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开始带着对新鲜事物强烈的好奇心,我有了探索世界奥秘和思考生命意义的愿望。我开始看科幻故事、飞碟探索、关注百慕大的离奇失踪案等等。上大学后更找了很多书籍,历史的、文学的、哲学的、宗教的,可还是找不到答案。中共的无神论教育更加令人迷茫失望,使人对这些苍白无力的教条产生厌倦和质疑。要高考时,我因为一些家庭的变故,萌生了出家当尼姑的愿望,于是背起简单的行囊,离家出走到附近的一个风景区,打算出家当尼姑。我以为出家了,就会从凡尘中解脱,不再被情所困。到了那里才发现,看庙门的小尼姑,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似的。我又一次迷茫了,看来出家也不是能解脱的路。我于是下山回家了。
九十年代,气功热席卷整个中国大陆,各种气功门派纷纷出现,鱼龙混杂,气功热也同样出现在大学。有很多同学家更是全家练气功。可是我都觉的不太正。一九九三年我在外地读书时,在书摊上见到过《法轮功》这本书。我的同学也曾经给我介绍过法轮功,可惜我还是与大法擦肩而过。
人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外地求学,怀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希望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拥有一技之长,对社会有所贡献。毕业后本是实现自己理想,扬起生活风帆的时候。然而现实与梦想之间的差距,再一次令我陷入迷茫。工作中四处碰壁,人与人的冷漠、算计使我适应不了社会。这种种压力使我的健康亮起红灯。
我又一次陷入对人生意义的思考。大学也只能学到常人的一点知识,可是我从哪里来?我会象我周围的人一样平凡的活着,然后又悄悄的离开吗?人到底有没有灵魂?这时我的身心疲惫不堪。我开始患上躁郁症,整夜无法入眠。
母亲强烈的希望寻找到高人给我治病。完全靠药物治疗,不一定能够治愈。我吃了三个月中药,可以睡觉了,但是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一九九五年,母亲在偶然间遇到了法轮大法,如获至宝,马上回家给我介绍大法。我当即看了一遍师父在大连讲法录像。然后开始发烧,嗓子长出一个小泡。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问题。但我觉的法轮功很好,就推荐给熟人。
一九九九年以前,中国无论是哪个城市都可以看到法轮大法的炼功点。直到我离开家乡,去了一线城市。又一次与大法接上了缘份,一次在公园我遇见一群人在炼法轮功。这一次我没有与大法失之交臂。我终于开始走入大法修炼了。我的身心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我知道了人来世的目地,就是返本归真。修炼法轮大法就可以获得生命的永生。我要按真、善、忍做个好人了。
我不再与人斤斤计较,更不会与人勾心斗角,我学会忍受别人的误解,我不再害怕孤独了,因为我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我和大法弟子们一起学法、炼功,到处弘扬大法,交流修炼大法的心得体会。如何在生活中按真、善、忍去做个好人,如何为别人着想。只要有对大法感兴趣的人,我都会送一本《转法轮》给他们看。也使很多人入道得法。我的生活充实愉快。内心充满希望。
直到一九九九年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大法,我依然坚定的走在修炼的路上。那时我在一个离城市较远的公司工作,常常拿自己的工资,在节日里买来过节的食物,和外地来打工的工人一起做饭用餐,让她们感到节日的快乐。我常常默默的拿自己的钱买来香皂和常用药物放在公司的公共区域,给同事以备不时之需。在同事有苦恼时我都会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用大法的法理开导她们,使她们懂得如何做人。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我的生活简单平和,没有因为邪党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而感到害怕,因为我知道大法是好的,师父是正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有一年因为查外地来一线城市的暂住人口,我因此暴露了大法弟子的身份,派出所不断到公司骚扰,使我被迫离开我工作了十几年的公司。但是同事都很同情我的遭遇,因为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是被冤枉的、被中共打压的。我是个好人。我没有因为这次遭遇而消沉。依旧保持着大法弟子应该有的道德准则做人做事。
如今我回到家乡,过着平凡的日子,和家人和睦相处。我生活得稳定而踏实。即使身处闹市,内心也会平静如水,我感到我的心象被清泉洗过一样纯净祥和。我看世界的眼光变了,我学会善待他人,我的生命在大法中重生。我心的容量在加大。
在修炼路上也有过迷茫、有过痛苦、崎岖坎坷,但是大法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的人生之路。那是一条光明的金光大道。无论前路还有多远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走好我的修炼路。谢谢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