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原来分成十一个监区,九监区和十一监区是主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现在的监区改叫大队,原来八监区是做饭的,就象食堂一样,现在撤并了。十一监区取消了,将十一监区改为八监区。现在八监区和九监区即八大队、九大队,是“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单数月份被劫持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被分配到八大队,双数月份被劫持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被分配到九大队。
一、九大队的罪恶
九大队是一幢五层的楼房,四楼和五楼是“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四楼、五楼东西各有五个房间,每个房间上下铺,共二十二个床位,约五十平方米大小,跟一个教室的面积差不多。门牌号为9-1、2、3……,即九大队一组、二组、三组……。
以前的监室一个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住下铺,包夹住上铺。包夹严密监视着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随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监管”。现在关押的人员除了五、六个包夹和一个班长之外,其余基本都是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走廊的东西各有管理各面楼道的道长,也是普通的刑事犯。
现在监狱的警察基本不直接参与“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利用给道长、班长(也叫组长)、包夹减刑的方式,刺激这些刑事犯人参与“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
这些当道长、组长、包夹的刑事犯人都是通过托关系、走后门,或者用两万元钱贿赂监狱领导得来的职位。有些良知尚存的犯人不那么卖力气的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但是那些利欲熏心、道德败坏、良知泯灭的罪犯因为有管教撑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残酷的迫害。
为了给自己减刑,这些刑事犯人甘心做中共的打手和工具,不计后果的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监狱让这些刑事犯“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让她们犯罪,达到她们想要的“转化”率。这些刑事犯积累了一系列“转化”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和经验。
新进入监狱的人她们称为“新收”,一般被分配到九组和十组。这两组的人码坐时间长,比别的组的人起的早、睡的晚。早五点之前洗漱,晚十点以后洗漱。除了吃饭、睡觉、洗漱的时间,其余时间都在码坐。
在监狱里,码坐是最常见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方式,“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和包夹一般是从早上八点开始,到中午十点五十结束;下午从一点半到三点半。她们坐的小板凳高一些,可以垫垫,不那么遭罪。中午十点五十到下午一点半,她们休息、吃饭。吃完饭她们可以躺床上睡一觉。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从早五点或五点半,到晚上十点或十点半,除了吃饭、睡觉、洗漱时间,其余时间都在码坐。一天要坐十四、五个小时,坐的时间都由组长说了算。她们的小板凳比别人的矮半截,还不让垫垫。有的法轮功学员臀部被硌的红肿、溃烂、流血。有位法轮功学员被这样迫害了一个月,一站起来,血“哗”的一下顺着大腿流下来。有些法轮功学员因为忍受不了这种酷刑折磨而违心“转化”。
码坐的时候也叫“上课”。要求两腿并拢,腰板挺直,双手平放双膝之上。坐在走廊看电视,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录像。有时候监狱还找来“转化”后的学员做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刑事犯人看了录像之后,都非常仇恨法轮功,有的积极配合组长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让被“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看动画片、佛教故事等,破坏法轮功“不二法门”的规矩。有的监区一周两次让“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去操场练假气功、八卦等歪门邪道的功法。摇头摆尾,一看就是附体功,破坏法轮功学员修炼的机制,从而达到彻底改变法轮功学员信仰的目的。
二、组长、包夹的罪恶
梁向君(音),是哈尔滨某银行的领导,因受贿罪被关押于黑龙江女子监狱九大队。梁向君心机很深,表面上不大喊大叫,看起来比较和善,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一点也不逊色于其他罪犯。对于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让坐比别人矮半截的硬板凳,码坐十四、五个小时没有商量,看污蔑大法的视频应有尽有。
有的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迫害三个月,腿被迫害的甚至失去知觉。她做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时,首先跟法轮功学员谈话,让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不讲就哄骗法轮功学员讲,说让法轮功学员救她,诱骗法轮功学员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掌握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动态,为“转化”做铺垫。法轮功学员讲,她边听边做记录。然后向上级汇报,为进一步“转化”法轮功学员想对策。
如果法轮功学员过一周以后不“转化”,梁向君就随便加码,让法轮功学员坐到半夜十二点。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就让包夹前后夹住法轮功学员,没有活动空间。如果大家都不配合,她也就没招了。
王新红,因为走私手表被关押到九大队,四十岁左右。对“转化”比较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信心十足,用尽各种邪恶手段,亲自上阵。每天晚上她看、背诬蔑法轮功材料中的东西,早晨五点就起来,开始给法轮功学员上课。法轮功学员不听,就动粗,扯法轮功学员的睡衣,勒法轮功学员的脖子,让法轮功学员扭过脸听她讲。
如果法轮功学员跟她挣扎,那么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可能就被她拽的青一块、紫一块。晚上把法轮功学员挤到墙角让听她说,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那些包夹呼一下就把法轮功学员围上,一起围攻法轮功学员,这是她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早晚的迫害。白天逼法轮功学员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亲口说法轮功学员不是人,所以她对待法轮功学员都用非常残忍的手段,不拿法轮功学员当人待。
杨旭,包夹。她横行霸道,整个楼道她随便溜达。为了减刑,她有利可图,假惺惺的当着全组的人说共产党培养利用的我们,共产党是我们的后盾,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共产党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除非你死磕到底。杨旭跟王新红明争暗斗,王新红见“转化”不了法轮功学员,就上警察那打小报告,把杨旭的话告诉了警察,杨旭因此被警察叫到办公室骂了两个晚上。
杨旭为立功赎罪,自告奋勇当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包夹。她摆出一副强盗嘴脸,叫嚣要给法轮功学员上手段,说不写“四书”就将法轮功学员置于死地。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就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当时别的组一共三个攻坚组成员,她自动加入,算她四人,她们围攻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杨旭拿毛巾勒住法轮功学员的嘴,她们连拉带拽将法轮功学员按倒在地上,杨旭用脚使劲踩踏法轮功学员的前胸,直至将其踩昏死过去,杨旭才住手。致使法轮功学员肋骨软组织严重受伤,一喘气、咳嗽就疼,剧疼了一个多月,五年后翻身还疼。她们迫害人表皮看不到伤,伤的都是内脏,内伤。
杨旭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说打就打,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打得腰直不起来,到现在腰疼的也直不起来。还有的让躺水泥地上不让起来,还用毛巾勒法轮功学员的嘴不让说话,不让喊“法轮大法好”,不让讲真相。她要在屋里,法轮功学员必须按照她说的姿势码坐,不按照她说的坐,那就大打出手。
杨旭因诈骗罪入狱,据说她有个弟弟在别的监狱。她是牢头狱霸,可以勒索犯人的钱财,包括法轮功学员的。勒索完,将钱转给她弟弟,一个月转上万块钱,都是狱警帮着转。还听说她有个亲属在哈尔滨某监狱当头,她有后台,所以是监狱的狱霸。
韩丽军,五楼西面楼道的道长。她因为和一个刑事犯打仗,被挠伤了脸,被调到东面做道长。她是民政部门某单位的领导,因为贪污腐败,被关押于九大队。此人十分阴险,心狠手辣,一副三角眼,戴副眼镜更显的阴险狡诈。因为当道长,还增加了她专横跋扈的气焰,没少“转化”法轮功学员。
“转化”法轮功学员给犯人减刑,是监狱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大的动力。就因为韩丽军是监狱的得力干将,所以一直被监狱重用。安排她在五组房间,任五组组长兼道长,这样她在东面的楼道就一手遮天了,都是她说了算。因为她的恶行被出狱的法轮功学员曝光,被免职,组长道长都不让当了。五组长由六组一个即将回家的组长兼任。
六组那个组长回家后,又从西面调来一个组长,叫李桂梅。她因欠债不还,被关押于此,是个诈骗犯。此人专横跋扈,骂人不重样,恃强凌弱,有一次把大队长骂的直哭。别人两个收纳箱,她有六个,暖瓶她四个。组员都得给她送礼,不送礼就找茬收拾你。她要看上谁的东西,一定想办法整到手,给完东西待你好几天,过几天又故伎重演。法轮功学员家属给存钱存不进来,她们能存进来,李桂梅从中就让法轮功学员在超市给她订东西,从中勒索法轮功学员的钱财。
早晨,她和韩丽军要不起来,别人谁也不能出动静,整出点动静她就骂你,一天大家提心吊胆的。饭菜来了得道长、组长和包夹先打,如果谁先打了,李桂梅就不停的骂人。她床位的过道不许别人走,九组、十组新来的犯人每天早晚给她打扫卫生,给她擦箱子、擦地。那六个装的满满的箱子,除了穿的、用的,就是她勒索来的物品。
监狱的饭菜咬不动,土豆是黑的,白菜、萝卜煮不烂,好象转基因的东西。上厕所包夹、组长、道长随便上,其他人早五点前一次,晚七点半一次、十点一次,其它时间不让去。有屎有尿也得憋着,有闹肚子的人憋的肚子疼。如果不听她们的去了,就得挨骂。白天一般两个小时让去一次。法轮功学员上厕所得有包夹领着,没有包夹领着不许去。
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个月就让家属存一百块钱,过年过节还给缩减百分之十,剩九十块钱,买洗漱用品。
有时不让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睡觉,包夹轮流看着。包夹睡不好觉,就薅法轮功学员的头发撞墙、扇嘴巴。法轮功学员怕影响别人睡觉,也不吭声,不反抗,默默忍受着。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在二层铺打坐,让包夹一脚踹到地上,摔的够呛,从此让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睡下铺了。
韩丽军后来跟李桂梅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暗箱操作。韩丽军被免职后,更加仇恨法轮功,变本加厉迫害法轮功学员。
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揭露监狱的罪恶,每人应该发的笔,晚上就给收回去。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让打电话跟家属联系,家属都不知道法轮功学员的死活。
“转化”的学员可以分到其它队,她们叫“下队”。到别的大队迫害相对来说要轻一些,白天不用码坐,但要在监室干活。监狱以比较低的价格承包一些活,让犯人在监室干,比如折纸兜、糊纸盒、往时装上缝珠子等。有时候为了赶时间,起早贪黑的干。早五点到半夜十一点,非常累,这是一种变相的迫害方式。后来让上边来检查的人发现了,就不让在监室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