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学法中领悟到师尊让我们多救人、快救人,体现着师父的无限的慈悲和师父正法形势的迅猛发展,我就想,能救九个人,绝不止于八个。主要是试着借鉴常人量化管理的方式,给自己规定每次救人的最低数:二十至三十个人。有了压力,我救人的状态就不一样了,不再救几个算几个了。方便在我是一个人生活,不完成任务就不回家。有个自己必须完成的目标,救的人就多起来了,几乎没有完不成的时候。当然也遇到过困难。
那年夏日的一天,我为自己规定当天要救三十人。我在市区走了五个多小时,又热、又累、又饿。可是还得救三个人才达到目标。我决定回家不坐公交车,边走边寻找有缘人。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快到我家门口了,终于讲真相、劝三退救下了第三十人。如果我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认为自己已经劳累大半天了,坐车回家算了,那这三个人当天就可能失去得救的机会,啥时再有机缘就不好说了。
一个阴冷的秋日,我到离城二十多里的集上讲真相,因衣服穿少了,很快就觉的全身冷透了。我就默念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我在街上不停的穿行,寻找有缘人。一个,一个,又一个,达到给自己规定的当天必须要救的人数时,虽然冷的浑身发抖,腰也有点直不起来了,可内心是踏实的。我能对师尊说:“师父,弟子今天尽力了。”
一天大白天我觉的特别困,好像走路都能睡着。因为已和同修约好一起去讲真相救人,我就坚持出门了。可我怎么也精神不起来,困的好像就地躺下就能睡着。同修见我脸色很差,就劝我回家。听同修这么说,正合我意,就转身往家走。走着走着,突然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哪能犯困就回家睡呢?是谁让我困的?这不是干扰吗?我可不能白出来一趟!于是就发正念除恶,求师尊加持。我特意绕了一个远道儿回家,一路救了七个人。到家赶紧发正念、学法、炼功后睡了一会儿。下半晌状态好了,一想救这么几个人哪能行呢?自己又出去了。还超额完成了当天的任务。
今年年初过中国年前,大约是腊月十几,我一边走一边在用笔记“三退”人名。突然一下滑倒了!左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台阶上,剧痛,试试还能走。同修说:“回家吧。”我说:“不回家。”心想:还差七个人没救呢。于是就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艰难的一步一步兑现自己给自己立的“军令状”。
接着,一对老夫妇得救了,一个老爷子得救了,一个生病的男子得救了,超额完成了当天自己要救的人数,我的腿也顺过来了。让我感动且高兴的是,那个生病的男子一边上公交车,一边回头大声对我说让我帮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车人都听见了,等车的人也听见了!
我救人劝人“三退”的单日最高记录是七十三人。那天有小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天。我带着一位刚刚走出来还不太敢开口讲真相的同修,走了七个多小时,累了或太冷了,就到银行或医院的大厅歇歇脚,暖和暖和;饿了,到街边小店吃碗豆腐脑儿。走啊,走啊,讲啊,讲啊,自己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三退”,真是像师父说的:“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1]。没有七个多小时的辛劳,就不会有七十三个人得救。
再一个是我不挑人,挑人不是慈悲,挑人就救不了那么多人。不论什么职业,不管面相善恶,不论男女,也不论老少,见面就是缘,也是跟师尊,跟大法有缘,我就都要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得救。
不执着人数,不等于不讲效率。作为大法弟子,救人少却不在乎,好象不对吧。师尊让我们尽量多救人,多救,不就是数量上的要求吗?明慧网适时公告各个阶段的三退人数,对我们是鼓励也是提醒:得救的人还远远不够啊!走了一圈,“救几个算几个吧。”这其中有没有敷衍?敷衍谁?是师尊?是众生?是自己的使命?
修炼中好多事不能顺其自然,得逆流而上。人有惰性,趋乐避苦,贪生怕死,若顺其自然,那恐怕多少年也难突破打坐、抱轮一小时;怕是没几个人敢在中国大陆讲真相救人。给自己规定个单日救人数目,唯一目地是“逼”自己尽心尽力多救人。对我个人来讲,我觉的是个好办法。
写出个人在讲真相救人中的做法、想法,与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地方,还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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