人电视接收器(大家称小锅)。一次,一家刚安装好几天的小锅没信号了,可安装小锅的外地同修回家了。我到网站上查,也没有看到技术更新参数,我就天天上网浏览技术网站。有一天大脑无意中出现了几串数位,我把这几串数位输入到电视机盒中的设置中,哎呀,神迹出现了,电视一下就出现了画面与声音!
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妻子明白了大法真相也走進大法修炼了。大法使我原本支离破碎的家庭变的美好,父母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要知道,因为我,以前二老总是满脸愁容,整天唉声叹气。现在父亲也常常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曾经得过的脑血栓,十七、八年了,没有再犯过。直到二零一二年安详离世。
这就是我的人生经历:是大法使我脱胎换骨,给了我重生。请世人千万不要相信中共电视上的谎言,快快了解法轮大法真相,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