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患严重骨髓炎 曾手术多次
一九八五年,我十二岁。那年五月份,我左小腿内侧、距离脚踝处开始红肿,疼痛,日夜疼得我嗷嗷直喊,吃药打针都不好使。红肿越来越大,已经开始有脓了,疼痛也日益加剧。爸妈带我到当地医院动手术,大夫在我的左脚踝处划了一刀,以为把脓放出来,就好了。谁知道,刀口上面又接着红肿、鼓脓。接着,大夫又给我划了一刀,还是不见好转。红肿的面积在一点点扩大,有发黑发紫的症状。疼痛的更厉害了,我白天黑夜的叫喊,更严重的是不能走路了。
爸妈看到,不知所措,害怕极了,赶紧带我去市医院检查。在两个大医院,都拍片检查了,大夫都说不出什么症状,只是说,皮肉腐烂的已经不能撑住手术刀了,回家吃点好东西,养好皮肤,再来动手术。我爸听了非常着急,看着溃烂的黑紫的皮肉,用手一按就塌陷,只唉声叹气。最要命的是,我不能走路,干什么都是我爸背着。大夫说不能手术,也没有办法,只能唉声叹气。
正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爸爸在一个朋友建议下,带我去了另一个医院,给我办了手续住院了。大夫抓紧進行了全面检查,说这是急性流脓性骨髓炎,骨头已经烂的只剩筷子那么细了,幸亏来了,再晚来一个星期,就要截肢了。必须抓紧手术,把烂骨头刮掉,全部清理出去,就留这么一点骨头,就可以重新长出来。天哪,太可怕了!我爸害怕的哭了。
经过一个半月的住院治疗,我天天打针吃药,不定时的换药,消炎清洗。再拍片检查,骨头长的差不多了。大夫让我出院回家疗养,过一段时间再来复查。
三个月之后,我去拍片复查。大夫说:骨头上还有黑点,还要手术清理。由于床铺紧张,安排到下属的一个小医院,住院治疗一个月。由于我做了几次手术,身体留下了深深的疤痕,里面的骨头恢复的很好,可以正常走路了。我们全家人还有亲朋好友都很高兴。我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的感觉。
果不其然,一九九七年三月,二十四岁时,我得法修炼了。学法后,我悟到师父那时就看护我了,像骨髓炎这样的毛病,能够健康恢复的几率太小了,不是残疾,就是小命不保。我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只有好好学法炼功,勇猛精進,按照师父说的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炼第五套功法双盘时,我疼的钻心,咬着牙忍。腿时而发黑,时而发紫,疼的我直哭,也不拿下来,一定要坚持一小时。业力大,就要吃苦消嘛。原来我的骨头都黑了,烂了,业力还能小吗?!若不是师父救我,我不就完了吗?!我对师父的感激无法用语言表达,唯有好好学法炼功,精進实修。
二、第一次过病业关
学法修炼半年后,我动手术的疤痕处开始疼痛红肿,那个疼痛真是钻心。我悟到师父开始给我消业,净化身体了。我小时候动手术治疗,只是摘除了表面空间的物质,把病业压進了深层空间的身体里,其根本的东西没有动,师父现在是从根本上给我清理身体。我不怀疑,不害怕。因我相信师父、相信大法。
爸妈看见,吓坏了,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劝我赶紧去医院治疗。我告诉他们,是师父在给我从根上消业,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不用害怕。他们哪肯相信,叫来左邻右舍、婶子大娘劝我。我不为所动,告诉他们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法轮大法有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我拿来师父的《精進要旨》,把《病业》读给他们听,安慰他们过几天就好了。
疤痕处红肿疼痛十来天,开始流脓淌水,我就用卫生纸擦,根本不用什么消毒纸、药棉;不能走路,我就用小凳子扶着,蹲着往前挪动;洗澡时,就用衣服缠一下,最后用清水冲洗一下。坚持学法炼功,半个多月,就痊愈了。爸妈、邻居他们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以后出现的几次红肿疼痛、流脓流水,我都坦然视之,没有丁点儿的含糊怀疑。这样,理说明白了,爸妈也不怎么过问,不害怕了。可是二零零四年的那次,又把他们吓坏了。
三、再过病业关 闯出黑窝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我在集市上讲大法真相,被警察绑架。那时我刚从劳教所被迫害回来半年,暗中他们还在监视着我,我不知道已被盯梢,结果我又被非法劳教两年。我求师父救我出去,那个黑窝不是大法弟子待的地方,我要出去救度众生,并义正词严的告诉恶警察:你们怎么把我送去的,你们怎么把我接回来。
我的腿开始红肿疼痛,天天钻心的疼。鼓起的脓包越来越大,我抱着腿,踡坐在墙角,嘴里不停的喊疼,心想我要坚决反迫害,师父一定救我出去。他们强行给我打针、吃药,我不配合,我正告他们让我出去就好了,这是你们迫害的。他们就按住我打针,却越打针,越肿的厉害,象鸡蛋一样大小,疼的已经不能走路了。
他们只好带我到隶属的武警医院去拍片检查。片子上,骨头出现的问题很严重,大夫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大夫和领队的警察嘀咕了一下,第二天,就给当地的派出所打电话,让把我接回家,并一再嘱咐我抓紧去医院治疗,他们所的一个警察的朋友就是得骨髓炎救治无效死亡的,可别耽误了。看来,他们是怕我出现意外,怕承担责任。当地派出所听了,也吓的不愿去接我回来,打电话让我爸妈去接。我妈听了,气愤的说:“好好的一个人,让你们折磨的骨髓炎复发,不能走路,我们要找你们算账的。你们要派人派车把人接回了,还让我们拿钱,我们没钱,一分钱都没有,我们可以去人。”
第二天,他们派人派车,让我爸跟着,从省城劳教所把我接回家了。是我爸背着我从劳教所的大门走出来的。警察一再叮嘱我爸要抓紧去医院救治。我爸妈看到这么严重,整个刀口疤痕处红肿溃烂,大腿根还鼓起了两个大疙瘩,仅两个月,人瘦的变了样,他们也很担心害怕。这次,爸、妈说什么也要我去医院,我说:不用去,回家学法炼功,就好了。他们不听。
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他们就把车叫来了,连拖带拽的,把我弄上车。我心想:去吧,不去你们是不放心,拍片检查一下,就回来。结果,拍片又是出现一堆严重的症状,要动手术刮骨头。我就边求师父加持我回家,边对爸妈说:“看!这么严重,做手术可不是个小数目,要很多钱的,家里哪有那么多钱?也不一定管用。年龄也大了,恢复的也慢,还是回家吧!”
我始终坚持着回家,一点不动摇,更不会怀疑师父,或担心自己能不能好。我发着正念,爸妈嘀咕了半天,最后答应不住院治疗,回家。
回到家,我坚持学法炼功,无论多疼,我都坚持。炼功时,血水、脓水直往下淌,我想,我炼的越多,净化的越快,好的越快,也让派出所的看看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揭穿邪党造假诬陷法轮功的丑恶嘴脸。
一个多月后,我的腿完全长好了,他们都惊的目瞪口呆,不相信没有住院治疗就好的这么快,就可以痊愈,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我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和保护,为我消掉了一大块业力,还让邪恶迫害我的阴谋没有得逞,把我从魔窟救了出来。无法用语言表达对伟大师父的感激心情。
四、闯过承受至极限的病业关
这次严重消业的之后,又出现了几次疼痛红肿,不能走路,也都是十天半个月就慢慢好了,感觉业力也消没了。谁知这一次一次的红肿疼痛、流脓流水,只是几次小的消业,小的考验,更大的消业,更大的生死考验还在后面呢。
二零二三年三月,我的腿开始酸痛、红肿,不舒服。我坚定的发出正念:是我的业力,我忍受,我去消,如果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我绝不承认,我要彻底解体、清除!我根本不为所动。
可是到三月底,我的腿已经红肿的不能走路了,红肿面积在一点点扩大,剧痛在一天天增加。白天还能轻一点,晚上就疼的厉害,时常夜里疼的双手抱着腿,用力使劲捏住,不让疼痛扩散,哭着求师父。此时,什么毅力、信念都不能控制住剧烈的疼痛,伴随我的是继续拼命挣扎,哭喊,好似到了人生的尽头,感觉到我在承受着人生最大的痛苦。
四月中旬以后,我腿疼痛的根本受不了,那真是剜心透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疼的厉害,我就抱着腿,哭着求师父,背《论语》、背《洪吟》,尤其《洪吟》〈苦其心志〉,是一遍一遍的背:“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
夜里根本不能睡觉,眼睁睁的疼到天亮。没有胃口,吃不下饭,还时不时的恶心呕吐。就是口渴,每天喝二、三大暖瓶水,嘴巴还是渴,还是苦的,整个人简直虚脱了。鼓起的大脓包象鹅蛋那么大,是一点不能下地走路了,只能一个姿势侧身躺在床上。试着站起来炼功,根本受不了。疼到极限时,实在坚持不住了,眼泪就止不住的流,眼泪都流干了,一个劲“哎呦、哎呦”的,不停的求师父:“师父,我有罪,师父救我,师父,我承受不住了。”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一下那撕心裂肺的钻心的疼痛。从未经受过的痛苦,在此时爆发出来了,那情景,那表情,那因折磨的难忍而做出的姿态,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真象是活不过去了一样。
此时,我求师父帮助,可我承受力就这么大了,实在撑不住了,我到底有多大的业力、是个多坏的人,才遭这么大的罪,让我这样痛苦不堪?疼死我,也要跟师父到底,坚信师父到底,绝不动摇。
就这样一天一天度日如年的煎熬着,疼的我都有心理阴影了,一到天黑,我就害怕了。腿疼,真是往死里疼,我不知道怎么熬过。家人亲眼目睹我痛苦不堪挣扎的样子,劝我实在承受不住,就去医院吧,最起码,可以打止疼针,缓解一下剧烈的疼痛啊。我坚决的说:“我不会去医院的,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不会做那样的事!”
我不断想起师父讲的法,我悟到:真正的修炼人是不会有病的。这是在消业,这一切都是假相,我要以强大、坚不可摧的正念消除它。我非常清楚:医院、药物,是常人的东西,是常人吃的,对真正的修炼人不起作用,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们修炼人炼出的是宇宙中另外空间的高能量物质,人制造的药物怎么能与这些高能量物质相比呢?师父对产生病业关原因讲的很清楚,我明白师父讲的法理,我身上就存有大量的高能量物质,坚信一切都能战胜,只是种种原因,暂时不体现出来,不然,修炼人怎么叫悟?怎么叫提高心性?怎么叫过关?所以法理我非常清楚,我也屡次经历了大大小小的病业关考验,只是这次感觉承受力达到了极限,但我绝不会去借常人的东西缓解,那算什么修炼人?
有时,静下心来,我不断在心里问自己:你是大法弟子吗?我每次都是坚定的说:我是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虽然三件事做的不够好,但是,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任何邪恶、黑手、烂鬼,都休想动摇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修炼大法的坚定决心。有师在,有大法在,谁能有本事动了我呢?的确,这次确实验证了师父讲的:“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转法轮》)
修炼人会遇到的真实情况,感受了极限痛苦的滋味,每次想起师父讲的法,我就充满了战胜病业关的坚定信心,信师,信法,誓死雷打不动。我咬紧牙关挺住。就这样,我以坚定的正念、真修大法弟子的标准,战胜了一次又一次的病业狂袭,闯过了一关又一关。此刻,虽身在极限痛苦之中,但我坚信大法的意志是非常坚定的,从未动摇过。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八号,表面黑紫、溃烂的不堪入目的大脓包裂开了口子,粘稠的黄脓水像喷泉一样往外流淌,脓水血水噴流出来,我就用卫生纸擦。淌了有半碗的黄脓水,大脓包变小了,那钻心的疼痛也消减了一大半,不再有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这种疼痛我已经可以承受了。我一遍遍的听师父讲法,背法,坚持住就炼功。疤痕流脓的地方是在左腿内侧脚踝处,我是女生,一点不影响炼第五套静功(神通加持法),这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溃烂了鸡蛋大小的血口子慢慢的从周围开始缩小,边流脓水边收缩,用卫生纸擦干后,是鲜红的血肉。我一点都不害怕,有一种打过胜仗后的喜悦,来之不易的感觉。
一个半月后,流脓处开始结疤封口了。天气也越来越热,但我可以洗澡了。那两个月里,我只洗了两回,幸亏天不热,出汗、燥热,还能受得了。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师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我承受的是剜心透骨的皮肉之苦,师父另外空间承受的更多更大。我在这生死大关面前,放下了生死,忍受的痛苦,提高了心性,提高了悟性,没有动心,这就是师父所要的。
在师父的加持下,经过两个多月的“正邪大战”,我走过来了。骨头、骨髓都是黑的,那说明我做的坏事太多了吧,如果不是修大法,我还不知道什么样呢——残疾,瘫痪,或许早就不在人世了,是师父把我的黑骨头变白了,将我的身体净化了,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责任编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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