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派出所所长:“上面问我,我该怎么说?”
二零一四年,当地派出所换了新所长去了老家派出所,说我在那里给人们讲真相干这干那的。他们找到村里的大队书记,大队书记明白真相,和他们说,我整年也不回来,一直没有见过我,就打发了他们。从那以后,我在老家派出所“榜上有名”。
二零一七年,又一次全国范围内的对大法弟子骚扰迫害“敲门行动”,警察進家也不问你炼不炼功,也不听真相,就是偷着照相。为了人脸识别,限制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夏天,当地的同修和老家的同修都陆续的被照了相,听说户口在外地的同修,外地的警察也来了给同修照了相。
十一月份的一天 ,老家派出所的警察,找到丈夫的亲戚,要了丈夫的电话号码,给他打电话说,让我回来照相。当时正下了一场大雪,丈夫和他说,我在上班不能请假,现在这社会钱难挣,工作难找等等。没有答应他。第二天早上,丈夫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开着飞机载着他在天上飞。
过了十几天,当地的一个警察又来电话说,回不去就用手机拍一张我的照片,用微信发过来也行。丈夫说他没有微信,又没有答应他。第二天早上,丈夫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棵树上面结满了小果子。我说,“这是好事,是你回答对了。”(以前警察骚扰,他就和我吵架。后来我常给他讲同修不修炼的丈夫的正义之举。)有一天,我意识到应该针对这件事向内找,我找到有依赖丈夫的心、应付事的心、也知道警察被旧势力利用是最可怜的,也是我们要救度的众生,但深挖还是有瞧不起他们的心、不想接触他们的心。找到这些心后,我想,我是修炼人,修炼的是自己,丈夫已经做了他应该做的,我必须自己面对。
过了几天,我下班回家,丈夫说:“警察又找你了,我说你上班去了。”我平静的和丈夫说:“下次再给你打电话,叫他找我吧。”过了一会,丈夫的电话又响了,丈夫接通电话,说我回来了。我接过电话,我们互相打了招呼。我说,丈夫已经和我说了此事,他说:“前些日子去你弟弟家,他说你们都是按真、善、忍做事的好人。”我说:“我也这么说,多少年来我找过你们麻烦没有?到地里掰过你们一个玉米、一个葵花饼没有?”他说:“没有,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又说:“我们是老乡,我也叫你一声弟弟,你知道吗?你现在的工作代表的是骚扰好人的警察,你们都知道我们是好人,却不依不饶,几百里地还在骚扰我。”他说:“上面逼得紧,我们也没有办法”。我说:“我理解你,可上面是谁?薄熙来、周永康?周永康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来咱省维稳先迫害大法弟子,现在成了阶下囚。”这时,丈夫不让说了,电话里杂音特别大,我想是在监控。我又接着说:“你要我的照片,保证我的照片不上交?你要知道咱们农村和城市不一样。如果没有身份证或到处是你的照片办事寸步难行……”
他听了我的一番话,就说:“上面问我,我该怎么说?”我就说,“你就把我刚才和你说的,跟他们说就行了。”他说:“那好吧。”我们结束了通话,这件事不了了之。此后老家的警察再也没有找过我。过了段时间,我给老家派出所所长寄了一封真相信。后来听说所长调离了公安系统,升职为县里另一个部门的局长。
(2)派出所的所长说:“他、他、他就是我”
二零一八年七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丈夫给我打电话,说派出所的人要来上班的地方找我。听了后,我知道这几天忙着女儿办喜事的事,学法懈怠,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在围栏里打扫卫生。大约有五分钟,所长和一个警察来了。儿童乐园里当时还有很多孩子在玩,我正抬头看,所长也在人群中看到了我。他站在围栏外面喊我,某某,我和你说句话。我知道他就是为照相这事来的。我在围栏里面,一只手拿着扫帚,另一只胳膊趴在围栏(带着一层彩色塑料的海绵,包着铁管子)上挡着我的脸。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这时,看见另一个警察从侧面过来,在十多米远处给我照相。我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只手拿着扫帚指着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大喊一声,“你是谁?为什么给我照相,你在侵犯我的肖像权。”
我这一声大喊,把所长怔住了。他说:“他、他、他就是我”,显得语无伦次。我说:“他咋成你了?”他反应过来了说;“他是我的人。”我说:“你的人就可以随便给别人照相?”他说:“如果工作需要也能给里面的人照。”我说:“你这是执法犯法。”我就走了。到一个小屋后面,和一个哄小孩的女大学生说,警察没有经过老板的同意就乱照相。因为我刚刚给她讲真相,她退了党,我看着她也没有受影响,我就放心了。我又走了过去,看见所长他们两人正看手机,见我过来了,所长急忙说,我给你删了,给你删了。我说:“所长,我和你说几句话。”(讲真相)他忙说:“不说了。”头也不回,一溜烟跑了。
后来,听同修们说,当地就剩下我们三、四个没有照相了。他们为了完成上面交给他们的任务,不择手段、不听真相,只要照了相就行。在一个同修的家门口天天蹲坑,同修拿着一根玉米出来遛弯,所长看见同修,赶紧和同修说话,另一个警察照相,同修看见照相,赶紧用玉米挡住脸。还有一个同修家住二楼,警察敲门同修不给开,警察把梯子搭在同修的窗口,也不顾人们围观,同修去关窗户,正好照相。
(3)所谓的“清零行动”
二零二零年三月份,我们地区邪党开会,按照上面的指示要全国范围内的迫害大法弟子,所谓“清零行动”。只要是有名在册的要求全部“转化”,不签字或不写三书的都到强制洗脑转化班等等。我想,邪恶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到了最后还要所谓的考验,往下拉同修,毁众生。师父没有给我这样的安排,我也不承认。
几天后,有的同修是单位、社区找签字;后来就是警察陆续找同修,也不出示任何证件,肩上开着执法记录仪,以影响孩子上学、工作、当兵、考公务员等威胁,要求签字。
八月份中旬,一天下午五点钟我有事出去,回来听丈夫说,五点半钟社区三个女的一个男的敲门,男的没有進屋。其中一个年轻女的進门对着厕所门偷偷的用手机照相,丈夫在客厅,她没敢照客厅。丈夫就问,这是你家还是我家?你们来干什么?社区一个姓王的说,我们是来人口普查。丈夫说,早就普查过了。她说,那我们走吧。从此再也没有来过。一天,我和同修说起此事。我说:人口普查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清零”也过去好长时间了,她们用手机照相,回去好交差,是为了证明她们来过,人口普查是借口,肯定是“清零”这事。说完,我立刻意识到不对了,既然社区的人不提法轮功,这不是更好吗?起码在这件事上众生不对大法犯罪,这不是在这次“清零行动”中我所期盼的吗?为什么非要给众生下肯定呢?我这是人心,对人和事怀疑、猜测、不相信、下断言等,是典型的党文化。谢谢师父通过这件事让我找到了这些执着心。
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我去老同修家,同修问我,两天前警察去你家没有?我说没有。她说警察到她家和另一同修家,(小区共我们三家)肩上开着执法记录仪,说是查户口要了身份证填在一张表上。我说那表上写的是什么,她说,我也没有看不知道写啥,唉!专找我们这些不精進的。
十一月份,警察给丈夫打电话,问我炼不炼功了,丈夫说上班忙,没有正面回答,几秒钟通话结束。从此警察再也没有找过我,邪恶的清零和我无关。
结语
在这末后之末,时间稍纵即逝,每一次机会不会再有。修好自己,把我们以前没有过好的关和污点、不好的观念、执着心,全部清除;救度更多的众生。
这是我在现阶段的认识,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