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在浴池当电工和干杂活,累出一身病:胃溃疡、妇科病、神经衰弱、脱肛,内痔外痔、心脏病、肝病、直肠癌等十四种疾病缠身。在单位呆了八年就病退了,后三年几乎每年七、八个月在医院里度过。从肛肠医院出来,去肿瘤医院住院,肿瘤医院出来,去传染病医院住院。医药费百分之七十五单位报销,由于花费太多,丈夫再去单位要支票,单位领导不给了。
无奈之下,我让丈夫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单位。我便血导致严重贫血,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同事见状,纷纷议论:“某某(我的名字)没有几天活头了。”我走路都直迷糊,领导办公室在四楼,我歇好几次,才爬上去。领导看到我后,二话不说,就开了支票。
后来,直肠头上长瘤,做肠镜之后,才知道自己得了肠癌。大夫让我手术,术后挂一个外置的粪袋。我一想,活得太遭罪了,我宁愿死,也不想再活受罪,我拒绝手术回家了。
回家后,我为自己准备后事,给家里一人做一条棉裤。我妹妹来信,父亲病重,让我回去。我一边哭,一边给妹妹写信。妹妹收到信后,家里翻天了,妹妹说:二姐不能活了,得癌了。后来,我爹死的消息,她们都没敢告诉我。
二、得大法 忘记自己曾是个病人
一九九五年秋天,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邻居说,炼法轮功,治直肠癌。我对单位一个得胃癌的同事说:树林里有炼法轮功的,你去不去炼功?她说:你还信那玩意?!她笑话我。我说:反正没有活路了,改改道呗,我就去了。
我是邪党党员,受无神论毒害。看了《转法轮》之后,一点也不相信,认为这是迷信。为了治病,我还天天早上去炼功。炼完后,就偷偷回家,怕叫我去学法。冬天冷,我就不去炼功了,在家打针吃药。
第二年春天,辅导员对我说:姨呀,你不上班,就来学法吧。我说:我是直肠癌,坐不住,吃完止痛片,才能来炼功。她说:你坐不住,啥时候疼,就啥时候走。我一看她说到这种程度,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拒绝,就去学法了。
辅导员关心我说:姨呀,你要是疼,你就走。直肠癌疼起来就好像有辣椒面撒在直肠上,火辣辣地疼。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去学法的过程中,就没有疼过。
我文化低,才念三年书,《转法轮》书上不少字我都不认识。第一天听着大家伙念书,觉的师父讲的这些话对,是这么回事。第二天学完后,觉的那些话对,有道理。一个月左右,彻底破除我的无神论,我终于明白了:我可要学这个法呀!当人太苦了,我可要一学到底,我要修成佛。
家里盖车库,我会瓦匠活,老伴打下手,我开始盖。儿子回来后,看到我竟然能盖车库了,震惊不已。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的病彻底好了。我还能跟着同修们走路,去二、三十里地外洪法,我整天就想着自己要修佛,忘记自己曾经是个病人了。
三、守住心性 孙子白血病不治而愈了
大孙子出生四十五天后,发现患有先天性白血病。孙子五岁的时候,大儿媳妇离家出走,临走时留了半袋子的药,有医院开的,也有跳大仙的药。走的时候,孩子还犯病呢,大儿媳妇的亲姐姐说她:你真狠,把自己生的孩子扔下就走。
孙子七岁的时候,我得法了。我明白了,业力和德的转化。我告诉孙子:从现在开始,你就修真、善、忍,你的病就是因为有业力,孩子也特别相信。
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上访被绑架。当我获得自由的时候,正赶上孙子犯病,因为血液都渗出来了,导致手脚都是黑的。白血病没好,他又被传染上肺炎,还得了气管炎。我对孙子说:咱不住院了,回家跟奶奶好好学法炼功;奶奶曾经的病,就像判了“死刑”了,只有炼功才能治好病。
孩子回家后,特别听话,早上起来跟我炼功。我给孩子讲《转法轮》书上的法理:业力与德的转化,孩子真听明白了。孙子上学后,每次放学回家,我都问孙子:按照真、善、忍做了吗?孙子说:奶奶,我做了。别人打我,我没还手。
后来愈演愈烈,几乎全班同学都欺负他。他的铅笔、钢笔掉地了,同学就说是他们的。我让孙子把笔给他们,我给孙子一捆一捆的买笔。孙子经常回家就哭,可怜巴巴地跟我说:奶奶,谁都打我呀!
一次,孙子放学后回家,书包一放下,满地打滚,哭得昏天暗地。我一看,孙子被同学咬得胳膊上牙印子、血印子清清楚楚的。我的心性守不住了:修真善忍太难了!孙子长得人高马大,我对孙子说:良良,能不能打过他们?咱不修真、善、忍了,打他们。孩子说:奶奶,我还是修吧。这期间,孩子的病没好,经常打点滴。
大儿媳妇打电话也质问我,孩子被打了,怎么不去找老师呢?我对孙子可有信心了,孙子的病一定能好。
孙子十一岁那年,摔倒后,伤口可以结痂了。孙子十四岁那年,他妈妈领他到医院抽血检查身体,白血病奇迹般好了。我借机给大儿媳讲,为什么孩子病好了?孩子从小学到初中都挨欺负,业力转化成德,病就好了。
四、骨折加错位 我炼功后神奇般康复
二零一三年春天,北方乍暖还寒,地上还有小清雪。正在走路的我,突然被摩托车给撞倒了。我寻思:我是大法弟子,不怕!我试着站起来,结果右脚的骨头支出来了。我心里想:咱不能讹人家。再一次尝试站起来,右脚的骨头又支出来了,我用手赶紧按着脚。
这时,骑摩托车的男人走过来,他四十多岁的模样。我注意到:他的摩托车撞坏了,他的手直淌血。他对我说:大姐,你站起来呀!我说:我想站起来,但是站起不来了。他用手拽着我站起来,刚要站起来,脚骨头马上支出来了,我立刻把骨头按回去。
男子见状,调头推着摩托就走了。我着急地喊他:你别走呀,你(帮我)给我孙子挂个电话也行啊,我咋整呀?我也起不来了。现在中共邪党统治下的社会,世风日下,人心冷漠。我看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一问,不是没带手机,就是手机没有电,不给我挂电话。终于来了一个小姑娘同意给我打电话,她对我说:大姨,我给你挂电话,你可别讹我呀!
家人给我拉到医院骨科,诊断骨折加错位,必须手术,不手术以后就残疾了。家人给我往手术室推,我想:我是神啊,人怎么能给神治病啊!我从轮椅上跳下来,一跳一跳反向走,不去手术室,每跳一下都钻心的疼。家人见状,只好带我回家。我说不能手术,我得的癌症没手术都好了。
两天后,儿子给我找到很出名接骨的医生。医生看到我的情况,结论是一样的,必须手术,不然以后就残疾。儿子开车要带我去医院,我不同意。儿子气得瞪着我,似乎都想要打我。我对他说:妈得的癌症都好了,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这也肯定能好。儿子愤怒地说:好啥好啊,这还能好啊?二儿子也嚷嚷着跟我脱离母子关系。远在外地的姐姐和妹妹们,轮番打电话让我去医院,在电话那头哭啊嚎啊。老头也生气地说:你找人管你吧,我不管你了。我告诉他:你在窗台上放几杯水,买点面包也放上去。
三天后,同修来看我,我的脚都黑紫了。我一按脚,脚上皮肤下的血液都硬了,就像按在砂子上一样。同修建议我打坐。晚上,我用纸壳和绳子把脚绑上,盘腿打坐。随即我感觉到灌顶,热流下来,特别的舒服,那一刻我感觉我都能下地跑。脚上也是一股一股的像有电流通过。自我开始炼功后,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舒服,我美滋滋的炼功,这种感觉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事后,我想这是师父在给我接骨啊!我每天靠着墙炼动功,一天炼一遍功,一天学五、六讲法。一个月后,我真能下地走路了。
老伴看到我,似乎不敢相信,大喊道:“奇迹呀,真是奇迹出现了!”
他拿起电话来,恨不得给所有人打电话,给我妹妹们、给孩子们打电话,激动说:你妈能走了!我们去大儿子的饭店里,儿媳妇的大姐对我说:将来我也得炼你这个功。亲家母说:你炼,我也炼。
我六妹妹在山上采菜,下山的时候,摔昏过去了,她亲口对我说:姐,我醒来后,发现我嘴里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昏过去之后,也知道念。
二儿子喝酒骑摩托车摔了,胳膊肿得很严重,卫生所的医生让我儿子去医院打石膏。儿子说:我妈骨头断了都好了,我也念法轮大法好吧,我才不去医院打石膏。儿子打了五天消炎针,就好了。儿子对我说:妈,我就是炼你这个功,炼好了。我有些怀疑的问他,你咋会炼呀?儿子说:我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没去打石膏,就好了。
以上是发生在我身上及亲人身上的真实经历。
(责任编辑:于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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