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按照“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脾气变好了,遇事也能考虑别人,丈夫从我的变化也知道了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有时他也拿起大法书看,说师父真了不起,不是一般人。
很快我们村学大法的人多了起来,我家自然就成了炼功点。每天晚饭后,大家一起学大法,早晨一块炼功,有时谈谈各自的修炼体会和发生的神奇事,身体健康了,心情也愉快了,白天的劳累一扫而光。
我母亲一字不识,多年患有严重的胃病,经常吃药,做过三次穿线手术,也不见好,冷的凉的不能吃,稍不注意就犯病;还有神经性脊柱疼痛,发病时后背火烧般的疼痛,双腿颤抖的走不了路,常常是坐卧不安,吃药不能停,一停就犯,真是折磨人啊!
我劝母亲修炼大法,她修炼后不久,啥病都没了。十几年来,她无病一身轻,经常乐呵呵的,家里、地里的活都能干,今年都七十五岁啦,还经常给别人地里打工。我们让她休息休息,她说,灵手灵脚的歇不住。她不用我们做儿女的操心,咋高兴就由着她吧。看别人家里有老人的,不是输液,就是住院,孩子们忙前忙后的跑,还得花费很多钱,还耽误工作。相比之下,怎么能不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这都是大法带给我们的福份啊!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后,在巨大的压力下,我家的炼功点被迫解散了,我一个人在家闷闷不乐的不知如何好,想想以前快乐的时光,看到现在师父被诽谤、大法被诬陷,我偷偷哭了好几次。后来邪党自编自演了“天安门自焚”事件,栽赃嫁祸给法轮功,很多人相信了这些谎言上了当,跟着邪党仇恨大法、仇视大法弟子。可是上天要灭邪党,跟着跑的这些人不危险吗?我村有个同修深知大法好,只是迫于压力,不敢炼了,后来她因身体出现问题,又从新走回修炼,很快身体恢复正常。
武汉疫情暴发后,我们更不敢懈怠,绕道出村抓紧救人。我们每次出去,都带上各种资料、护身符、粘贴等大包小包的,碰到人就连讲带送,遇不上人,就送到家门口。从年初到年底,把我们周边的村镇全部发了两遍,为的是乡亲们早日明白真相,快做三退保平安,这是大法师父和弟子们共同的心愿啊。
二零二零年正月初九,我突然出现面瘫症状,嘴歪眼斜,一只眼不停的流泪,睡觉也闭不上,吃饭时嘴包不住食物,边吃边流,全家人都很担心我,要我去治疗。我没有听从家人的安排,而是静下心来反思自己那儿没做好,什么地方不符合大法要求了才导致的。我得尽快恢复正常,不能因为我让人们对大法产生误解而影响得救。我加强了学法、炼功、发正念,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一周内,我的脸症状基本消失,不久完全恢复如初。弟子无限感恩师父的救度之恩!
我丈夫是村支书,一天傍晚,他拿回一摞“我是党员”的小铁牌,说是上边安排的,发给每个党员,还要求挂在大门外。我看了一眼,也没往心里去。第二天早上,我在厕所里,突然胸闷的上不来气,越来越厉害,想喊人,却发不出大声,想喊师父救命,又觉得对师父不敬,不喊师父,又怕出不来厕所,觉得快要憋过去时,在心里大喊:师父救我!瞬间,我就缓过劲了。
我稳了稳神,慢慢走回屋里,丈夫和母亲看见我,吃惊的问,你脸色咋这么难看?我说没事,歇歇就好了,却一眼看到桌子上那些铁牌子,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是这些东西在作怪,真是邪恶呀!我马上严肃跟丈夫说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是共产邪灵的因素附在这个东西上害人,要他千万别发给党员们。丈夫听了,真的没发下去,对他来说,也算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我的小儿媳已有两个女孩,一直盼望能生一个儿子。第三次怀孕三个月时,迫不及待的去做B超,可医生说还是个女孩,儿媳一听,难过的眼泪直流,哭着说要做流产。我安慰她说:咱修大法了,可不能那样做,那是杀生呀,是犯大罪的,三个女孩咱也不嫌多,以后还有机会再生。儿媳伤心的听不进去,还坚持流产。
我看也劝不住她,就认真的对她说:你只要相信师父,师父就能给你改变一切,人说了不算。儿媳以前多次见证过大法的神奇,听我这么说,她停住哭泣,一下有了希望。自那天起,她每天很虔诚的给师父上香、磕头,诚心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坚持到足月,真的生了个男孩!
更可喜的是,他很像画上的小福娃:头顶上是一片桃形的浓密黑发,两边各有一块圆形的浓密黑发,其它都是淡淡的绒毛,谁看见都说真稀罕。现在,小孙子已经两岁半了,聪明可爱,比同龄孩子说话都早,从会说话时,就经常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
二十多年一路走过来,我深深体会到师父的洪大慈悲和救度众生的艰辛。我们全家人无法回报师父的大恩大德,作为弟子,我只有听师父的话,努力做个好人,修好自己的同时抓紧救人、多救人,让我的师父少一些操劳、多一些欣慰。
盼望父老乡亲们珍惜我们冒着危险给你们送去的真相资料,认清共产邪灵给全人类带来的灾难,认清中共邪党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恶,早日退出邪党自救。祝愿我们所有善良的人共同拥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