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抓住“契机”讲真相救人
随着师尊正法洪势的推進,邪恶己穷途末路,在最后时刻表现出了极度的疯狂。从二零二零年至今,在全国范围内搞所谓的“清零”,目地是叫世人对大法犯罪,毁灭大法弟子与众生,多邪恶呀!在这次风暴中,我也经受了一些考验。
二零二一年九月,原单位副局长A一行三人来到我母亲家(母亲住在乡下,离我家有一百多里路),他们自称是我的同学和老乡,向母亲询问我和丈夫的电话及家庭住址,母亲问他们的名字,他们没告诉,母亲见他们可疑,拒绝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任何资讯。A几经周折,通过他的一个亲戚,弄到了我丈夫的电话号码。
A给我丈夫打了两次电话,说想和我见面,丈夫本不想把这事告诉我,一看A打了两次电话,可能真的想和我见面。我得知这一情况后,用丈夫的手机给A打电话,问他找我有什么事,A说想和我面谈。我说有话直说,用不着小题大做的。A问我住在哪,在家干什么,我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你询问我的个人资讯,这是不礼貌行为。”
A说出了实情,他们开了十几次会,要求他们对法轮功做工作,配合上面的所谓“清零”,A说一直没骚扰我,领导多次敦促,没办法。我说:“法轮大法是佛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修炼法轮功合法。”
然后,我又讲了自己因信仰“真善忍”遭受非法开除工作、家庭破裂、非法关押、非法判刑等迫害。A说他没迫害过我,我说过去你没直接迫害我,可今天你企图收集我的个人资讯,也是违法的。A说和我无冤无仇的,不想和我说了。我调整了一下心态,向A解释道:对不起,刚才说话有些激动,并要求和A见面,A说当时没时间。我说以后你别找我了,有时间我去找他。他说好!好!好!
我考虑到以前到局里讲过真相,A是新调来的,从同事那里他也知道一些我炼功的情况,没有当面对A讲真相,有些遗憾。
过了大约一个月,另一副局长B给我丈夫打电话,我和丈夫都认识B ,B对丈夫说了很多,软硬兼施,丈夫理直气壮的说:“她信仰真善忍没错”,拒绝了B的所有无理要求。丈夫把这事告诉我后,我立即给B打电话,B问我对法轮功的态度,我说:“坚修大法到底。”并劝B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否则,就是犯天法,罪恶太大了。
B说自己信佛教,人应该有信仰。我趁机给B讲大法的美好,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天怒人怨,罪恶滔天。B说不难为我了,从此以后再不管法轮功了,保证不管法轮功了,并说要和我做朋友,有机会请我吃饭。我说你不参与管法轮功是好事,但我希望你转告那些参与所谓“清零”的人,把那些诽谤师父的材料全部销毁掉。
我说:“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是党员,必须退出才会保平安。”B说还有两年退休,到时候再说。我说:“不行,到那时可就来不及了,你也知道××党不好,为什么就不远离它呢?你现在退出,生命才有保障。”B说好的,退出吧。一个多小时的通话,B接受了真相,抹去了兽印,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二零二一年十月的一天,当地派出所给我丈夫打电话,要我去一趟派出所,我坐丈夫的摩托车去了派出所,一个年轻的警察C见了我说:好了,好了。我当时戴着口罩,C让人给我拍照,我大声说:不准拍照!C说:还在炼呢,好了,见到你就行了,回家吧。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给他们讲真相就回家了。
二零二二年三月,C又给我丈夫打电话,说要见我。我知道后,立即写了一封劝善信,言简意赅的讲述了修炼法轮功合法,迫害法轮功有罪;简述了自己遭受的种种迫害;讲述了“善恶有报是天理”;奉劝警察不要助纣为虐;最后吟咏一首小诗《无泪》,展现大法弟子不为私利而活,为法而来,用生命护法的高风亮节!
第二天,我给C打电话,告诉他自己不去派出所,也不让他到我家来,我约他到某地方见面,C同意我的安排。丈夫用摩托车载着我,在一小桥边,我们与C见面,和C同行的还有一名协警。C问我家住哪,我说被迫害的一无所有,四海为家。我把用信封装好的真相信递给C,C接过信,问我把信交给谁。我说:这信你先看看,如果你的领导问到我,那就上交好了。C说好的。
C扫视一下信的内容,然后将信放在口袋里了。趁我不注意,协警想拍照,我大声说:“不准拍照。”尽管我戴口罩、安全帽,也不允许他们拍照,C说不拍了,协警放下相机。C说只是看看我,什么都不要我做。丈夫和协警去说话,我進一步跟C讲真相,重点讲了这场迫害给大法弟子及亲人带来的惨痛,我说自己就是亲历者;这场迫害给全中国人带来了灾难,不久,就有大劫在等着呢!劝C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
C说自己也行善,我说:“行善好啊,你愿意远离中共恶党,退出党、团、队保平安吗?”C说愿意退出。雨下的越来越大,C说时间不早了,欢迎我随时去找他。我说:“谢谢你的信任,祝你们平安!”他们说:“谢谢”!
二、启迪警察善念、正念破除迫害
二零二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我与一同修去乡下发放真相资料,在县城与乡镇交界处,被县城一派出所警察追赶,那警察通知某乡镇派出所,不一会儿,来了二辆警车,四、五个警察,将我和同修绑架到县公安局法制中心,大约十多个警察围着我们,企图進行一些所谓程式的无理要求。因在同修包里收出一些真相资料,同修很快被带去非法询问。
站在一群警察中间,我大声说:“你们听着,上有天,下有地,人在做,天在看,今天谁也不能乱来”。两个警察说:“我们是缘份,不会乱来的”。接着我说:法轮功教人以“真善忍”做好人,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修炼法轮功合法,你们非法抓捕法轮功是违法的。江泽民栽赃陷害法轮功罪大恶极。你们不要做他的帮凶,否则,会自食恶果。同时,还列举了一些迫害法轮功高官遭恶报的实例: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王立军、孙力军、傅政华就是现世遭恶报。几个警察说:讲的都是新闻,还没听说过,多讲点。我对那个举报人(警察)说:“你不是说把我们上交了,你就离开的,怎么还不走呀?”他说是管法轮功的。我说: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你这么渺小,你能管的了吗?他有些胆怵了。
突然,天昏地暗,电也停了,我又说:你们看,好人被冤枉,老天也发怒了:停你们的电。一个多小时才来电,我被两个年轻警察带進一办公室,那个举报的也跟着。其中一警察打开电脑想做笔录,问我是否发过资料,我说言论自由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不应该被讯问。那个举报人咬定亲眼见我发过资料。我义正词严的对他说:你闭嘴,救人是做好事,你管不着。他真的闭口不说话了。
做笔录的警察见我不配合,就说不问这些了,讲讲你的修炼吧。我说师父说过:“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那警察说,警察也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吗?我说,对,任何人做好人都必须遵循真、善、忍的普世价值。然后,我又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修大法能使人身心受益,是天大的好事;迫害法轮功是违反《宪法》,侵犯人权,是干罪大恶极的坏事。
做笔录的警察可能听人讲过真相,问我“九个字”是什么。我说九字真言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们牢牢记住,他说记住了。问我话的警察说:关掉电脑,听你多讲一点。当我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时,有个女警察闯進来吼道:“你信仰就信仰,还讲共产党镇压法轮功,心烦。”问我话的警察说:算了,不讲了。我发正念,清除女警察背后的邪恶因素。
等那个女警察走后,我问那个举报人以后还迫不迫害法轮功?他说: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明白了很多,法轮功这么厉害,谁敢碰呀!我又问他想不想多听真相,如果愿意,就把姓名和家庭住址告诉我,到时我去他家讲真相,他真的把名字和住址告诉我了,并说欢迎我去他家做客。
看到警察本性的一面复苏,我心里十分感谢师义。在师父的加持下,弟子正念正行,一场邪恶的安排烟消云散,几小时后,我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三、风雨中开“小花”
邪恶搞所谓的“清零”,我地大部份同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扰,同修也表现出不同的状态:有的同修讲真相很积极主动的,也出现了消极状态,少出去,甚至不出去讲真相了;有的同修为其他同修提供资料很及时的,此时也找借口,少提供或不提供了。我遭受几次迫害,也在邪恶的“黑名单”中,虽然此次骚扰彻底失败,但我也表现出一些消沉状态,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过于谨慎;做真相资料还坚持着。我深知救人的重要性,明白我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不做好“三件事”,就不配大法弟子的称号。此时,我加强了多学法、多发正念,保质保量的做好“三件事”。
除了自己制作真相资料外,还要教其他同修制作真相资料。我地有一老年同修D,“三件事”一直做的很好。由于邪恶的干扰,同修D的怕心、疑心出来了,不敢出去讲真相、不敢做真相资料,连印表机也转给其他同修了。我得知同修D出现不正确状态后,多次与同修D交流、和同修D一起学法,鼓励同修D修去执着。
同修D通过大量学法、向内找、发正念,用法归正自己,一段时间后,同修D修炼如初,又天天出去讲真相了。同修D没有真相资料,又找到我提供。我想同修救人,当然要帮呀,我就给同修提供二合一、四合一及一些单张真相资料。由于我和同修D不在同一学法小组,直接碰面的机会不多,同修D所要资料的数量和品种需要别的同修转告。有时,转告的同修不愿意;有时同修找不到我的人;有时我给同修送资料,也见不到同修。
同修D考虑到弄点资料太麻烦,找我商量,准备自己做资料,要回同修D原来的那台印表机。我想,设备都给别的同修了,机器正在平稳运行,不能扰乱同修和法器的“默契”配合呀。尽管我每月退休金才一千多元,我还是自己掏腰包,拿出两千元钱给同修D买了一台新印表机。从订购、运输、安装、操作,步步到位。同修D看我给她买的新印表机,心里很难过,给我五百元钱,我本不想接收,但考虑到以后还要给同修D买耗材,就留着以后买墨水用吧。
同修D时常出现列印错误,印表机维护也需要我帮忙,同修D虽然能上明慧网,由于网路信号不好,下载档案常常需要我提供。为了不影响同修救人,我不遗余力的帮助同修。经过一段时间,同修D可以熟练制作真相资料了,她的“小花”越开越亮丽了。
我地某乡镇有个同修E,讲真相救人,一天不落,可是,真相资料长期依赖别的同修。此次所谓的“清零”,提供资料的同修被所谓的“监视居住”,不能给同修E提供资料了。没有真相资料,严重影响同修E讲真相救人。同修E年纪大,视力差,想去别的地方弄点资料也很难。我知道情况后,乘汽车六十多里,和同修E见面:建议同修E在当地开一朵“小花”。同修E和小组同修商量做资料的事,有的同修有怕心,有的没文化,同修E视力太差,看来,没有人承担此项目。
我鼓励同修E自己建资料点好处多。同修E拿出二千元钱购置一台新印表机,我拿出自己的笔记型电脑,几天之内,开起了一朵“小花”。因我家离同修E较远,同修H就用摩托车载我去同修E家,我和同修H配合,快速制作真相资料,每隔一些时间,我们都要去做资料。同修E每天讲真相救人,三退十多人,这朵“小花”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四、携手同修 共同前行
明慧网是大法弟子相互切磋、整体提高的一个平台,师父也讲过重大问题看明慧网的态度。明慧网汇集了全球大法弟子洪扬大法、反迫害、救度众生的盛况。经常看明慧网,有助于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明慧网就像大法弟子的家园,真修的大法弟子人人渴望上明慧网。由于种种原因,我地一部份同修能上明慧网,有一部份同修未能上明慧网,让更多的同修上明慧网是我的一个愿望。
我地有一男同修K,二零一八年走入大法修炼,很少参加集体学法,基本处于独修状态。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因讲大法真相被同事举报,同修K在上班时,被当地国保绑架,并遭非法抄家、抄走大法经书几十本,抢走笔记型电脑。K被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后被放回。同修K第一次受迫害,心情非常沉重。我得知后,鼓励同修多学法、多发正念,正念正行否定迫害。
考虑到同修K要上班,又不能参加集体学法,我专程乘汽车到一百多里的市区,给同修买了一个平板电脑,安装破网软体后,送到同修K家,并教同修K如何上网,按电脑原价收费。同修K非常感谢,他能畅游明慧网,心情无比喜悦!
我地有一些同修有的经济条件有限、有的没时间、有的文化程度不高,上明慧网有一定的难度。我就向这些同修推荐用国外品牌手机上明慧网,既经济又方便。我相继帮助十多位同修用手机上明慧网。每帮一个同修,都要经过三、四次奔波。先征求同修同意,然后到手机店订购,疫情期间,从外地购买专用手机也很困难。
一次,只能购到一至二部,时间最短需等待一星期,有时需要等待两星期以至更长。拿到手机,先自己垫付款,给安装破网软体后,测试成功后再送到同修家,并教同修使用方法,同修拿到手机后再按原价付款。我离同修家,近的几里,远的十几里,所有这些路程我均步行,有时碰不到同修,还得多跑路。如此费时费力,有时也感觉累,但看到同修能安全、顺利的上明慧网,也感到特别欣慰。
这些同修上明慧网后,都有所提高。他们说:上明慧网,能看到师父的照片很荣幸,能看到全世界大法弟子洪法、修炼心得体会,对自己跟上师父正法進程有很大帮助,太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了。
集体学法是师父给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炼形式,我们小组的同修非常珍惜这一环境。前段时间,同修W出现严重的病业假相:头疼头晕、发烧、咳嗽、呕吐、全身无力、吃不下、睡不下,情绪低落。我四次去同修W家,与她交流,鼓励她多发正念,不要用常人的标准来对待修炼中的事,要用高标准来要求自己。如果是师父的安排,就坦然承受,如果是旧势力的安排,就正念否定。
同修W坚持多学法、多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不管多难受,坚持炼功,家人让去医院,坚决拒绝。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半个月后,同修W一切恢复正常,走出了病业假相。
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年女同修Z,没什么文化,讲真相特别努力,时不时的消业,有时身上起疙瘩,有时腰疼、有时头晕等等。身体一难受,同修Z就心急害怕,指责自己,求师父帮助。我多次与同修Z在法上交流,要她不能用感性去对待师父的慈悲苦度,多在修心上下功夫,不要害怕消业,要记住师父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同修Z信师信法,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病业关。
师父正法已近尾声,法正人间即将来临。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关键时刻,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放下各种为私为我的观念,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尽自己的一切所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史前誓约,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