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辉的遗照 |
王朝辉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出生,原沈阳味精厂职工,一九九七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年她正在怀孕,每天到沈阳青年公园参加集体炼功,好多人看到她后说:孕妇都能炼这个功法,那一定没副作用,炼了没问题。有人因此走入大法修炼。王朝辉性格豪爽,开朗乐观,善良。修炼法轮大法后变得更加善良无私。她以开设房产中介为生,在工作中诚信善良,很多人都愿意与她合作。朋友们评价她:“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让别人吃亏。”
二零零九年九月,王朝辉因讲述法轮功真相,遭国保警察盯梢,在工作地点被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市看守所,洗脑班,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她被迫害致肝腹水、胸膜炎等疾病,多次被送到监狱医院救治。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王朝辉女士因肝腹水、心衰、肾衰在迫害中离世。
王朝辉生前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向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投递《刑事控告状》,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多次被绑架、拘留、判刑。
下面是王朝辉女士在《刑事控告状》叙述的自己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九九七年十月三十日,我喜得《转法轮》一书。一气看完后,马上烟酒就不能碰了,心里那个亮堂,知道怎么活着了。同时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因吃了三年的避孕药,丈夫陪我去了沈阳三家大医院,都被告知孩子至畸率百分之九十几,让做掉。但我已经修炼大法了,决定把孩子要下了。一九九八年六月七日,我生下来8.4斤的儿子,非常健康。那时我每天早起四点炼功,白天抽时间学法,行动上严格用修炼人标准要求自己,家人和朋友都说我变了,从一个脾气暴躁,自私的我变成了贤妻良母,凡事能考虑别人感受的人。正当我沉浸在大法的恩泽中之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原国家主席江泽民因一己之私,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
遭非法拘留、洗脑、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带着十三个月的孩子去北京上访,被抓回来后关在沈阳市方家栏看守所半个多月,受到电击等折磨。二零零零年又因复印明慧网文章,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冬天,为了躲避警察抓捕,带着一岁多的孩子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江泽民导演的伪自焚上演,我的家人信以为真,担心我去自焚,把我的住址告诉了警察,这样我又被抓捕。我从沈阳市小西路派出所二楼跳下逃出魔掌。但右腿膝盖骨粉碎性骨折,韧带折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我去北京挂大法条幅被抓,关押在北京西城看守所,遭四名警察毒打、野蛮灌食、不让睡觉等折磨。回沈阳后,我去沈阳骨科医院做手术,医生说得残废,腿能打45度弯你家祖上烧高香了。亲戚朋友都很愁,我告诉他们我不会残疾。回来后通过炼功,我的腿基本恢复健康。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因挂真相条幅被非法通缉,被迫又一次带着孩子隐姓埋名的流离失所。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早上我被抓,我的孩子当时只有十一岁,他目睹了我被戴上黑头套遭殴打的过程,他也被带到派出所跟我分开,直到下午他爸来接他。我被绑架到张士洗脑班洗脑,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辽宁省女子监狱。
二零一零年四月,我在狱中得结核性胸膜炎,监狱医院每天给我吃药,不告诉啥药,两月后我发现肝区疼痛,她们说肝没事,还说我瞎想,后来去外诊(沈阳胸科医院)后,证明是药物损伤了我的肝脏。一吃药肝区就疼,身体虚弱的不行,当时我都不知道我能否活着回家。二零一零年十月我结束了冤狱。
家人遭受巨大压力
这些年我的父母、哥嫂、丈夫和孩子都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感觉人前抬不起头来。
尤其一九九九年年底,沈阳味精厂书记闫国瑞(现已去世)为了保官,每天租三台出租车到我的娘家看着我。他还派四个人到我家里吃住,看着我。我家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厅和卧室是玻璃隔断的,我的一举一动二十四小时在她们的监视下。丈夫失业,我被开除,孩子才一岁多点,我还得供她们四人饭,家里没有一点隐私,丈夫都要崩溃了。我拨通了市长公开电话把情况说了,也告诉他们如果不解决,恐怕丈夫也要去上访。味精厂书记闫国瑞才把她们撤离,同时给我家每天十二元饭钱,听说是从那四人身上扣的,我又归还给了她们。闫国瑞怕丢官,求警察赶紧给我劳教。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我的父母双双离世,如果没有这场迫害他们就不会这么早离世。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我十一岁的孩子目睹妈妈被抓,心灵受到很大的摧残。
我这些遭遇只是无数的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如我的好朋友温英欣二零零六年八月被抓,在沈阳市看守所被关押九天就离世,年仅三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