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人心 正念救人
师父说:“你自己只是有这种愿望,这样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师父给做的。”[1]
我有这个愿望,想救人,可是怎么讲,不会讲,那怎么办呢?我选择做真相资料,在师尊的加持下,同修们的帮助下,真相资料是做出来了。还得发出去呀。从二零一零年开始,我就面对面送真相资料,直到二零一五年,我经历了三次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扔進垃圾桶里,我在后面把扔進垃圾箱里的资料捡起来。我心里那个痛啊:我要是会讲真相,把真相讲到位了,他们就不会扔掉了,我救不了他们,还让众生对大法犯罪了。
但我不能灰心,还得继续往前走,继续面对面送,等资料送完了,没有办法了,我就开始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开始出去一次也退不了几个。面对这种情况,我开始静下心来学法,向内找。找到自己有很多的人心,争斗心、怨恨心,抱怨现在的世人好坏不分,色欲心、利益心、分别心、怕心、私心、安逸心,就是没有慈悲心,没耐心,这样怎么能救了人呢?
作为师父的弟子,师父让我们做的,我们就应该做好,我问自己:你做好了吗?怕这怕那,真相讲不到位,给自己留下了不少遗憾。以前我给人讲真相,都是选人,看看这人善良不善良,特别是外地民工,快递员,送餐外卖员,就主动上前去搭话,做三退。有的中年男子,朝阳群众,西城大妈,就不敢去讲真相。我向内找,是我错了,这分别心背后,有一颗怕心,最后是一颗私心,怕被举报,怕被迫害。这怕心,私心不是我,修掉它。
二、疫情爆发,救人加快步伐
知道错了以后,就改正。我在公交车站讲真相,碰见一位女大学生,我赞扬她又漂亮又聪明,告诉她:江泽民死了,他在一九九九年下令“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并且密令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现在江泽民死了,法轮功不仅屹立不动,而且传到世界上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国内有超过二十万人起诉他,国外有三百九十五万人举报他,总有一天会全球公审他,他死了也逃不出全球审判。现在天要灭中共,你如果入过中共党、团、队,声明退出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她说没入过党,很痛快的把团、队退出来。我告诉她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得福报,心诚则灵,并告诉身边的亲戚朋友。她说好。
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三日北京发生四通桥事件,第二天北京每座立交桥上都有看桥人,听说过路人要检查手提包。我的怕心上来了,不敢走立交桥,但是讲真相是不能停的,那怎么办呢?我决定去小区胡同里讲真相,晚上回来认真学法,向内找,这怕心不是我,我的责任是救人,不是来被迫害的,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看桥人也是被救度的对象,也是师尊的亲人。我怎么能怕他们呢?第三天我就堂堂正正过立交桥。我的慈悲心出来了,看他们都苦,二十四小时值班,在桥上寒风吹着、冻着,我告诉他们晚上冷,多穿些衣服,别冻着。看桥人回答:大姨,谢谢你。就这样我的怕心烟消云散。师尊帮我把怕心的物质拿掉了。再往前走,有一个车站,过节时天桥上有搭建的临时帐篷,有两个民兵,桥下有“朝阳群众”,立着太阳伞,有一把椅子有一个人值班,马路上几十米一岗,一岗两人值班,还来回走动,我在车站给等候公交车的人讲真相。值班“朝阳群众”走近我时,我就讲其它话题,等他离我远一点的时候,我就讲真相、劝三退。有缘人同意三退后,我就离开,再找下一个有缘人。
十一月底,我在一条商业街上看见一个小青年,坐在摩托车上,看着手机,我就想告诉他三退保平安,问他为啥在外边冻着,他说:政府不让开门营业,饭店不让堂食,只能外卖。他的单位偷偷的在营业,他是找顾客上门做生意的。我告诉他三退保平安。他表示同意,还告诉我他姓啥。他叫我看他的手机里的视频,是北京亮马桥附近有北京民众聚集抗议,要求疫情解封。说明北京人有部份人已经觉醒,民众自发地传真相,不怕中共了,敢对中共说一个“不”字,天灭中共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希望更多的中国人看清中共,退出中共,在历史巨变中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北京疫情的爆发,救人的紧迫,想到这些,我真正的体会到大法弟子责任、使命的重大,不管是中年、老年的、朝阳群众、西城大妈,都是救度的对象。
我面对面讲真相的经历都是在师父的保护下完成的,师父为弟子们付出了多少心血,操了多少心,弟子无法用语言表达。我要更加勇猛精進,报答师尊救度之恩,修好自己多救人。
谢谢师尊!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