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半年过后,跟某同修交流,她说有和我年龄相仿的青年同修出现这种病业而离世的,一开始也是肿块,后来开始流脓溃烂,让我一定要重视。她的话听得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态不稳了,直接跑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是乳腺癌,并建议我進一步检查。那时候我没悟到某同修的话和医院的诊断都是对我内心的一种考验,因为缺乏正念,我找到中医开了中药。
以前虽然摸到乳房有肿块,但是因为我没拿它当回事,每天照样学法炼功,还能步行三小时外出讲真相。当我拿到确诊结果后,精神彻底被压垮了,可以说是正念全无,做病理检查的医生说癌细胞已经骨转移了,我非但没排斥他的说法,心还随之沉入谷底,每天都感到万分的纠结:一方面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救我的命,另一方面又觉的自己修炼的不够好,达不到转化本体的标准。因此行为上也很矛盾,一边按照医院的计划开始化疗,一边还参加小组学法。
受病业影响,我的身体难受起来会象刀子割肉一样疼,最厉害的时候痛的整宿睡不着觉,只能攥紧拳头瞪着眼睛熬到天明。尽管如此,我的心中始终有一根弦:大法我决不能放弃。过程中,学法组的同修们对我一手抓着人一手抓着神的心态很焦急,开始跟我严肃切磋,指出我在修炼中存在的各种问题,但当时我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压力已经如同巨山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仿佛对方一个带有指责的眼神、或看似轻飘飘的话语都能把我压垮。
这时候,更激烈的考验来了。得知我出现病业关打算来帮忙的同修A,因为对同修B有意见,来到我家后听说对方也在陪我学法,就提出要求叫我把B同修赶走,致使第一阶段的学法不欢而散。没想到第二次组织集体学法,同修C又跟同修D不对付,最终还是没能学成法。这样的事情交替上演了两次,让我产生了不解和怨恨,觉的自己都这样了,大家非但不把帮助我放在首位,反而因为陈年旧事相互排挤,使学法环境变的复杂,这是大法弟子该有的状态吗?当时的我出于为私的想法,并没有为同修换位思考,从中协调和解决问题,反而真把自己当成了病人,把假相看作了真病,希望得到同修们的体谅、关照和区别对待。
直到去化疗时发生的两件小事,才使我猛醒:一件是化疗时需要在脖子的动脉上插一根针管,结果医生扎了六次都没扎進去,当时我就意识到这是师父在提醒我不该化疗;第二次是医生给每个病人一块丝巾,我以自己不围丝巾为由拒绝了,他为显公平就赠了我一把伞,我拿起伞一看,外包装上赫然写着“天堂”两个大字,当时心里就意识到可不能再化疗了,这是中了旧势力的圈套,把自己往死里送呢。从那以后我就毅然决然的中断了化疗,回家扔掉了所有的中药,并在心里暗下决心:我就横下一颗心坚修大法,把一切交给师父。
当我坚定正念后,不管周围同修的表现如何,我都不再动心了,因为他们的表现代表不了法,只是个人的修炼过程。我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和正念还不够坚定,于是跪在师父的法像面前,哭着求师父加持弟子,我在内心里不断的重复这一念:在我身上所有发生的一切病业反应都是假相,是宇宙正法中绝对不被承认的东西,我的怕心和焦虑并不是我,我必须认清它们,将它们彻底剥离和清除。
就这样,这一念始终盘桓在心里,并随着正念的加持变的愈发坚定。我深刻的感受到哪怕我只有20%的正念,但是只要我不放弃学法,怀揣着这份正念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过程中师父就在保护弟子、替弟子扩容,慢慢的,我的主意识越来越强,心越来越正,那种徘徊于悬崖边上胆战心惊的感觉不见了,只感觉前行的路越走越踏实,越走越从容。以前,只要听到一些关于病业同修的消息,我的心都会揪起,产生恐惧和焦虑。现在,听到类似消息时,我的心如清风过境,不再起一丝波澜。
随着个人修炼的提升,我的身体也出现了很大的转变,由原来不能下床自理、需要女儿给我接屎倒尿,逐渐地能够扶墙下地行走,后来转变为与常人无异,可以独自出门讲真相了。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虽然我已得法二十多年,但以前并不会修炼,学法却没同化法,直到最近两年我才意识到何为真修和修炼的严肃性,原来真修后身心是会发生巨变的,周围的亲友都能感受到你本人由内而外的转变,感受到你原来强烈的后天观念正在瓦解,连行为都变的温柔和善。一位与我两年未见的同修,再次看到我时,真诚地说:“感觉你现在整个人的场都不一样了,原来的你脸紧绷着,看起来非常沉重,现在感觉你变通透了,和你交流时没有一层壳子隔着了!”谢谢大法,使我的生命发生了如此蜕变,谢谢师父赐予了弟子重生的力量。
在我过病业关的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即将步入高中的女儿,只要周末回到家,就整日捧着手机不放,我看不过眼上前制止,不想她恼羞成怒,说她的同学都有看手机的自由,为何自己却不能看,说到激动处甚至扬言自己就不应该生在这个家。听到这句话我动了心,说了句气话:“不愿在这个家呆,你就给我滚出去。”孩子听后气呼呼地摔门离去,从晚上八点多离家,一直到夜间十点都没有信儿。当时气恨、委屈、不平纷纷涌上心头,觉的自己正处于病业假相中,孩子却不知体谅,还在晚上离家出走,我感觉魔性的一面要占上风,恨不得立刻爆炸。那一刻如果我离开沙发,肯定会把茶几上的闹钟、纸巾盒等物品推到地上泄愤,于是我在心里坚定的想:我绝对不能动,绝对不能动,绝对不能损坏桌上的物品去纵容魔性。
在我有意识的克制下,内心重归平静,看到外面渐深的夜色,我并没感到着急,并笃定的想孩子肯定不会有事,因为有师父在呢。结果到了晚上的十点十分,孩子的姥爷打来电话,说孩子已经去他家了。后来,孩子在和我相处中也意识到了我的强势、急躁已被大法逐渐熔解,甚至口头认可了我的改变。
除了孩子以外,家族中那些昔日里对我颇有微词的亲友,如今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十一年前,我被迫与丈夫离婚,家族里的人都认为责任在我,因为我修炼了大法。殊不知在我被非法判刑的三年里,丈夫早已出轨在先,待我走出邪恶的黑窝重回家庭时,非但没感受到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整日面对丈夫的冷暴力。丈夫经常半夜两三点不回家,打电话不接,见面问话也不回应,给我带来很大的伤害,在我跟他离婚后不久,他便跟我二姑家的表姐结了婚。这对于我来讲犹如晴天霹雳,仿佛受到丈夫和表姐的双重背叛。可是家族里的亲戚却是非不分,都向着丈夫和表姐说话,一开始我还愤愤不平,后来我逐渐放弃了这颗心,珍惜每一次与亲人相见的机会,坚持不懈地给周围亲友讲真相。
有个家族中排行老十的叔叔,在听我讲真相时一直表现的很抗拒,嘴里还念叨着“你别再讲了”。当时我没听他的,心里坚定一念,不管他表现如何,只要我持续向他讲述真相,就是在往他的空间场投掷一颗颗驱散阴霾的炸雷。他这个人挺有思想,过程中一直向我表达内心的疑惑,问了师父为什么去美国等问题,我给他讲了二十多分钟,他终于同意了三退,殊不知这一次看似普通的三退经历,却拉开了破除家族成见的序幕。
几年前母亲过世,亲戚们聚在殡仪馆大厅等待遗体火化,我看见十叔和另一个叔叔、还有表哥在一起谈话,他们离我大概有三十米的距离,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他们望着我,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偶尔还抹着眼泪。我当时以为他们是在唏嘘我的人生,因为以往这帮人谈论起我时嘴里基本没啥好话,再加上我前夫就是表哥介绍的,所以他看我时总会加一层滤镜。
结果后来的事情验证了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今年母亲去世三周年,表哥下车后见到我,竟然躬着腰向我点头示意,目光十分尊敬,这让我倍感意外,因为他以前见我时总是满嘴指责,如今他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这让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三年前十叔跟他们谈话时,是在向他们讲清真相,过程中几个人联想起我这些年的经历,包括三年冤狱迫害,出狱后便离了婚,随后又照顾了母亲十年,甚至在家族聚会时还要面对与自己前夫结为连理的表姐,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谁能承受的了?加上他们明白了大法被污蔑和迫害的真相,便更能体会到修炼者的不易与在法中修出的慈悲与善,所以三年前几个大汉才会望着我所在的方向边交谈边抹泪,那一刻我的内心笼罩着无以言说的喜悦,感觉大法实在太玄妙了,原来只要我们将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被救的众生也会主动维护和圆容大法,无形中改变你所处的修炼环境。
今年年初,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跟前夫成亲的表姐曾是我最亲的姐妹,我们一起从天而降,画面一下转换到人间,梦境中人间的她生命受到了威胁,在向我求救,我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她所居住的一个小黑屋,然后毫不犹豫的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过劫难,她痛快的答应了。
梦醒以后,我就意识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们之前的冤怨解开了。在梦里我都在为她即将遭遇的危险而痛哭,因为我们在天上本就是至亲的姐妹。这件事情使我意识到随着个人的真正实修与转变,另外空间层次的提高和各层天体众生的得救在同步進行着,许多冤怨也随之迎刃而解,现在每个大法弟子的修炼都不是个人修炼,而是关乎着自己所对应的天体宇宙,对应着等待解救的芸芸众生。如果不能做到真修和实修,那么造成的后果和缺憾是巨大的,也是我们明白的那一面绝对不愿面对的。感谢师尊的慈悲保护与加持,让弟子在法正人间的关键时期幡然醒悟,坚定起了奋起直追的正念,未来弟子将继续同化大法,圆容于法中,兑现史前誓愿。
(责任编辑: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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