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大法在世间的洪传,历经着风风雨雨,尤其是邪恶中共迫害大法弟子二十几年的血雨腥风,我坎坎坷坷走到了今天。时间可以消磨世间上的一切,植根于心中的大法却不会随着岁月而改变,那已是金刚铸就的根深蒂固,真、善、忍越来越闪耀出真理的光彩,这是大法的威力,是创世主的恩典,任何中共谎言、杀戮都无法摧残掉的。
一、得法前一些奇特经历
我出生于中共篡政后的六十年代,出生就在苦难中。家中长辈因所谓“历史问题”,有被中共关押的,有在中共“文革”的运动中遭到批斗而自杀的,我的父母被迫下乡。在大人们的精神压抑与生活动荡不安中,我渐渐长大,身体较弱,性格内向。
十四、五岁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大病。我那时跟母亲生活在她下乡的农村,在当地农村上学。农村学校实行所谓“勤工俭学”,小学高年级学生也要参加农村的劳动。劳动有时是割草、运土;有时在水里捞水草,做饲料用。当时我进入青春期,来了例假,还跟着到水里捞水草。后来一来例假就是一个月左右,再后来就变成了“血崩”一样了,不停经,吃药、打针也不管事,最后只得休学。
忘记这样过了多久,血流到后来已浑身无力,脸色苍白得吓人。母亲焦急地到处求医问药,我喝药喝得闻到药味就想吐,也不知打了多少针也没好。那天母亲打听到一镇上的诊所有个老中医能治我的病,马上找人用车拉着我去了。可到那里后,老中医不在。母亲当时一下就瘫坐在凳子上大哭起来,我从没见过母亲那样哭过。我拉着母亲,有在诊所就医的人过来劝慰母亲,母亲无助的哭说着:“怎么办呀,我的孩子要死了。”
那天母亲拿着诊所开的人参补药,就离开了诊所。在街上,母亲含着泪问我:“想要什么吗?给你买。”当年父母收入不多,除了养孩子还要养老人,经济很紧张,母亲那样问我,我感到自己可能真要死了,但还是莫明的说:“想要本书。”母亲就带我到了那镇上唯一一家书店。那是七十年代中期,书店里的书不多,我在书店里看了一下,指向一本三个字名字的书说:“要那本。”店员好像说那是本哲学书,还问我看的懂吗?我也说不准,但心里就想要找一本很深奥很深奥的书。母亲为我买了那本书就回家了。
当天回到家,我静静躺在床上,看了一下那本书,不是心里要找的,就放一边了,慢慢等自己死,没感到恐惧,但有种不舍,觉的母亲为我很辛苦,还没报答她。就在这样躺着时,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倏的就感到风吹干东西一样,身下干净了,似乎有种意念告诉我,说我好了。我从迷惑中睁开眼,慢慢坐起来,来回动了动,又去了趟厕所,发现真不再流血了,一下就干净了。我对煎参汤的母亲说:“妈,我好了!”母亲抬起愁苦的脸懵然地问:“怎么没吃药就好了?”我笃定地说:“好了,不流了。”母亲转悲为喜,不断地问:“怎么就好了?”我回答不出,心里也留下长久的疑问:怎么好的,谁冥冥中救了我呢?
还有一次,上中学的我一个人坐公交车去奶奶家,需要到北京前门倒车,那是七十年代末,前门那地方外地游客多公交车少,人也不按秩序排队,车一来蜂拥而上。那天正好夏季,天热,我好不容易挤上了车,人贴着人非常不舒服,我挤到了车窗边,刚好有个人下车腾出个座位,我赶忙如释重负地坐下。坐了没一会儿,我忽然发现我座位旁站着一个瘦瘦的老太太,老人还是裹小脚的。我本想让座,但一看水泄不通的车厢心里发怵,就没动地方,脸故意去看车窗外。这时就听老人说:“庙倒了,神可不能倒啊。”后面还说了什么,不记得了,我心里有些不安,犹豫了一阵儿,还是让老人坐吧,可当我要站起来时,发现老人不见了。当时车在行進中,还没到站,老人去了哪里呢?好奇怪?“庙倒了神可不能倒。”我当时并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但这话却长久地留在了心里。
长大后,生活也是波波折折,我在人世的争争斗斗、情天欲海中逐流,内心感到很累、很苦,常常莫名望向天空:活着为什么?冥冥中有谁在?我找书看,古书看不懂,十万个为什么解答不了我的疑问。
二、初识法轮功
一九九三年的一天,喜欢练气功健身的母亲跟我说起了法轮功,并将一本书《法轮功》放到我手上让我看。我看完那本不算厚的书,内心感到震动。当时社会已是物欲横流,人人向钱看,研究厚黑、计谋成了时髦,这本书讲的竟是怎样修心做好人!
受中共无神论教育的我,第一次在书中看到说人能修到神佛的境界,太感意外了,就象一道亮光刺破黑暗直达心底:原来人还可以成为那么高贵的生命啊!那天看到母亲炼法轮功,动作竟然那么优美,一种亲切喜悦自心底涌出。当我跟着学炼时,真感到有东西在旋转了。
那之后,我心里就象被什么牵着,开始关注法轮功。听说了法轮功创始人李老师是在全国各地亲自办班传功,在北京已经传了十三期班,好多人在盼李老师再来北京。一九九三年底,终于听说李老师来北京了,在东方健康博览会带着弟子给人治病,效果特别神奇,瘫在轮椅上的人都能当场站起来,九十度罗锅都让李老师医治好了,腰直了,等等。
后来母亲费了很多周折,终于买到了李老师在健康博览会临时加的第三场报告会的票。据悉,当时在九三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法轮功为特邀功派。师父在博览会上的气功报告,使人耳目一新,一场报告下来,不能满足大家的要求,博览会组委会决定再加场次,在闭幕式的当天加了第三场。我就在这第三场报告会上,第一次见到当时在北京人口中传说很神很神的李大师。
那天是上午,我们直接到报告会的礼堂,去的不算晚,但会场已坐满了人。我拉着母亲就往前排走,正好看到前第四、五排靠门的地方有人用衣服占着几个座位,我走过去随手就把人家的衣服拿开,拉着母亲就坐下了。心里还想,这肯定是工作人员给自己亲戚留的后门票,管他呢,先坐下再说。过了一会儿,衣服主人——两位女士来找座位,我理直气壮地说人家不该用衣服占座什么的,人家也没跟我多说,说了句“我们上别处吧”,就走了。我走入法轮功修炼后才明白,那两位女士是早到的法轮功学员,义务为会议服务。自己那时觉得在常人中表现良好呢,不修炼大法根本感觉不到自己自私的行为。
后来听到嘈杂的礼堂响起掌声,我一抬头,看到师父已站在礼堂门口正看向我们,我心里怔了一下:这人真正!师父比书中照片显得更年轻,身姿高大挺拔,衣着朴素,但异于常人的洁净,面目慈祥而含威,一望使人肃然起敬。我周围许多人伸手和师父握手,我站在那象被镇住一样没敢动。师父微笑着边和大家握手边走向讲台。
师父一开始讲课,刚才还嘈杂的礼堂瞬间安静。师父说:我们大部份人是抱着治病的目的来的。我想:我就想听听理论。紧接着师父看向我们这边说:还有人想来听听理论。我吓了一跳:师父知道人想什么!
后来我就被师父所讲的内容一下吸引,人生中许多疑惑不解的问题被师父一一揭示:史前文化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人曾是那么美好呀!人确实不是猿猴变的耶!我以前没参加过任何气功班,还以为所有气功都讲这些呐,当时我不禁在心里想:原来气功这么博大精深哪,下次哪有气功报告我还去听。
结果师父当时就说:“我说你千万别去,听了不好的东西就从耳朵往里灌。度一个人很难,改变你的思想很难,调整你的身体也是很难的。假气功师多的是,就是真正的正传气功师,那气功师真干净吗?有些动物是很凶的,那些东西上不到他身上,可是他也排不走。他没有能力大面积去惹这些东西,尤其是他的学员,他在那发功,混杂的什么东西都有。他自己倒是挺正的,可是他的学员不正,带着各种附体的,什么都有。”[1]
我一下明白了,当即决定就学李老师这个功了。
报告会的最后,师父为全场的人治病,师父让礼堂的人都站起来,告诉大家:我让你跺左脚你就跺左脚,叫你跺右脚就跺右脚。师父高大的身影站在讲台上,随着师父说出“跺”时,师父大手从整个会场挥过,我恍然间看见师父挥动的手臂好象很长,师父挥手之间的动作很迅猛,挥完手后,像攥着什么东西往台后走,走到讲台后边弯下腰,又像放下什么东西似的撒开手,隔空捋了捋自己的手臂。
那天两个小时的报告会感觉很快就结束了,我没听够,有些不愿离开会场,不知师父什么时候还讲。正在踌躇时,讲完课的师父又走回到话筒前说,将在天津开班,北京的可以去,在哪哪卖票。我立刻决定去,不管多远。当天我非常顺利的买到了天津第一期传功讲法班的票。
那天走出礼堂的时候,浑身轻松,那是我从未有过的感受,像要飞起来一样。后来才知道是师父的慈悲加持!
三、参加天津第一期传法教功班经历
1、超常的功法
初参加李老师传功讲法班,对我这样一个没练过气功、又在中共无神论治下失去了中国传统文化思想的人来说,真是一次脱胎换骨的身心俱变过程:开课第一天,师父就给我调整身体,身体变得很轻松;第二天师父讲天目时,我就感到天目处有了个旋转的小涡轮一样,每天都在往里面转;忘了第几天上课,我忽然发现讲课的师父身体发出无尽的光,尤其头上的光芒穿出屋顶……我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不就是“佛”吗?
师父在第二天还讲:“从今天开始,有的人会感到全身发冷,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可能骨头都得疼。大多数人会感觉到局部不舒服,腿疼、头晕。以前你有过病的地方可能觉的练气功练好了,也可能哪个气功师给看好了,但又从新翻出来了。那是因他没给你治好,只是给你往后推了,还在那个位置上,叫你现在不犯,将来犯。我们都得把它翻出来,都得给你打出去,全部从根上去掉。”[1]
师父说的这些症状,当时都在我身上出现了,腿疼、头疼、象重感冒一样身上发冷,而且我当年得“血崩”虽然奇妙地好了,可月经一直不正常,经常两、三个月来一次,在学习班上也被师父调整好了,直到现在近六十岁的我还在来月经。
第一次参加班,师父讲的内容我都是头一次听说,但在课堂自己不明白时能及时得到师父的回应,包括极小的事。比如师父讲“法身”,我幼稚地以为象影子一样跟着我,就想那要去厕所多不方便呀。就听师父说:他不会那样式儿跟着你的。师父讲炼功动作时,当时比较爱美的我冒出一想法:炼功时是不是不能穿紧身衣呀?后来就听师父说:我们炼功尽量穿宽松一点儿。
我那时称呼师父就喜欢叫李老师,是因为我不知道还有“师父”这种尊称,听到有学员叫师父,我以为是工厂或食堂称呼的那个“师傅”呢,觉得称呼“李老师”更文质彬彬些。有一天开课前,学员都提前到礼堂外的休息厅,在互相交流。我觉得自己是新学员,就一个人在礼堂门口的一棵植物边站着等待开课。忽然发现师父从外边穿过休息厅走过来,经过我身边时,我轻轻叫了一声:“李老师!”只见师父停下,缓缓转过身看着我,没说话,只是单手立掌于胸前,表情很庄严。我当时有些不知所措,脑子想着要还礼,但不知该怎么做,竟也学着师父的样子立了一下手。师父没有说话,转身進到礼堂。
上课时师父就讲:合十是佛家的礼节,我单手立掌,你可别跟我单手立掌。
在大家的笑声中,我感到自己脸烧的不行了,真想有个地缝钻進去。想想师父当年面对我这种没有任何修炼基础的学员,得操多少心哪。
接下来师父讲了一个道家修炼故事才开始上课,当时我光顾害臊没明白师父讲故事的涵义。二十几年后的一天,我因觉的自己没做好而沮丧时,师父当年讲的这个修炼故事浮现到心里,我忽然明白了故事的意思,啊,我增强了信心。
在传法班上,我还变得特别爱哭,有几次上完课回到自己住处激动得不行,有一次竟哭得心都要掉出来似的,边哭边想:“我找您找的好苦呀!”当时也不知为什么。我平时是一个不容易掉泪的人,父母都曾说我心硬,可见到师父我会不由自主地落泪。有时上课我紧盯着师父看,头脑中搜索着自己的记忆,想知道自己在哪里见过师父,没有结果,但在心里觉的寻找了很久很久今天终于遇到了。那时刚刚得法,自然想象不到,今生的一次次奇遇,是大法早已在保护我了,更想象不到,少年时自己要死了还在寻找的很深奥很深奥的书,是当时正在聆听的法轮大法,即日后师父所著《转法轮》。
2、走進了一方净土
师父当年办一期九天班,新学员才五十元学费,而北京当年一场歌星演唱会的门票就要好几百元。而且师父给予大家的都是最好的,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伟大的一切。
参加师父亲自办的传功讲法班,象走入了一方净土,隔绝了尘世所有乌七八糟,听师父的讲法如饮甘露,净化心田。如果在尘世中有仇有怨的,听了师父的法,你不再仇不再怨;你觉得生活对你不公、社会对你不平而有气有恨的,听了师父的讲法,你不再气不再恨。
凡此种种有如师父说的:“多少人间乱事 历经重重恩怨 心恶业大无望 大法尽解渊源”[2]。
师父真的对人负责、对社会负责。在传法班上经常发生的是好人好事:捡到东西物归原主,默默帮助打扫厕所维持环境卫生,主动帮助有困难的新学员等等,整个学习班充满祥和。当时总有一句话浮现在我心里:“人心似铁假似铁,佛法如炉真如炉”。从此我漂泊的心有了归处,迷茫的人生有了方向。
学习班最后一天是师父解答学员提出的问题。我当时没有想起提什么。但听到其中一个条子的内容是和我想问的一样:对母亲的爱是不是执著?因为我对母亲的情比较重,总感到母亲有恩于自己,愿意为母亲做一切事情报答她,所以也想知道是不是太执著了。师父的回答大致是:作为修炼人我们的爱应该更广博,你应该以爱母亲之心爱天下人。当时听到师父的解答,我的眼泪掉下来了,师父的话在我心里久久回荡,自己怎么这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师父。
学习班结束了,我成为大法净化的生命,知道该怎样做人了:在单位,我原谅了曾给我穿过小鞋的人,不再勾心斗角追逐个人利益;在社会上,我放下了报复坑害过我的人的心,不再为得个人好处而维系乌七八糟的关系;在家庭,我善心弥合父女关系,并将大法的美好传给亲朋好友。在矛盾中、在被坑害中、在被侵占利益时,得了法的我会想:如果对方是自己的母亲我该怎样?我那时还不太会修,就理解爱母亲的心是那时我最纯粹的心,就应该用最纯净的心对待他人,无私的对所有生命好。
以前看古人写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等等美好精神境界的文章,以为是文人良好的愿望,很难做到。但参加了师父的讲法班,我发现所有躺在古文字中的高尚德行,都可以重现为鲜活现实,但只有修炼法轮大法才可以做到,而且比那做得还要好。师父就是在教我们做好人,法轮大法创造着奇迹。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解大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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