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怕见生人,所以,面对面与陌生人讲真相一直做的不好,总想与同修一起结伴去做。开始时,同修都比较固定,每天定时一起结伴去救人。后来,同修陆陆续续的当上了姥姥或奶奶,由于要看孩子,所以能天天出来讲的就不固定了,有时三人,有时两人,有时是我自己。
前几天发生的两件小事触动到了我为私的人心,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没有真修,一直在向外看,真是惭愧。
事情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们是三个同修一起结伴的。那天W同修说要看孩子,第二天,就不出来了。我就问C同修:“你明天能出来吗?”C同修说:“我也不一定,也许能出来,也许出不来。你要是看我到点没来,就是不出来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就说:“那我就不去约定地点等你了,你要是能出来,就去我家找我吧。顺便把《明慧周刊》给你下载上。”
C同修思考了一会,说:“哦,我应该替你着想,你太忙,让你等我,我要是出不来,又该耽误你的时间了。那好吧,我要是能出来,就去找你。”
听了C同修的话,自己突然感觉有一大块东西堵在了胸口,心想:“你把自己归正好了,以后不说这些不确定的话,能出来,就告诉我能出来,不能出来,就告诉我不能出来,不给我添麻烦就行了,不用说为我着想。”心里产生了对同修的埋怨。
因为C同修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看孩子,所以总爱说不确定的话。我们每次讲完真相分手时,都要预定第二天见面的地点,C同修经常就会说:我也许能出来,也许出不来。而这样就会给我带来一定的麻烦,
例如,上次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C同修没有来,我和B同修只好讲完了真相,又绕道去C同修家,给她送东西(因为我以为她会来,就给她带了她需要的东西)。回家后,又热又累,还耽误了时间。
还有,前几天,本来与C约好见面后,一起去到约定地点找W。我早早就到了见面地点,而C又没有来。我等了几辆公交车后,眼看与W同修见面的时间快到了,无奈我又着急忙慌的往与W见面的地点赶,差点迟到。真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如果C同修确定说不来,我就可以直接去找W同修了,就不用早早出来了)。
这几年,这样的事情常有,有过切磋,C同修一直没太在意,也一直没太大改变,现在想来,同修一定有同修的难处。时间长了,我慢慢的就对C同修有了埋怨之心,自己却不自知,一直再向外看,不向内找。
那天,回家学法时,怎么也静不下来,心里老是想同修的不对,胸口的物质堵的我难受,无奈只好放下心来向内找。找出了一堆人心:妒嫉心、埋怨心、安逸心、争斗心、怕被伤害的心……找来找去总觉的没找到根,这时两个字出现在眼前“为他”。
噢!我突然明白了:我一直是在为私的观念的框框里找人心,所以一直没挖到根,那么我转变一下观念,站在为他的角度上,再看看呢?这一看,真是柳暗花明,我的心一下子豁亮了,先前的不平、埋怨一下子都无影无踪了,堵在胸口的物质消失了,无私真好!
还有一件小事,结伴的同修中,有一个老同修,讲真相做的很好,几乎是见人就讲,大多数人都会很高兴的“三退”了,我因此对老同修产生了依赖心,只要老同修在,自己就会依赖老同修讲。
那天是我、C同修、老同修结伴,路经一个早点铺,C同修叫我去给卖早点的女士讲,我有点畏难,就说:“叫老同修去吧,老同修讲的好。”C同修说:“给你个锻炼的机会。”我说:“这不是锻炼的问题,是救人的大事,老同修救人的把握大,还是老同修去吧。”C同修又说了几句让我去的理由,我的争斗心当时就出来了,回怼到:“你怎么不去?!”说完,就意识到自己不对了。
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心里还是放不下,一团黑黑的物质又堵在了心里,想起了一年前发生的同样的事情。那次也是我们三人,在一个服装店门口,我想让老同修去和店里的女士讲,C同修插话让我去讲,我说我怕讲不好,C和老同修一致希望我去,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结果可想而知,没能把那位女士救了。
那次对我打击很大,好几天都因为自己修的不好没能救了卖服装的女士而内疚。而这次同样的事情又出现了,虽然最后还是老同修去讲的,把卖早点的女士救了,可我心里又生起了对C同修的埋怨:“你怎么总跟我过不去?明明知道我讲不好,还要挤兑我去,总是强迫我去做我能力所不能及的事。”
回家后,学法又静不下来了。再向内找吧,为什么同样的事会两次出现?到底是我哪颗心招来的呢?再转变观念,反观自己,噢,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也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同修或家人,别人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时,还不满意。同修的表现不正是自己的写照吗?!呀!自己原来这么自我呀,这么不能理解别人呀,这么自私呀!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满足着自己的喜好。这根本不是修炼人所为呀,自己却一直不自知,伤害了同修、伤害了别人。
现在,我才刚刚认识到怎么去修了,在今后的修炼中,我要转变为私的观念,做一个真修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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