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有苦累 但更多的是幸福

更新: 2022年06月05日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六月一日】我今年六十一岁,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现在不但无病一身轻,皮肤细腻,白里透红,好像四十多岁。

当时也不懂得什么叫修炼,只是看到大妹的尿毒症因炼法轮功好了,为了祛病健身,我就跟着开始学法炼功,并且当时就能双盘,心里那个高兴啊。然后我就带着十三岁的儿子一起炼功。

由于当时我身体不好,非常虚弱,炼第二套功法有时就坚持不下来,抱轮时抱不下来就对儿子说:“妈实在抱不动了,拿下来吧。”儿子却说:“不行,坚持!”在儿子的陪伴下,第二套功法就坚持下来了。第五套功法也是我们娘俩互相鼓励坚持炼下来的。有一次我俩正在炼第五套功法,我突然听到好象老牛一样的叫声,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儿子腿疼的哭出声音。我有点心疼就说:“实在挺不住就把腿拿下来吧。”可儿子没有拿下来,还在坚持着,哭了一会儿,停下来说:“心里好受点了。”儿子坚强的表现对我的触动也很大,就对儿子说: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咱俩就坚持!

虽然我和儿子没有学法小组,但是师尊保护着我们娘俩。儿子在修心性方面也做的比较好。有一天,他发现爸爸给他买的生日礼物——米老鼠小钱包不见了。几天后发现钱包在一位同学手里,他没吱声,没有告诉老师,也没管同学要,回家和我说了此事。我问他:“你为什么没吱声呢?”他说:“也许是哪世欠他的,就当还了,不要了。”每次在学校受到委屈都能守住心性,不和同学一样。小学毕业后他告诉我说:“他的小学班主任天天课间让他陪着下棋,每次输棋都损他,侮辱他,讽刺他。他都坚持着守住心性。

有一次我俩刚炼完动功,他对我说:“妈妈。我好象发烧,头晕。”我顺手一摸他的头挺烫手,我就对儿子说:“吃苦消业,走,跟妈妈干活去!”于是我就领着儿子到我家的饭店,让他去劈柴火,因为有个烧水煮料烧煤炭的炉子需要木材点火。饭店的员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说有很多劈好的木材,不用劈了。为了让常人能理解,我就说:“他从小没干过活,让他锻炼锻炼。”那时正好是夏天,阳光很足,特别炎热,他就顶着烈日,一下一下劈着柴火,刚开始斧头落到木头上就象象弹脑瓜崩一样,劈了两个小时,柴火也会劈了,也出了一身透汗,小脸白里透红,告诉我说:“烧退了。”我一看他退烧了,就说:“那不用干了,妈请你出去吃牛肉面。”我俩一人吃了一大碗牛肉面,高高兴兴回来了。因为我知道他这根本就不是病,是师父给他净化身体。

那时师父给我净化身体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夜里,一点都不影响我白天的工作。

有一次消业是夜里,突然一阵咳嗽,并且咳嗽的非常厉害,咳嗽完之后,我倒头就睡;然后再咳嗽,再睡。一夜几乎是不停的这样反复着。我知道是消业,一点都不害怕。这要是没修炼前就得打针吃药还不一定好用,更何况一夜没睡好觉,那白天就什么都干不了。可是这次白天精力充沛,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而且,随着学法炼功身体越来越好,修炼前所有的病痛都不见了,无病一身轻,而且身体向年轻方向退,认识我的人都夸我越来越年轻。

通过学法,心性也在提高,在家里事事都为他人着想,自己的吃穿都很简朴。家里开饭店挣的钱都由丈夫掌管,而且从不过问,无论是过年过节给他父母花多少钱,或者拿钱给他父母住院看病我都支持他,从不心疼钱。他也知道我是修大法才做到这一点的。

我也有心性守不住的时候,邪党开始迫害以后的一天,由于消业,我脚脖子肿的挺粗,早上就没起来炼功。那天丈夫就无缘无故的骂我,并且骂着我说以后不许再炼了。当时我心里就火了,虽然没跟他对骂,这要是没修炼就能立刻和他干起来。但是争斗心已经起来了,心想:“你不让我炼,我偏炼!”以后就早上天天早起,不间断的炼。过一段时间,早上又没起来,白天他又是一顿骂,又说不让我炼了。当时因为没有大的修炼环境,学法就懈怠了,法学的少,经过了好几次这种情况,我才认识到他这是帮我提高心性呢。当我心性提高上来以后,他也不骂了。

我是家中大姐,平时弟弟妹妹有事,我都亲历亲为,这次弟弟和妹妹开饭店,我不请自到前去帮忙,结果这一帮就是三年。在这三年中,修去了很多人心:

1.修去证实自我的心

说是帮忙,实际我是越帮越忙,本来弟弟(同修)花钱兑的饭店里的东西都可以用,但是,在我的眼里看,这个烟缸不好了,那个纸抽也不行了,就往外扔。弟弟看到后就往回捡,我这边扔,他那边就往回捡,最后他生气的说:都扔了,不得花钱买吗?就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了。我一听他说花钱买,就告诉他:“没事,我花钱。”一回身看到其中一个单间的窗户没有第二层的纱窗帘,就和弟弟说:“那屋缺纱帘买一个。”他说:“不用买,那样就行。”我心想:“你不买我拿钱买。”就让妹妹骑电瓶车带我去买窗帘,走了好几个地方,终于在一家居店,买到和本店一样的纱帘。然后就象打了一场大胜仗一样,兴高采烈的回来了。那心情就等着弟弟回来夸我几句哪,没想到的是,弟弟不但没表扬,反而把我损了一通。当时我心里很难受。回家以后向内找,对弟弟妹妹的情太重了,这个情把我拱的,大街小巷的买窗帘,回来后那种显示心(你看我买到一样的,我厉害吧,能耐吧)、愿意听好听的心(没听到,情没得到滋养,所以心里难受)买到了窗帘高兴,那不是欢喜心嘛?你不让买,我花钱买,这不是严重的证实自我吗?认识到自己错了,跟师父认错:“弟子不要这些人心,就听师父的话。”

过段时间饭店二楼单间的瓷的茶壶坏了,我建议弟弟再买一个。弟弟说:“不用买瓷的,就用一楼那种铁的,好几个呢。”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不是滋味,心想:“那个铁壶太不好看了,都是大排档才用的,单间包房哪有用那样的铁壶?”正想到这,我一下子明白了:“不对呀,我是修炼人,怎么又证实自我了呢?人家是老板,说用啥就用啥,干嘛要自己说了算,往前顶呢。”想到了之后,心里一下就敞亮了。

在饭店我的主要工作是面案,在一次研发特色饼的时候,那个证实自我的心又跑出来了,又是搅的我心里过不去。弟弟说这么做,我就觉的他说的不对,就是不认同他的说法。心里想:“你是专业厨师,研发菜肴你是内行,可是做面食我比你强。”几次都是陷在这个做事当中,还执著的不行,后来按照我的方法几次都不成功,最后还是按照弟弟说的那种做法才成功了。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又上了证实自我的当了。

还有一次对我的触动也很大,不但证实自我还掺杂着利益之心。饭店还有一种特色饼,中间是起层的,发面做的非常软,但是对面粉的质量要求很高。冬天用的那个品牌的面粉到了夏天就不好用,就得买更好的,但是价钱贵,可是同样重量的面做出来的饼就比冬天的大一圈,所以我就想减少面粉重量,让饼的体积一般大就行,不然的话,客人会觉的今天饼大了高兴,明天饼小就不高兴,以为你偷工减料了呢。可是弟弟坚持按照饼的重量标准定量制作,不管多少钱买的面粉,必须标准定量制作。他的说法我就不认同。他生气说我是利益之心。我也生气,说:“我什么利益之心哪,赚钱也没往我兜里装。”一到做这种面食的时候,心里就生气,心想这是做的什么买卖啊!小妹看我过不去,就劝我:“咱就听老板的,老板咋说咱就咋做,再说咱们是修炼人,这人心咱们也得往下修啊,别再执著自我啦。”我一听到执著自我,心里咯噔一下:是呀,我怎么又执著自我了呢,心里和师父承认错误说:“师父,弟子又错了,又执著自我了,弟子归正!”要是在以前我就会懊丧,现在没有这个人心了。

2.修去怕被冤枉的心

刚开始去这个人心的时候,总是为自己辩解。比如因为一件事弟弟说我的时候,我感觉到被冤枉了,然后就这么解释,那么解释。有一次正在解释的时候,大妹同修听到后说“少辩”,我一下明白了,闭嘴不说了,就在心里背了一遍“少辩”的法。

还有一次,那件错事不是我做的,可是弟弟把我一顿说,当时面子心,不让人说的心、保护自我的心都出来了,怕被冤枉的心更是占了上风,嘴非常快的说了一句:“不是我干的!”这句话刚一出口就知道提高心性这一关没过去,心里很生气,但是这次是跟自己生气。

因为这一关没过好,所以师父又给我机会了,再次被冤枉的时候,心里一涌一涌的想解释不是我干的,但是憋住没说。可是不自觉的说了一句:“一会儿我告诉她们一声。”话一出口马上认识到这是邪党文化的狡猾和保护自我。心里就和师父说:“师父啊,弟子必须让人说,弟子这一关一定能过去!”结果再有这种情况的时候,当再被冤枉时,我不解释了,心里非常平静的说:“好,知道了!”

3. 修去怕麻烦的心

以前只要一说给我们自己包饺子吃,我心里就烦、生气、不愿意干,心里怨:“吃什么饺子呀,都是修炼人,有啥吃啥呗,又弄馅又和面的,多耽误时间啊,有时间多学学法多好。”但从没说出来,只是闷不出声的包饺子。有时还叫我做馅饼大家吃,我就更生气。还有让我烙韭菜盒子,我也不愿意,嫌麻烦。我也知道弟弟是善心,是为我们着想的心,所以每次都发正念解体这个怕麻烦的心、怨心和私心。后来有一天弟弟又让我包饺子时,脑子里出现五个字“为他的生命”。马上起身包饺子去了,心里没有了怨、没有了气、没有了那个私心。

4.修去怕吃苦的心

由于几年没工作了,刚开始到饭店帮忙时,感到身体很疲劳。因为没有雇外人,只有我们姐弟四位一起干,我不但负责面案,还得洗碗。因为东北的冬天特别冷,用自来水洗碗就特别冻手,我每次洗碗都把手冻的通红,而且手指头很疼,我就生出了怕吃苦的心。所以再洗碗我就戴上胶皮手套,这样就不那么冻手了。有一天想到师父说的“吃苦当成乐”[2],我一下来了正念,我就不戴手套。心里想:“我不冷,邪恶冷。我最愿意洗碗。”边洗碗边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说。结果,从那天以后,我还是用那个凉水洗碗,也是我这双手,虽然不戴手套了,再也不觉的冻手了,也不觉的水凉了。

修炼二十多年以来,我感到有苦、有累、有辛酸,但更多的是幸福。因为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因为我有无所不能的师父。今后不管前方修炼的路如何,我都会紧跟师父往前走,不管我有多少人心,我都会毫不保留的放弃,多救人,牵手众生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