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戒掉赌瘾
一九九六年我开始打麻将,起初打一元。半年以后直接就打十元。主要是和本单位的人打。有时上班时间都偷偷约起打。有时打通宵。那时十元的钱都舍不得花,凑起在麻将桌子上用。几乎每天都打,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约麻将褡子。
那时,我在单位管工会和女工。三八妇女节单位组织女工出去搞活动,车子一开到目地地,我们几个经常一起打麻将的就跑到一间屋子去打起来了,吃饭都舍不得离开麻将桌。
我有个最好的朋友修炼了大法,她想叫我修,我忙于打麻将,根本没有时间陪她说话。她看我赌瘾那么大,根本找不到机会给我说。
一直拖到一九九八年四月三十日,她八十六岁的老母亲从老家来了,我们去看她老人家,她才有机会和我说话,并把《法轮功》、《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拿给我看。我一看书中说修炼可以改变人生道路,我就很感兴趣,把这两本书借回去,当晚把《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看完,就决定炼法轮功。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教功录像,从此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
因为修大法要求不杀生、不抽烟、不喝酒、不嫖、不赌、不干坏事。一走入修炼,我就告诉老麻友:我炼法轮功,不能打麻将了。
但一下要完全戒掉还是难,都在一个院子里,有时还想去看看。记得我得法半个月的时候,我去还钱,有个人想让我打一会儿,我说不能打,他叫我给换把手气,我帮他打了三把,晚上盘腿炼功痛得要命,以后再不和外面的人打了,但在家里和孩子们又打了两年。
有一天中午,孩子们又约我打麻将。我答应把碗洗完和他们打。结果洗碗时瓷碗底把我的右手中指划了一个很长的口子,出了不少血,我知道是不能再打麻将了,对孩子们说:还打不打,叫手都摸不得麻将了!孩子们也知道是我不能再打麻将了。从此家里也不打了。但有时他们打我还去看,这是瘾还没去干净。后来我就多学法、背法,以后看都不想看了。
二、修大法我不再骂人了
修炼前我性情暴躁,在家里一切事我说了算,不合我意就骂人。在单位里也强势,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觉的有不合理的事就闹。特别是对领导,一惹着我就要骂人。在单位里我是出了名的歪人。
大法要求修炼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必须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得忍。我听师父的话,从修炼那一天起,再没骂过人,但有时还带话把。
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说真话被公安接回来关拘留所十五天,谈话间同修听到我说话带话把,给我指出,从那以后说话再不带话把了。
三、大法化解了我与同事的冤怨
因为修炼前自己强势,又自认为聪明,单位财务上的事自己老是盯着。会计、出纳多得一张电影票自己都不依不饶,动不动就和会计吵,关系搞得很紧张。好几年会计都不和我说话,见了我就象见到仇人一样。学大法后,我就想到自己和那个会计就和敌人一样,这不行。我按照大法要求内找自己,发自内心认识到过去是自己太强势,太计较,得理不饶人,无理也争三分,因而伤害了同事,我内心感到痛悔。在单位组织的退休干部活动中,我放低自己,主动接近她,而且当着几个退休干部的面诚恳向她认错、道歉。她很感动。我们发自内心消除了历年的间隔,成了好朋友,后来她逢人便说我修大法变好了。为此她发自内心的觉的大法好,她到省城居住之前我特意送给她真相护身符,并帮她把入过的团、队退了。现在她80多岁了,身体还非常好。
四、修大法半年摘掉了眼镜
一九六四年七月,我十六岁时,因眼睛近视戴上了眼镜。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近视度越来越深。标准视力在0.1以下。修炼前夕,除了近视外,又添了老花眼。在办公室上班时,戴上眼镜看不到写字,必须把眼镜取了离很近才能写字,而取了眼镜隔两尺远就不认识人。而且不戴眼镜没法走路。
修炼半年左右时,有一天下午我们在一个同修家炼功,炼完动功休息一下准备炼静功。就在休息时,我左眼镜镜片突然脱落下来,我觉的奇怪,怎么平白落下了呢?第二天我又去把它配起戴上。又过了一个月,我看师父讲法,才悟到我可以不戴眼镜了。我到眼镜店测视力,我标准视力达到0.7。我好高兴!我以为今生不可能摘掉的眼镜炼功半年就摘掉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老花眼也没有了。
五、修大法我24年没吃一粒药
我修大法二十多年了,我没吃一粒药,没打一针。不是有病不吃药,而是根本没有病,吃药干什么?现在我已满74周岁,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精力充沛,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羡慕我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3/2/17/2073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