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安局长说:“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我却一直没能发现你。”
二零零零年底,恶人担心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把很多大法弟子绑架到了洗脑班。洗脑班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匆忙设立的,各方面都准备不足,设备极其简陋,一块床板直接铺在水泥地上,就当床了。被绑架到这里的大法弟子的家属看到这种情况,找到洗脑班的“校长”理论。那个“校长”本想表现一番,却不想弄的自己成了众矢之地。
从到洗脑班的那一刻起,我就抱定一念: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不吃这里的饭,不喝这里的水,直到无条件放我们回家为止。当时还不懂发正念。我不把这个洗脑班里的人当成对立面,我知道他们是无知被利用的。我的意念集中到北京邪恶的中心,解体那个迫害起源处的邪恶。当我的意念到达北京邪恶中心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意念打到了一部金属的机器上,我知道那就是被邪党利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国家机器”。
因为我一直绝食反迫害,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一个警察来找我谈话,我始终一言不发,那个警察无趣的走了。县公安局局长来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不吃饭,对洗脑班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我说:“这里的人也不都是自愿做这个事的,我不针对这里的任何人。这个迫害政策是(元凶)江泽民下达的,我只针对(元凶)江泽民。我们不是犯人,不应该被关在这里。所以我不吃这里的饭,不喝这里的水,我要求无条件放我们所有人回家。”局长关切的问我这里冷不冷等。
这时县委书记也来到洗脑班,来到我所在的房间,公安局长跟县委书记说:“某某非常有素质。”县委书记看了看,没说什么就走了。
一年多后,我从劳教所出来后,在公安局门外的街上遇到这个公安局长,他看到我显的很高兴,说:“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发现你。”
二、在女监室当号长
在洗脑班,我不配合他们,不吃饭,不喝水,不听他们所谓的讲课。政法委书记来讲课,我也不進“教室”。洗脑班看守们担心被政法委书记面前表现的工作不力,连逼带拖我把我拖到了“教室”。政法委书记在前面讲,我一直站在那里。
邪恶没能“转化”我,认为我在影响其他人,就把我转到了看守所。看守所里关進来很多大法弟子。初到看守所时,狱警对我们很恶,动辄手铐电棍。后来随着我们讲真相,看守所里从狱警到被关押的人,多数都对我们很友好,也都知道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从心里不把大法弟子和其他被关到这里的人一样对待。
看守所里环境很恶劣,吃的也很差。我对吃住怎么样不在意,進到看守所里也很平静。在看守所里时间比较长的一个大姐说:“我看到你吃窝头,一点吃不下的感觉都没有,也没觉的这里环境恶劣待不下去。”
当时看守所有两个女监室,监室里的人都很尊重我们,都愿意跟我们说心里话,自己的案情、家里的事情等等都愿意跟我们说。我们能帮助她们的也尽量帮助她们。有的刚進来的人,心情不好,或者没钱、没生活用品,我们都尽量安慰她们,把我们的生活用品给她们用。
有一个老大姐,还没進监室的门就哭着叨叨咕咕。她被分到我所在的监室。我安慰她,问她吃饭了没有?她说没吃呢。我先给她泡一袋方便面,问她为什么進来的?问她为什么哭?她不哭了,说是因为经济问题進来的,因为害怕才哭的,想象着被关到这里会很可怕,没想到受到这么好的对待。
狱警也都知道我们没有罪,所长安排我们两个大法弟子分别当了两个女监室的号长。
三、监室里多数人跟我们学法轮功
大法弟子及家属里外配合,我们在看守所里得到了《转法轮》。我还把一本手抄的《洪吟》也带了進去。我从看守所的商店里买来纸笔,把《转法轮》、《洪吟》抄写了,分给其它监室的同修。我们每天都一起学法,但是不让狱警看到我们有书。搜监时,我们就想办法把书保护起来,有时也请“劳动号”的人帮忙。“劳动号”是几个刑期较短的年轻人,看守所让他们做杂活、在小食堂做饭。
我们炼功时,监室里的人就主动帮我们看着,看到狱警过来,就告诉我们。有时会被狱警看见,有时也会被戴上手铐,有时骂我们两句,就走了,有的看见了,也不管。
监室里的人听我们讲法轮功真相多了之后,陆续的,监室里的人跟我们学起了法轮功。
我在看守所被关了将近一年,期间出出進進的人也很多。有的被判刑关到了监狱,有的被拘留十几天就出去了。但是绝大多数都听明白了真相。被判刑关到监狱的人,临走前也都表示到监狱里也会继续炼法轮功,有的还带了抄写的大法经书。有的表示回家后一定要找当地的大法弟子学法轮功。两个女监室里多数人都跟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不学的反倒显的很孤立。
一个内蒙的女子,跟着我们学法炼功,我们抄写了一份《洪吟》给她,她也跟我们学着背诵。一天,两个女警来提审她,把她叫出监室往看守所外走时,女警一边一个手按在她肩膀上。她背了一句第一套功法的口诀:“身神合一”(《法轮大法大圆满法》),她刚默背了这一句,女警压在她肩膀上的手马上快速的拿开了。她被提审回来后跟我们说这个事,非常感叹大法的威力。后来她被判了一年,在看守所待了一段时间后,很快就回家了。
一个大姐了解了大法真相后,每天跟我们一起学法炼功。后来她也被判了一年,很快就回家了。我从黑窝出来后,有一次在街上遇到她,问她还在炼功吗?她说一直在炼呢。
男号里有一个杀人犯,也跟我们要大法书看。我给他抄写了一本完整的《转法轮》。但后来搜监时被搜走了。
还有很多,不一一说了。还有的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看守所和拘留所在一个院里,没有明显的分界。特别是两个女监室,被刑事拘留的人和被行政拘留的人共用两个女监室。
一位因经济问题被短暂关到看守所的大姐,原来不了解大法,通过我们跟她讲,她明白了,她说想看大法书。我告诉她我的大法书委托一位曾帮我看孩子的保姆保管着呢,她可以去找她要。我从黑窝出来后,去保姆那里取回大法书时,保姆告诉我,那位大姐带着礼物来看她了,并请走了两本大法书。
大约两、三年前,有一次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在一个农村集市上。有一个大姐一下子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我看了看她,没能认出她是谁。我问她:“你怎么认识我的?”她说在看守所里,我对你们印象最深了,你和某某(指另一位同修)印象最深啦,你们都太好了。”这位大姐做了三退,带着几本真相回家了。我惊叹于过了二十年了,这位大姐竟然一眼就认出了我,并且准确叫出了我和另一位的名字。
三、四个小伙子拽不动我,因为他们都没使劲
在看守所时间比较长了,狱警及看守所里被关押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我们每天都炼功、发正念。狱警看到我们炼功时,有时说我们一两句就走开了;有的严厉的,如果在他看到我们炼功并要求我们放下时,我们放下后,他们就走开了,他们明明知道他们走后我们会继续炼,也不会再管。
有一次我炼功被一个狱警看到了。这个狱警是最较真儿的。他看到我在炼功,在监室外喊:“某某,放下。”我没理会他。他连喊了几次,我都没动。他急了,打开监室的门,冲过来往下拽我。我仍然保持着双盘打坐的姿势。他拽不动我,就喊劳动号的:“都过来。”四个劳动号的小伙子都过来了,他们四个一起拽我,我仍保持双盘打坐的姿势。我能感觉到,他们表面动作很夸张,但根本就没动真劲。那个狱警急赤白脸的喊着“使劲呀,你们使劲呀”,最后他急了,又亲自上手来拽我。他拿来手铐,我不让他给我戴上。冲突中,不知怎么,他的手背被手铐划出了血。最后,也没把我拽下来。
一个副所长来了,不由分说闯到我所在的监室,把我拽到院里,铐在了大铁门上,当时正是盛夏,在烈日下暴晒。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和正法口诀。整个看守所都在听着我喊。副所长急了,把我拖到管教室,拿电棍电我,电我嘴、电我脖子。电棍放到我嘴里电,我仍然含混不清的大声喊着。他把我按到地上,拿毛巾堵在我的嘴上继续电我。把我双手背到后面铐上,脚上戴上脚镣。折腾一番后让我回了监室。
公安局的政委来到看守所,所长把我叫到管教室。政委让我坐下,又让所长把我的背铐打开。所长提示我:“跟政委好好说说,把脚镣也摘了。”我没有开口求他。
我戴着脚镣回到监室。监室里有经验的犯人教我用布卷一个卷套在脚腕上,以免脚镣把脚腕磨坏。我按她们告诉的方法,没有被磨破。我戴着脚镣照样双盘炼功。一段时间后,所长把我的脚镣解除了。
四、到看守所办事的人帮我向所长求情
每次有师父的新经文发表,一位大法弟子的家属都会想办法帮我们送進来。有时也会帮我们传進来一些明慧网交流文章。每次得到新经文以及交流文章后,我都在第一时间抄写几份,然后想办法传给看守所里每个有同修的监室一份,特别是几个男监室。
看守所里有一个小食堂,是专门给狱警和看守所里自己订餐的人做饭的。有些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人,有时会在小食堂里订餐。去小食堂取餐时,会从两个女监室的窗外经过。很多经文就是去小食堂取餐的人帮忙传递的。我们基本不挑人,有人路过窗外时,就问他们是否可以帮忙传递到某某监室。一般都会答应。
有一次,我抄写了新经文,想要传递给男监的同修们。一位老大哥正好路过窗口,他答应帮我们传递。我把抄写的经文从窗户递给他,他伸手接过去时,被那个最较真的狱警看到了。我几次在炼功时,被这个狱警发现并戴上手铐,我也与这个狱警冲突过几次。我想他对我可能是有点怵了,不想直接和我发生冲突。他报告了所长。
第二天所长来了,把我叫出监室。同修们都在帮我发正念。前面管教室墙外的长椅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根电棍在摆弄。我心动了一下,心想:“这电棍是不是冲我来的?”我没管它,继续往前走,从拿电棍的狱警面前走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所长把我带到管教室门口,把我双手背铐上,挂到了管教室的铁门上,我双脚脚尖着地被吊铐着。他问我经文哪儿来的?我说:“你不要问了,我不会说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你想什么办法我都不会说。”他把我的手铐铐的位置往高处提了提,再问我,我还是告诉他不要问了,我不会说。他就又往高提了提。
这时,有两个人進到看守所里来办什么事,在离我不远处在摆弄什么。他们好象认识我,用婉转的方式跟所长求情把我放下来。他们一边办他们的事,一边说:“某某(指我)这个姿势可难受。”他们反复说着类似的话。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所长听的,是在婉转的方式在替我向所长求情。过了一会,所长把我放下来,让我回去了。一场看似凶险的局面,就这样结束了。
其实所长早就知道我们有新经文,也纳闷我们怎么得到的。有时同修们甚至会把新经文的内容讲给狱警听。
当师父的《解梅花诗后三段》传到看守所时,我们觉的应该让狱警也了解一下。有的同修把这篇经文直接拿给了表现比较好的狱警看。
同修们给狱警讲真相,告诉他们,如果人人都修炼法轮功,就没有犯罪了,也不需要有警察了。看守所长说:“如果真能象你们说的,都没人犯罪了,不需要警察了,我也欢迎。”
我走出黑窝后,曾几次遇到看守所所长,每次他都很高兴的聊几句。
看守所狱医是个年轻姑娘。我被关在看守所期间,没怎么跟她说过话。我从劳教所出来后不久,有一次在街上遇到她,她很高兴,问我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说刚出来不久时,她竟然表现的非常高兴,说:“你看咱俩多有缘,你刚出来,咱们就见面了。”
五、一场魔难悄然化解
为了“转化”我和另一同修,县里专门成立了“专案组”。专案组由从公安局刑侦大队、治安大队等抽调出来的八个人组成。他们租用了一个饭店的房间,不让我睡觉,他们轮流劝说、软硬兼施、挑拨家人打骂我、逼我站军姿,并往我胸口一杯接一杯的泼水。各种办法都没能转化我时,他们想要对我上刑了。那天快到傍晚时,其中一个人吩咐另一个人说:“去局里取刑具。”并说了包括电棍在内的几个刑具的名字,我没有往心里去,也没记住他们所说的刑具的名字。
接下来是安静的时刻,就象暴风雨前的那种沉重的安静。但是突然这种安静和沉重被打破了,其中一个警察叫着我的名字说:“某某,你真好命!你真好命!”原来是我丈夫的朋友请他们吃饭,他们放弃了马上要开始的对我动刑,而是一起坐到了饭桌前。感谢那位未曾谋面的朋友!感谢师尊帮我化解了一场魔难!
当时那个饭店是由三个人合伙开的,但我当时并不认识他们。十几年后,其中一个跟我提起当年的事。他很健谈,他说了自己到新加坡,遇到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说到当年看到所谓“专案组”如何对付我一个年轻女子,他说当时对我佩服的不得了,他说他知道他们那种对人的折磨和给人的压力,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男的都很少有人能不被他们吓住的。但却看到我一点惧怕都没有,意志力太强了。他还抱怨我不够直接:“为什么不直接痛快的跟他说:赶快把党退了,把你全家入党的都退了!”
结语
想起这些人和事,感慨于世人心底的善良,对大法的正念,对大法弟子的善意。如果不是邪党对大法的造谣、抹黑,凭世人自己的判断,其实世人都知道大法的美好,都知道真善忍是对的,都知道大法弟子修真善忍是在做好人。
世人对大法、对大法弟子表现出来的正念、善念,体现着大法已扎根在善良人的心底,那是不被世间表象所左右的,是大法的内在的威力,明白大法真相的人们的心就是这世间的光亮。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只是自曝其丑的表演,让世人更加看清它的邪恶,也给人类留下历史永远的教训。大法必将在世间永永远远的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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