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然被绑架
前些年,我和妻子同修一直悉心照顾瘫痪在床的老岳母。一天,突然有一群恶警使劲砸门,我就与妻子同修和另一位同修一起发正念。一个恶警爬墙進院子,开了院门。又爬窗户進了屋,打开房门,非法私闯民宅。为首的警察掏出一张纸,在我面前只晃了一晃说:“这是逮捕证!”没等我看清就示意手下对我动手,这些警察立刻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身边大概有七、八个警察,有的撅胳膊、有的扳脖子,不断的骂着脏话。我就用全力反抗。两个警察猛踹我的膝盖后方,我的腿一弯,他们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左右各两三个人,往后撅我的胳膊。我拼命反抗,一个警察就用膝盖压着我的脖子和脑袋。我当时全身绷着劲,一下嘴着地了。我的一颗门牙就被压掉了,别的门牙也松了,嘴唇破了,鲜血直流。他们强行给我戴上手铐。
妻子同修极力制止迫害,一下倒地昏迷不醒。另一同修被他们绑架走问话(后安全回家)。我被好几个警察连拉带抬架出了门。他们一直骂着脏话,把我拖進警车,塞入后排座下方空当,就是乘客放腿和脚的位置。我被挤在下面动弹不得,嘴很疼,窝着姿势极为痛苦。这时我心里就一直发着正念,请求师父加持弟子闯关。
这些所谓的人民公仆们,撇下我妻子和岳母两个生命垂危的弱女子不顾。拉着我就直接到了看守所。我强烈反抗,几个警察左右拽着我的胳膊,搂着我的两腿,强行给我照了一张相,又强制把我换成了前铐。他们违规操作,没有任何程序,直接把我押入一个监室。
二、绝食反迫害、向内找
监室里有十几个在押人员,牢头一听我是炼法轮功的,就威胁我:“告诉你,在这儿你老老实实的,你这样儿的被我们转化好几个了……”我很可怜这些人,他们无知的被邪党利用着对大法弟子犯罪。我善意的对他们讲真相。他们让我穿号服(前后有号码的马甲囚服),我告诉他们我不穿囚服,不做奴工,我也不吃这里的饭,这里并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要回家。我给在押人员们讲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们不敢听,也不敢和我对话。我就盘坐在低矮的大通铺上背法、发正念。
师父说:“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我开始双盘结印,静下心来找自己哪里有漏?这次表面上是因为妻子每天外出讲真相救人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同时也有我被邪悟者出卖的原因。但在深层找到,一是:我近些年来修炼心性放松了,而且发正念和炼静功时主意识放松了,没有了当初刚得法时的精進。二是:顶撞同修了,如:前一段时间,我找一位同修帮忙做大法的事,他听完我的请求后,就和我说了一些看法。但在当时的我看来,他就是高调的发表长篇大论,我虽不爱听,但因有求于人也耐下性子听完。终于等到他说完了,他却说帮不了我的事了,如何如何。我憋不住火,对他指责了起来。发完火后转身就走。同修看我生气了,就追出来挽留我。那时我也想:要不还是回去与他和好吧?但一念之差,脑袋一热,就赌着气,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没有听师父的话,没守住心性啊!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心中诚恳的向师父道歉,向同修道歉。
我反思自己的思想和言行,我是本不该有此一难的,是由于执着心太重被邪恶钻了空子。
三、喊九字真言 大法显神威
一夜我都在发正念,清理自身的争斗心、怨恨心、嫉妒心、不让人说的心、安逸心……困了就眯一会儿,醒了就接着立掌发正念,清理公检法和看守所的另外空间邪恶因素。
第二天,狱警的一个头目来了,这些在押人员服服帖帖的围着他。他一声令下:“弄他!”就这两个字,他们就明白了。他们突然一下子蹿上铺,强行给我穿号服。我极力反抗。他们在我左右各好几个人扭着我,把手铐打开,要给我往身上套号服。我拼命挣扎不让他们套。他们看这样不行,就一帮人把我按倒在铺上。其中一个人用膝盖压着我的头,顶在耳朵和脸上。几个人扭一个胳膊在我身后套号服,歪歪斜斜的强行套在我肩上。套完后又把我铐上,按着我的腿强行给我带了死囚脚镣。这种脚镣中段有两根很粗很重的铁柱,每一根铁柱有小臂那么粗,大约二十斤重。铁链环比手指粗。加起来好几十斤。
我强忍着疼痛,坐在铺上铆足了劲不断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些人听到后,突然“唰”一下子都后退不动了,就象凝固了一样看着我。我知道邪党610人员正在监视我,就抬头面对着铺位两侧墙角,直视摄像头不断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完后,我提着脚镣下地,站在另外的摄像头下,抬头面对监控摄像头继续不断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狱警头目听到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个字,什么话都没说,马上打开铁门就走了。
之后,一位专管这个监室的狱警对我说:你绝食三天后就会被灌食。我善意的说:“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是被冤枉的,我是修心向善的好人,我被迫害是无辜的。我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一身的病都没了。这些年来大病小病都没得过。我修炼多年,请你相信我,我虽然绝食,但身体是不会有问题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在抗议中共邪党迫害。你也是个善良的人,在这里工作实际就是为了挣工资养家,千万不要追随江泽民迫害好人啊!”他默默的听着。
第四天,在师尊的加持和保护下,我并没有被灌食。同修和家人积极的营救我,为我请了律师。律师对我目前被绑架的处境很义愤。我也得知妻子已经安然无恙了。律师答应把我的情况转达给我的家人,并立即为我找检察院交涉。
在师尊的加持下,我一点也不饿、不渴。不论干什么,思维和动作都很敏捷,而且精力充沛。牢头拿出一个大柚子给我吃,我微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我劝监室里的人三退,他们不敢退。但一个上过大学的小伙子对我说,他曾听到上空中有一个遥远的声音告诉他:“要寻找大法大道!”我想他的根基不错,我真心希望他能勇敢的三退,但遗憾的是他在这个环境下就是害怕不敢退。
我什么都不想,就是背法和大力发正念。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弟子错了,请师父救救我吧!我在内心发出一念:我不归旧势力管,我只归我师父管,你们旧势力不配迫害我!我的执着会在大法中归正!由于手铐脚镣加身,发正念时就单盘打大莲花手印,炼功就做双手冲灌。监室里的在押人员做什么,我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感到师尊的法身就在我身边加持我,国内外的同修们也在发正念加持我。我的心和师尊、和全球大法弟子的心连在一起。我的头脑越来越清醒,感到正念越来越强大!
第五天,我被释放了。一个检察院人员要我签字、办手续。我说:“我不会签字的。因为我没有犯罪!”我在看守所一个字都没有留下。
穿过旋转铁笼门后,我发现那件号服还斜挎在肩上。我就几下扯下号服一把撇在地上,走出这座建筑。看到监牢外面的天空,我心中非常的感恩师父,激动的就想马上表达出来。我就在看守所的院子里,边跑边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我边跑边喊的,跑了一圈多。喊完后,我走出了看守所的铁门,见到了来接我的妻子、家人和同修们。
我深深体会到,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为我承受和化解了这场魔难啊!
四、师恩难报
我曾遭到邪党多次迫害,每次都是在师尊的保护下,使邪党要对我劳教、判刑的企图破产,化险为夷。如果不是在大法中修炼,而是一个常人遇到迫害,那生生世世欠下的天大业债、命债,岂是喊几句豪言壮语、绝个食就能躲过去的?那是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去偿还的。师父只看我们的那颗心,是师父用我们难以想象的巨大付出,偿还了弟子的天大业债。才使弟子们能继续走在修炼的路上。这恩德是我们用尽生命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报答师尊于万一的!
当年有学员学大法后,在切磋时曾疑问,师父把他的一半业力消掉后,转化的这一半德去哪了?心里觉的自己吃亏了,他的便宜被师父占了,认为假如自己消掉那份业力,德不就归自己了吗?不就能长更高的功了吗。嫉妒心不去,从而心理不平衡,甚至怀疑师父。抱这种想法掉下去的人应该不止一个吧?大错特错!我们不能承认旧势力在我们生生世世中险恶的安排,这是旧势力强加的极端利己的自私观念,并不来自真正的自我。奉劝有埋怨师父想法的人,把《远离险恶》背下来。赶快醒悟,师父这次是在唤醒你,给你最后的机会。
师父说:“是不是师父慈悲众生为你们承受的太多了、盼望你能修成所做的太多了,就成了应该的了?甚至认为师父会得到你什么好处。师父除了为你们承受之外什么也得不到你的,是师父怜惜众生才这样做的!”(《远离险恶》)
师父在宇宙之外,师父不需要宇宙中的任何东西,师父什么都不要弟子的!师父为弟子付出了一切!一切都是师父赐予的。师父用巨大的承受,替弟子消去业力后转化的一切,都用在弟子身上了啊!除了给我们演化本体、神体、功,还要圆满我们的世界,重建我们未来生存的不同庞大宇宙、天体。就我们自己承受的那点东西还远远远远不如师父赐予的九牛之一毛啊。糊涂啊!一个“替”字说明了一切!如果母亲替孩子承受了苦难救他,孩子还要怀疑母亲的用心吗?这实在是在人世间迷的太深了,充分体现了旧宇宙“私”的属性。假如你自己去消那份天大业力,就是在无间地狱里也消不完!
师父说:“是你自己有问题,师父不欠你的。师父救你的同时,还替你承受着罪业,而且还想尽办法抵消你的罪业,是你欠师父的。”(《远离险恶》)
如果不是师父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满身罪业的我们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是过去旧宇宙中的一粒小小尘埃,即将走入坏灭。现在万幸得法的我们,也只是助师正法中的一个小小粒子。我们只有以最谦卑、感恩的心对待师父与大法,用最真诚的心对待同修,用最慈悲的心挽救世人。
希望同修们,不要自高自大,这是很危险的。也希望正在魔难中的同修不要有任何觉的不公平的心,要转变常人中不吃亏的心,和为我为私的观念。真修大法是我们下世的夙愿,人世间的一切都不是我们所追求的。只要信师信法、放下生死、坚定正念。任何苦难都会化成修炼升华的垫脚石。
(责任编辑: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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