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女儿要搬家,拉着我去花市买常青树。花市的大厅快关门了,大部份摊主都在收摊,有一对姐妹还在营业,女儿先到姐姐那看,然后又到隔壁妹妹这看,我没有跟進去。只听女儿喊:“姨,这盘花多少钱?”妹妹过去一看说:“一百八十元钱。”女儿说:“那我们再去你姐家看一看,再决定买谁家的。”她说:“行。”
因为姐姐刚接了一个投诉电话,脸色不好看,只听妹妹小声的叨咕:“一天干点啥总生气。”我马上抓住这个机会,同时在心里请师父加持弟子把真相讲给她听。我接过话茬对这个妹妹说:“开个花店也不容易,还得给花浇水、施肥,干啥也不容易。”她说:“可不,现在什么也不好干。”我话锋一转:“咱能活着就是万幸,你看在这疫情中死了多少人,报纸电台说的那些个数字都是在骗咱老百姓呢。其实干哪行都得重德,守住那善的心田,那买花也是该买谁家就买谁家的,都是有定数的,争也争不来。”她说是这个理。
一问,她比我还小两岁,我说:“姐今天告诉你几个字,一定用心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危难时能得救。”她接过话说:“是法轮功吗?一整就叫人退党、退团的是有人跟我讲过。”听她那语气就知道她还没有明白真相,我说:“不是叫人反对党,是因为它是无神论者不叫人信神。老百姓都知道老天不下雨,人再有本事也没办法,是人现在没有德行了,人才会有灾难的。神是在淘汰坏人,法轮功是佛法修炼,都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了,叫人做好事,不做坏事。告诉你退出党团队那是为你好,不归它管、不在思想中害怕它。”
这时我看见桌面上放一根黄瓜有些蔫巴了,就拿起黄瓜说:“就像这黄瓜,不好了不得扔掉吗?人要不好了不也得淘汰吗?”这时她马上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明白了,我退。原来是这回事。”只见她綳着的脸一下阳光满面,那是阻挡她得救的心门打开了。我问她姓什么,她乐呵呵的告诉了我,还高兴的跟我说中间是恩字。我说:“那好啊,带着感恩的心一定善良。”最后她用真名退出了邪党的团、队组织,她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无法描述。
这时女儿也过来了,决定从妹妹家买花。妹妹也很高兴。我感觉一切都是师父安排好的。
(二)
几天前的一个晚上,都七点多钟了,三岁多的小外孙非要下楼去玩,我想就玩一会吧。结果到了楼下,他又使劲的拽着我的手要去一百多米远的广场去玩。天已见黑,我不想去,他就带着哭腔连喊带叫的,非去不可,只好带他过去了。到那一看,只有几个人,有两个比小外孙大一点的小哥哥,他凑过去看着他们玩,我选了个墙台坐下看着他。
这时过来一个瘦小的老太太,看上去很有修养。她笑眯眯的对我说:“我想去那(健身器材处)抻抻腿,可有个老头在那躺着呢。”我心想:这是有缘人来听真相了。我让她坐下,她说自己的膝关节有病,坐着不舒服,站一会就行。于是我就起身,和她一起来到锻炼手臂的器材跟前聊起来。老太太今年七十四岁了,老伴去世十年了,儿子在沈阳工作,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只有过年的时候去儿子家住几天。我安慰她: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了比啥都强,你身体这疼那疼的,谁能替你疼。自己有工资,又不缺钱,就得心情好点。我说:“你看这疫情死了多少人,那报纸和电台都不报道,也不说真话,大姐,你比我岁数大,知道的多,看现在的人都啥样了,就知道钱好,那死了谁能带走?”她说:“可不是,啥也带不走。”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其他的人都走了,小外孙在那玩秋千,荡来荡去的,还不想回家。我接着对她说:“大姐,你说膝关节疼,我告诉你一个法子,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可神奇了。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她说也有人跟她说过,还要退啥的。我说:“那是为你好,叫你从心里退出(邪)党团队,就抹去了反神的毒誓,不归它管,神才能保护你。你看,现在的社会败坏人伦道德,那人能没有难吗?现在疫情就是在淘汰人,不好的生命能留下吗?人从来说了不算。老天爷不下雨什么东西能长?叫咱百姓不信神,那些当官经商的哪家不供点啥,都想保个平安。可是尽做不德行的事,那神能管你吗?有钱也不好使,那神还能听你一个小小人的指挥?”她说,这回她可听明白了,自己只入过团队,就用真名退出!真是立竿见影,刚才她还轻声细语、有气无力的,瞬间就底气十足了,说话声音响亮,路灯下,她的眼睛有了光,看上去也不那么消瘦,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太晚了,我们得回去了。她还恋恋不舍的说:“再待一会。”无奈孩子明天还得去幼儿园,时间都八点半了。她说自己再待一会。我们就先走了。
那天,我带外孙在单元门口又遇上这位大姐,她亲热的和我打招呼。这时女儿也来了,大姐第一句话就说:“你妈这人好啊。”女儿笑了。我知道是大姐明白的那面在感恩佛法的救度。一切都是师父为救这个生命早就铺垫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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