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盲人大法弟子的感恩

更新: 2023年10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日】我是一个一九六八年出生的早产儿,盲人。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听力也明显不好了。医生说我是用药过度,没有办法医治了。一九九八年六、七月份,我在天津喜得大法。得法后,我每天早晨四点半,拿着盲杖去炼功点炼功,晚上去学法点学法(听大家读法)。虽然艰难,但是快乐,每天都在努力的克服着很多的不方便,来保证每天都能学法炼功。

到一九九八年年底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听力变好了。不仅如此,收音机的最小音量,我都能听的非常清楚。我好震撼啊!师父管我了,我好幸福啊!我好感恩啊!无以言表的感恩啊!

進京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们当地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很严重。二零零零年,我和一个比我大十二岁的姐姐去北京信访局上访,看到很多其它省市的大法弟子来信访局上访很快就被抓了。信访局的人看到我们是天津来的,就让我们快些回家吧。于是,我们决定改去天安门广场洪法。

此时正值五月一日假期,游客很多。我们看到在天安门广场炼功的大法弟子三、五分钟就被抓了。我和姐姐不想那么快就让他们抓走,想到师父给留下的洪法方式除了炼功还有学法。于是我们决定通过读《转法轮》来洪法。

我和姐姐在天安门的最左侧找了一个人最多的地方。我双盘结印,坐在地上,姐姐坐在我前面,将《转法轮》平举在胸前,用平和的四、五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从第一讲开始读。刚开始的时候,身边的人都静静的听着,也有人驻足观看。等念完第一讲的时候,我们身边方圆一丈的距离都没有人了。于是,我和姐姐决定再找人多的地方就象刚才一样,把《转法轮》九讲全部读完,然后再说。就这样,我们读完了五讲,换了五个位置,总共绕了天安门大半圈。等我们再找好位置读第六讲的时候,警察就不允许了,绑架了我们。

“这种力量是我师父赐予我的”

北京看守所的人让当地警察把我们接回当地看守所。经过了几次被殴打的经历,我懂得了我们大法弟子面对这些魔难真的不能害怕,一定要坦然的、一身正气的、郑重的把大法的真相告诉他们。

我清晰的感受到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如有一次坏人把我推倒,拖着我在地上快速的走动。我裤子的膝盖部份很快就被磨破了,膝盖和小腿也很快流出了血。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摸了一下膝盖,这时我的心一下子更加沉稳了,因为虽然裤子都磨破了,膝盖流血也很严重,但是我穿在裤子里面的高筒袜,那么薄,竟然一点都没有磨破,血从丝袜里流出。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开示,点化我大法无边,看我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有一次,他们把我吊在高处,警察问我你师父现在管着你了吗?我坦然的回答:“你们看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对你们这些凶恶的方式,我能够踏实、不怕、坦然、不悲不恨的这种力量,我告诉你们,这种力量是我师父赐予我的。我的师父教会我从心里具有了纯真、大善、大忍的能量。这种能量让我在面对任何凶残的表现,都不被带动,能安如泰山,不怕死。你们知道了吧。”这个时候,旁边有个警察自言自语的说:“这个人说的话好干净啊!”自此以后,他们再没有打过我。

后来我的爸爸妈妈把我接回家的时候,正是师父发表《走向圆满》的日子。我认真学习了《走向圆满》这篇经文后,真实的感受到师父时时都在教诲着我。那种慈爱的看护,无以言表。我把这句话也告诉了每一个家人,听我这么说,他们没有任何不好的表现。好高兴,好感恩师父!

二零零一年,邪党人员又绑架我到洗脑班。最后,以我昏厥、被送到医院急救室抢救、爸妈把我接回家而告终。

二零零三年,邪党人员再次绑架了我。最后,还是以我被送到抢救室抢救、被家人接回家而告终。

在冤狱中一身正气证实大法

二零一九年九月二日,我没有在家。当时同是修炼人的我的一个小妹在家里。警察把我家的电闸拉下后企图敲门進家,未得逞,又强行撬锁,破门而入。他们到处乱翻,翻出了全套做书的机器、器材和我珍藏的二百多本大法书籍。他们绑架了我小妹。

第二天早上,我让弟妹把我送到派出所,去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我想告诉他们那些东西是我的,让我小妹回家,有什么问题找我说。他们说,我们姐俩给他们八万块钱,就可以马上回家,并且叫嚣着说,现在这个时期,他们警察要是想找大法弟子的麻烦,找到了谁,谁不花钱就必须判刑。他们还说,“以前,75岁的大法弟子就不用判刑了。现在的时期,大法弟子就是100岁了,或躺着床上不能动弹了,照样可以判刑。他们有特权,他们可以任意的、在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随便撬开大法弟子家的门。”

我听到这些,发了很长时间的正念,清除邪恶。发完正念后,我再次给他们讲真相:“我们都是家门口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乡亲,不要那样做,那样对家人对自身都不好。”

二零一九年九月四号晚上,他们还是把我们姐俩绑架到了看守所。经过了四次非法开庭,我小妹请了正义律师,我没请律师,自己给自己做辩护。最后他们非法判了我们姐俩两年的刑期。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悟到,今后我必须要以一种决然的一身正气的态度来捍卫师父,捍卫大法。

我到了天津女子监狱以后,那些一对一强行“转化”的坏人跟我说:“你必须转化,除非你死了。还没有谁能从这里混过去。”我坦然的告诉他们:“我刚進看守所的时候,体重一百一十八斤,现在只剩下六十斤了。我二零零一年直到今天,至少经历了五次濒死的状态。现在又是奄奄一息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下来。我现在每天拼力,提着百倍的精气神,如此泰然的、坦然的面对你们那种种凶狠的表现。这就是我不怕死的劲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子不言父名,这种中华美德,我是要用生命捍卫的。你们在我面前,不要再提我师父的名字。如果再罪恶的叫嚣,我一定会用生命拼给你们看,不信就试试!”

他们看到我这样的态度,又开始疯狂的叫嚣。我马上指着这些恶人,大声的呵斥他们:“你们那些恶行,不让人睡觉、不给人吃饭,体罚、打毒针、灌食,这些恶行对我不管用,你们也给我使不上。那些邪恶的做法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三年我就都经历了,太无所谓了。你们也不过如此,何必呢!”

这时候,来了一个医生给我检查身体,说我血压已经200多了,心率过速还有房颤,我真的会随时猝死。这时来了一个职位稍高的警察对我说:“你不要太激动,我们不再当着你的面提你师父了,你刑期这么短,希望你能完好的回家。”

之后,他给我派了两个人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看着我,说是对我的特殊照顾。每天早晨六点,他俩或架着我或背着我下楼,把我绑在轮椅上,然后推到犯人劳作的大厅里。那个大厅大约有二百人左右。有一天上午,跟着我的那个人拿了一份诽谤师父的文章念给我听。我马上大声的告诉她:你再有一年多就刑满出去了,你念的那个东西是要害死你、坑死你的,你不要再念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始大声念起来。我也马上大声告诉她,你真的就是想死在这个人间地狱这儿?这时,马上有人过来制止说,“你们俩赶紧安静下来吧,这里是劳作的地方,不许说话。”从那天起,象这样的事再也没发生过。

监狱里给修炼人开办的洗脑班、“转化班”、“政治学习班”,我一天没有去过。就这样,一直到出监狱。

在大法中修炼的真实的感受

二零二一年,我回到家后,我连坐都很困难。父母很担心。我轻松的安慰他们:“我在那个人间地狱我都没被他们折磨死,我现在都在家里了,我会很快恢复的,请放心吧。”

很多知心的朋友看我对大法这种投入全部生命的劲头,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在大法中你拥有了什么?得到了什么?真正的感受是什么?”这个问题自我得法二十多年来,曾经想过多次,心里很明白,但是无以言表,今天我想尝试的表达一下我真实的感受:

我感受到师父那洪大的慈爱,师父说:“你只要见到我,我就让你动善念,你只要见到我,我就能够在你善念中消你的罪、消你的业。”(《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我刚得法时,通过师父的讲法,特别是那讲法的声音,保护着我走过大约一九九八年到二零零零年。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三年这段时间,在我发正念和炼功的过程中,经常真实的看到师父穿着炼功服,笑眯眯的陪着我。

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九年这段时间,师父展现给我、给予我的感受是法轮。有的时候,法轮在我眼前旋转的时候,我看到的法轮就是师父慈爱的笑眯眯的样子。这个阶段,我在和大家沟通的时候,心态已经充满了慈善、理解、宽大的神性。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师父把真、善、忍给了我。那天我在发正念,打着莲花手印的时候,看到师父站在我的对面,右手托着三个发着金光的球体,这三个球体分别就是“真”、“善”、“忍”,然后师父把他们搁在了我的手上。其中“忍”这个金球飞進我的人中,从那以后,我再不说错话了,言语中充满了真善、真忍的法性。

师父对我的珍惜、慈爱和无量巨细的看护,我知道我好幸福呀!

我现在最基本的常态就是喜乐的,缓、慢、圆的。和世人相处的时候,我用生命中的纯正宽大的勃勃朝气让见到我、接触到我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和我打招呼交谈。有时遇见一走一过很忙的状态下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关注到我,有的说:“她这样一个盲人看上去怎么那么幸福啊!”有的说:“她的笑容好特殊啊。”有的说:“她好漂亮啊。”(不是指人世间的我,因为在人世间,我穿的衣服很难买到合适的尺码;我弟妹曾经开玩笑说我太牛了,二尺六的裤长,二尺六的腰围)。

我用我全部的生命感恩师父的慈悲救度!

(责任编辑:于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