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酷刑——“工具箱”里面的刑具,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三年里,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在被绑架后,警察逼问资料来源与去向时,逼问都与谁有联系时,逼迫“转化”时,几乎都使用过,还有灌辣椒水、辣根、电棍电、用铁杆子擀双腿等,上级指使、包庇下属性侵害,下流无耻行径和语言等。下面以吉林市沙河子洗脑班为例。
沙河子洗脑班 |
吉林市沙河子晓光村四社福利院,自从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起,改建成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洗脑班。据知情人讲:这个福利院的三楼已经卖给了吉林市“610”了,对外称“吉林市法制教育培训基地”,其实就是“610”迫害法轮大法学员的“黑监狱”洗脑班。
吉林市沙河子“黑监狱”的具体实施者是以吉林市“610”头目白岩、船营区“610”头目徐振贤(女)、杨炳文等人为首,经常指使、胁迫各区公安分局,乡镇、街道派出所,社区及村委会人员用各种卑鄙手段将绑架来的法轮大法学员拘禁在这里迫害。采用长时间坐板凳、罚站、不让睡觉,不停地诱骗、恐吓、威胁、性侵犯、谩骂,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等精神迫害。夜间戴黑头套偷偷提外审,刑讯逼供。
恶人备有“决裂书”、“悔过书等“五书”底稿,逼迫法轮功学员按照底稿的不实之词写,内容还必须有诽谤大法、诽谤大法师父的语言,否则继续洗脑迫害。目的是彻底摧毁人的道德、良知和尊严,其手段邪恶至极。
下面仅举两例在沙河子洗脑班被迫害人叙述的“性侵犯”、“提外审酷刑折磨”的迫害事实经过。
1. 黑夜、黑头套“提外审”酷刑折磨王海田
王海田 |
王海田,曾用名包文菊,已被迫害致死。王海田生前叙述: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在吉林市北极街民族胡同八号楼自家门外,被吉林市公安局、致和派出所警察合伙绑架到沙河子洗脑班。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多,遭吉林市国保大队和刑警大队的恶警酷刑折磨(提外审)。恶警把我双手反铐上,戴上脚镣子,戴上黑头套,强行塞到轿车里,拉到一个三楼审讯室。
“这时,来了一个国保的人和自称的刑警大队的人,说这里是专门提审的地方。话音刚落,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注射器,桌子旁边放着几根镐把。
“那个刑警大队的人说:你知道清朝的八大刑吗?清朝的八大刑都是小儿科。你知道现在的高级刑罚是什么吗?别人外表看不出来任何伤痕,但内脏里却残废了。你要不老实交待,就把电源接在你的生殖器上,通过导线接在你的生殖器上,另一头通上电,你就变成废人了,医院还检查不出来。”
“他们说着,就把两根点着了的香烟强行插在我的鼻孔里,就这样,连续插了七、八根。我非常难受,两眼呛得睁不开,眼泪直流。他们把这一酷刑叫‘醒脑’,如果要是承受不了,就会胡乱说。
“他们一直这样逼问我,看我什么也不说,他们就用塑料布把我围住,又用皮带勒住我的头,用注射器抽上辣椒水、芥末油等,往我鼻孔里灌。他们怕我挣扎,两个人用力按住我的头往后拉。他们还要给我打针。他们说:‘我们就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时又过来一个人扒开我的眼睛说:‘看看你的眼角膜好不好?’我说:‘以前我只是听说有人活体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来贩卖,今天看到了,这都是真的。’我说:‘你们别开玩笑了。’他们说:‘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看你的左眼角膜还行。’
“就这样,他们又继续折磨了我两个多小时后,才把我拉回洗脑班。回到洗脑班迫害,每天强行播放看洗脑录像,强行上专门洗脑课,逼迫写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文章。”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五日,王海田从洗脑班回家后,先是身体消瘦,脸色发黄。接着,腹部肿胀,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进食很少。后来不能躺着,只能坐着;再后来躺、坐都不能,只能跪着,无法大便,于二零一四年二月二日(大年初三)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王海田去世后第三天,整个嘴呈黑紫色,整个脸部是青色的,火化后,骨灰内有一些米粒大小的黑色颗粒。他的家人根据王海田生前讲述警察残害他的手段,强烈质疑在洗脑班他被注射了有毒药物。
2. 王茵在沙河子洗脑班遭灌食、猥亵
法轮功学员王茵,一九六九年出生,大学文化,原是吉林辐射化学工业公司销售员。王茵叙述在沙河子洗脑班遭“性侵犯”迫害事实经过: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吉林市船营区“610”头目杨秉文、张青山,黄旗派出所副所长刘哲等人将我家围住,要绑架我去洗脑班。下午两点多,刘哲等人把我从家里床上光着脚抬下楼,刘哲等人将我抬到楼下面包车内,将我按在地上,直接拉到吉林市沙河子洗脑班。在那里,我看到了在这里指挥的市“610”头目白岩。他们把我眼镜抢走了。再一次把我抬着到了洗脑班三楼床上。当时我被他们拉扯得裤子都要掉了。船营“六一零”副主任徐振贤在洗脑班负责迫害。
我绝食抗议第四天,徐振贤就领人来给我灌食,带来个协警叫老刘,此人五十多岁,一米八左右,瘦高。一帮人把我按床上,用筷子卡在我的嘴上,捏住鼻子强行往嘴里灌,把我的嘴边脸都弄破了(一个多月才好)。灌完食,徐振贤不怀好意地说,我要不吃饭,就让老刘“喂我”。结果晚上,徐振贤把鸡蛋羹拿来,让我吃,说我不吃,就让老刘喂,见我不吃,她回头往门外走。我赶紧跟着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徐振贤迅速关门,我手够不着门,怕关门,急忙把脚伸出门外,把门别住。人都滑倒在地上,结果门外的徐振贤用脚把我的脚使劲踢回来,然后把门关上了。只把老刘和我关在屋里。
我躺在地上向后退,老刘往前逼,把手按到我胳膊上,呼吸急促,并大声尖叫。吓得我问:你要干什么?他说你说呢?当时,我吓坏了,他问:那你吃饭不?随后,徐振贤领着人进来了,有个女的拿着一杯鸡蛋糕让我吃,我只好吃了两口,心里恶心得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决定不吃饭,结果,徐振贤又来威胁我,说还让老刘“喂我”。她又领着我屋里的两个陪教走了。我当时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恶人老刘按那了。我喊救命没人管,徐振贤一关门,老刘马上上我床上。我挣扎着,老刘过来,呼吸急促地把嘴往我脖子上贴,手伸向我的臀部。我不住声地喊叫挣扎,僵持了一会儿,徐振贤才重新又开门进来,再来给我灌食。
我告诉他们老刘的恶行。徐说:那不让老刘灌,让他把着我的腿。结果在灌食的时候,老刘趁机又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下身。
下午白岩来了,我告诉他老刘猥亵我,他无耻地说:“你有证据吗?”老刘是他们雇来的临时工,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然后,他又让吉林市国保大队的一个队长来单独跟我谈,那个队长五十岁左右,个子很高,威胁我说,我要不吃饭,就要办我的案子。
她们拖我起来到床边的椅子上,看诽谤法轮功的光盘,我不配合。她们就一起来拖我,把我拖椅子上,我就回去。后来,刘过来抱我到椅子上。他们一直在使用欺骗、制造谎言、恐吓、耍流氓的手段迫使法轮大法学员“转化”,他们好得邪党的奖金,升官发财。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良知,迫害好人。”
助纣为虐的金福安遭恶报死亡
金福安,原是沙河子晓光村书记,为了利益,将原本的福利院之地,提供给吉林市邪恶的“610”,变成迫害法轮功的“黑监狱”。
善恶有报是永恒不变的天理。即使金福安本人虽然没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可提供场所,作为沙河子洗脑班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地,这是金福安在助纣为虐,是同犯。
在两年前,金福安遭恶报,他的车撞在路旁的铁护栏上,死亡。
对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那是一定得到恶报的,只是早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