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发挥失常,拿到考试成绩后觉的天都要塌了。但也就是在那个暑假,发生了一件彻底改变我人生的事——我得到了法轮大法。刚得法的时候,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什么要修炼,也没有早我几个月得法的母亲得法时那种激动。那时候每天都读几页《转法轮》,觉的真、善、忍听上去很好,隐隐约约内心深处觉的这是一个寄托。那会儿还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即使如此,慈悲的师尊已经开始照看我了。
高中的学业压力更大,但我却没有再失眠过,就算在香港参加美国高考前一晚,酒店房间流水声响了一整夜,我照样睡的很香。
真正修炼应该是从读高二开始的。那时我下定决心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
看到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总提到“整点发正念”,可我又不知道是哪几个整点,于是就九点,十二点,三点,六点发正念。后来才在明慧网上看到了当年关于全球整点发正念的通知,知道了发正念时间。那时候打坐腿也很疼,每到四十分钟左右我就坚持不住了,但想到师父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我就一直咬牙坚持。有时候觉的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跟自己说再坚持五分钟吧,再坚持五分钟吧,这样慢慢的我终于能双盘一个小时了。那时候每次打坐完,总要在床上躺一会儿才能再活动,但心里很高兴。
在得知北京时间凌晨三点五十是大陆大法弟子集体炼功时间之后,我决心一定要参与。记的炼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在另外的一个空间,所有的大陆大法弟子都站在一起炼功,那一瞬间感觉无比殊胜。虽然当时我除了母亲同修外,不认识其他同修,但在晨炼的时候,我感觉大陆同修们无论相隔多远,大家都在一起。
我第一次给同学做三退是在地铁上。我本来只是想先跟她讲法轮功真相,没想到讲到一半她跟我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爸以前是警察,我们去国外旅行看见法轮功摊位的时候,他就告诉我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我当时吃了一惊,觉的那肯定就得给她三退了。但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三退,脑子里只记的大纪元三退网站上那句话,要抹去红魔的兽印。我就跟她说,你光明白还不行,得抹去兽印,我帮你取个化名三退了吧。我本来还顾虑这么说她能接受吗,没想到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俩上了地铁,我还在跟她讲中共怎么迫害大法弟子,地铁上人也挺多,有人也投来疑惑的目光,想知道我俩在说些啥,但我一点都没有害怕,说的好大声,巴不得有更多人听到呢。地铁出站口有一个很长的楼梯,我每次都懒得走,但我至今都记的那天我真是蹦蹦跳跳的爬上了那个楼梯,心里充满了对师尊的感激,让我劝退了我的同学。现在想来,那个楼梯就像是师尊对我的鼓励一样,有师在,有法在,再高再陡的楼梯也能上去。
高中的那段时光让我初步感受到了做一个修炼人的滋味,因明白了人为什么活着,就没有了初中时那种患得患失,自怨自艾。以前总觉的自己是个“好人”,但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好人。记的有一天晚上做梦,梦见我飞起来了,见到了师尊,我激动的回头想叫母亲赶紧过来,这时我就看见师尊朝我笑了一下,感觉像是在告诉我,你现在是修炼人了,要继续精進,要好好修炼。
在师尊的慈悲安排下,我来到了美国念大学。来到自由社会修炼,有第一次参加法会亲耳聆听师尊讲法的欣喜,也有因为大学生活太过丰富使修炼懈怠。一晃现在已经大学毕业,我开始读硕士了。
自从二零一九年六月开始香港反送中、二零二零年中共肺炎蔓延全球、美国大选舞弊等等大事接二连三的不断发生,让我觉的在这样关键时刻,媒体讲真相力度很大,我身为一个青年大法弟子,是不是应该放弃自己的专业,为媒体贡献一份力量?这样的思考在头脑中都不知出现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感觉身体里有两个自己:一个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死抓着自己那点学位不放,就这么放不下名利之心吗?”另一个说:“可是我一个外行人,对媒体既不擅长也没兴趣,我对我自己学的专业还挺喜欢的啊,各行各业也都得有大法弟子吧?”一个回答说:“你别找借口了,就是放不下名利。”这样的思考進行多了,让我身心疲惫。有时候就想:“周围的人会不会都觉的我是个把常人中的名利看的比大法更重要的人呢?难道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生活和学业的压力有时候真的让我喘不过气来,有时候我会想起来以前高中时读过的明慧交流文章,记的一位同修在交流中说,他每天早上起床都好开心,觉的今天又是能按照真、善、忍做人的一天。对比自己,我每天睁开眼就恨不能赶紧闭上,一天还没开始就希望赶紧结束。生活就象齿轮一样每天往前推转,我也就麻木的跟着走,有时不禁问自己:“为什么我这么不快乐呢?作为大法弟子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吗?”
最近我又开始失眠了,自初中毕业后,我再也没有失眠过。躺在床上,脑子里翻江倒海,焦虑着未来该怎么办?自己的职业规划对不对?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同修相处,有时候不想交流,有时候也不敢交流,千丝万缕的思绪交织在一起,自然就睡不着。这让我很焦虑,因为我不想再变成初中那样啊!一天夜晚再次失眠,我就起来炼功。突然明白我不会变成像初中那样了,因为我已经得法了!炼功是更好的休息,说不定这是师父在告诉我要多炼功呢?果然虽然那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但炼完五套功法后,比睡到日上三竿精神还好的多。
在跟常人过心性关中,我还知道忍让,真诚的说句:“对不起!”之后大家还是好朋友。但在和同修相处中常常不觉的自己错了,认为自己悟得对。因此与同修相处起来有时候觉的很难。
同修们身上都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有的同修每天坚持晨炼,有的同修全身心为大法工作,都是我没做到的,修炼是修自己,为什么我不把住自己去修,提高自己,反倒埋怨跟同修相处太难呢?也许我身上真的存在同修说的那些问题。那颗不想被同修说、不敢被同修说的心不正是我应该去的执着心吗?想到这里,我真的心里舒服多了,不再那么纠结了。
读初中时,我总觉的自己这辈子没什么盼头,学识一般,外貌一般,是茫茫世界中太不起眼的一点点。八年时光飞逝,我已经从那个懵懵懂懂的初中生变成了一个成年人。我无比感恩在我跌跌撞撞的少年时期找到了师尊与大法,让我走上了一条正道。虽然在修炼的道路上我也曾跌倒过,但因为有师尊,有大法,我总能一次又一次在最绝望的时候站起来。
写着这篇交流稿,几度眼眶湿润:师尊太慈悲了,无论弟子做的多么不好,总是看护着弟子,让弟子在魔难中提高。但在常人的花花世界里,弟子总是精進一阵,懈怠一阵。希望从今以后,我能怀抱着一颗“修炼如初”[2]的心,修炼好自己,救度众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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