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了中共搞的各个运动,虽然我不在其中,但看着社会上轰轰烈烈的大会、小会,今天这个人挨整,明天那个人挨打等等,以为这都是正常的,是对的。是师父、是大法让我从共产党的罪恶中苏醒,认清了它的邪恶本质;认清了这个社会已处在危险的边缘;我明白了佛、道、神才是神圣的,让我升起了修佛向善的心;我懂得了做一个无私无我,为他的生命,感恩师父再造了我和改变了我的人生,我,一个农村妇女能修宇宙大法,成为师尊的弟子,跟师父助师正法是何等的荣耀!
進京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残暴的镇压,一时间黑云压顶,修炼环境被邪党破坏了,我和同修们决定去北京护法,去争取我们的修炼权利和环境。
十月二十四日,我们去了北京。因当时的信访局已经成了抓捕大法弟子的场所,我们就去了天安门广场。在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便衣,他们问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就告诉他们来上访,他们就将我们非法扣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在那里已经关押了好几十位大法弟子,我们被强制坐在院子里。这时我们看到一位大法弟子遭恶警毒打,被打的在地上翻滚,接着恶警又把那位大法弟子拖進屋里打。
当时我带着一本《转法轮》,恶警看到后疯了一样冲过来抢。我紧紧抓着书不放,他们就打我,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个人抢书,一个人揪头发,那个男的用穿着金勾皮鞋的脚狠狠的踹我,我不觉的疼,而踹我的恶警却痛的直抖。事后有个同修说,就在那个恶警打我的时候她看到一个法轮挡住了踹我的恶警的脚。
最后书被他们抢去,还被扯下两页,我看到后心里非常难过。他们用书狠狠打我的头,我一点都不疼,只觉的凉飕飕的,蛮舒服。恶警把我强制拉進一个房间,房间里已经有三名大法弟子,他们都被手铐以苏秦背剑式铐着。因为我的手臂短,他们就把我双手铐在背后,这时几个恶警拿来几根电棍,其中一人拿电棍电我的双手,一边电一边大声问:“烫不烫?烫不烫?”我不搭理他们,其实我一点儿也不觉的烫,只感到双手热乎乎的。这时,我看到警察也在拿电棍电那三位大法弟子。我们大法弟子们都平平静静,一个吭声的也没有。
这几个警察害怕了,放下电棍,边走边说:“这(指电棍)都是伪劣产品!”弟子们知道,这都是师父为弟子们承受了,大法被迫害这些年,弟子所遇到的魔难,没有师父为弟子们承受,哪一个能走的过来?
抵制转化 救众生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几,因我不放弃修炼,就被邪党人员关進县洗脑班。在洗脑班,同修们一起拒绝邪恶的洗脑,天天背法、天天炼功。邪党人员气的不行,将我和十几位同修关進了看守所。后来非法将我关入市劳教所迫害。我被非法关押两年半。
在这两年中,狱警用各种方法妄图转化我都没得逞,于是妄图用强体力劳动累垮我们:每天让我们扛一百多斤的黄豆麻包。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点也没感觉累,而且一路小跑。后来才悟到不应配合邪恶的迫害。邪恶用体力劳动未能累垮我们,又用各种邪恶方法搞洗脑。办法之一是让我们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片。那时还不懂得发正念,只知道抵制,不听不看。有一次劳教所放洗脑电视片时,居然播出的是电视剧《红楼梦》,从此邪恶不敢再放了。
劳教所用强体力劳动、编造的恶毒电视片不能达到目地,他们就经常找大法弟子“谈话”诱骗大法弟子放弃修炼。他们找我谈话,每次我都视她们如亲人,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劝他们年纪轻轻不能迫害佛法及佛的弟子,那样会给自己及家人带来灾难。经过多次接触,大法弟子的坚韧和善良,感染了那些狱警,他们当中有的逐渐在变,有的老远看到我就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笑。有三个狱警在与我谈话中流泪了。其中一个哭过三次,他说:“你和我妈妈同龄,一样大。”
我深刻的体会到了师父所说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的涵义,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有一个场,只要你是慈悲的,一切生命都在受影响,都可以归正。
营救同修 证实法
在劳教所期间发生了两件事,让我体会了整体解体邪恶的威力。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几日那天中午,轮到我在的这个班上厕所,我在与另一班侧身而过的时候,那班同修告诉我,白红被打了,而且关入禁闭室。下午我对班里的负责人说:请给我写个请愿书,快过年了,把人单独关押起来,出了事,谁负责?那不也给劳教所的领导找麻烦吗?再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她都五十多岁了,会是啥心情,一定得让他们把白红放出来。
这个请愿书写了好几份,每个班都传一份,每个班都递了请愿书。当夜我睡不着,哭了一夜,连包夹都在劝我。第二天早上我开始打坐,一屋子的人都来劝我,怕我因此事被迫害,我说:“不把她放出来不行,我宁可去替她,让她出来!”
在整体配合下,白红被放了出来
二零零二年上秋的一天中午,劳教所的饭厅墙上挂了诬蔑大法和师父的邪恶标语,人们都在打饭,只见大法弟子吴玉玲一个健步跃起,将标语扯下,撕碎了。邪恶立刻围上来,将这位大法弟子架走了。我当时不在场,是打饭的人回来告诉我的。
于是我和另外两位没有被转化的同修立即找到班负责人,让她马上找队长来见我们,我们有话说。队长来了,我说:不允许迫害吴玉玲,不许打她,她做的对,她做的事是我们所有大法弟子都应该做的。我们没有做到,她做到了,她这样做没有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师父是我生生世世的师父……大队长不承认迫害了吴玉玲,我与这个同修不认识,不知后来的情况。
我不会写字,就让同修教我写:“法正乾坤,邪恶全灭。”[2]当我会写以后,冬天我就在我所在的劳教所屋子的玻璃上写上“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我天天写,因为玻璃上有哈气,整整写了一个冬天,谁也没有管我。我以此震慑邪恶。
向内找 舍掉常人心
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六日,我结束了四年冤狱,回到家中。谁知心性关马上就来了,由于四年没有学法,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我表现的比一个常人还常人,是师父的法,又一次让我清醒了,回归修炼中。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排临街的房子,大小八间,正是做买卖的好地方。我将此房出租了,每年租金是十多万元。我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招的是养老女婿,我们老俩口与大女儿过,平时我看孩子做饭,料理家务,女儿女婿做买卖,老头儿看孙子,日子过的还可以。
我被非法关在监狱的四年中,租金都由大女儿管,直到我出狱后得知,这四年的租金和过去的积蓄,一共七十来万,被女儿、老头儿他们花的只剩十六万元,而且这十六万,还以大女儿的名义存入了死期。这下我可火了,魔性大发,成天与大女儿、老头打口仗,要钱,搞的家里鸡犬不宁,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恨这个、怨那个,好像谁都对不起我,就我一个人对,我大哭。小女儿怕我气坏了,就劝我,我也不听。
一天早上打坐我双腿整整痛了一个小时,而且还非常痛。这下我清醒了,我是炼功人哪!这干什么呢?这不连个常人都不如了吗?就因为这点钱,我连修炼都不要了……
我赶紧向内找,这一找可把我吓坏了:争斗心、看重钱财的强大利益心、恨心、怨心、妒嫉心、不忍、不善……我赶紧在心里向师父认错:“师父,弟子错了,弟子不要这些心,请师父原谅弟子……”这时师父关于舍尽的法理打入我的脑中,正是我执着钱财的心,促成了让我失去这些钱财,我身边的这些亲人都是来帮我的,师父为了让我去掉钱财之心,才让亲人们演戏给我看,他们都在为我而受苦,他们花我一分钱,都要在帮我消掉一分业力呀,我得感谢他们哪!
是师父的法点化我,让我转变了观念。我心态平和了,一家人变和气了。我让大女儿把十六万元钱拿出来,两个女儿一人拿五万,再拿两万多还给同修,因为我被非法关押看守所时,同修们用自己的钱为我请了律师,我必须把钱还给同修。
我的变化让老头及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现在老头支持我修炼,天天跟我一起打坐。
回头想想,如果没有大法,如果我没有修炼,这七十来万块钱,谁给拿走了,说不定会要了我的命,说不定这家里会出什么事呢!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
感谢师父!弟子一定做好三件事,兑现自己下世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