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来看头痛,便秘也厉害,头痛的特别厉害,疼的呻吟着,还恶心吐,吃不了饭,脸色苍白,来找我扎针灸,和她上大学的儿子一起来的。扎上针之后,我就和她讲真相,刚一讲,我看她儿子眉头一皱,我就停住了,一个是他妈妈疼的呻吟着不一定听進去,再一个是给大学生讲真相要费些劲。大学生中小粉红多,被中共洗脑厉害,一个个热血沸腾,進入社会就醒悟了,就开始大骂中共腐败。先看病吧。
女病号这个病看着挺厉害,但我心里有把握,一副中药就能减轻、甚至不疼了。半个小时后起针,女病号头疼的轻些了,不呻吟了,拿了一副中药。
第二天中午,娘俩又来了,她儿子主动管我叫了一声“叔”,我一问,说是吃完药就不疼了,我就扎针巩固一下,借机讲真相。这次她儿子不排斥了,我就从基本真相讲起,她儿子还主动问了我很多问题,包括中国和中共的区别,爱国和爱党的区别,科学和迷信的问题,我都一一解释,他妈妈一直听着,最后我讲的也差不多了,就讲到三退了,我说起个化名从心里退出就行了。他妈妈就“嗯”了一声,就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她儿子也退了,后来我给她儿子一个真相视频优盘,让他回家慢慢看。
〖中国大陆来稿〗二零零零年,那时胸膜炎、肺结核已经折磨我四十多年了,我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处于病危等死了。这时候的我对于法轮功只有初步了解,还没進入修炼。有一天,一些村民胡说八道,我便很生气的对他们讲:“你们识字也好,不识字也好,都很明白真、善、忍这三个字是人世间意义最好的三个字,按照这三个字修炼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只因为这一句公道话,法轮功师父就管我。没过了几天,师父把我的身体進行了一次特大清理,我出现一次大吐血。在这之前,我只是身体很虚弱,但还没吐过血。当时我在某某市柴油机的扇形大门出口,延伸到柏油马路路边,足足有五十米宽,我两、三步一口血,出了大门;上了公共汽车,又用我的帆布提包接着吐。汽车行进了十公里才到我的住处。下了车,又用毛巾接着血去了结核医院。一来,经医生抢救;二来,我体内剩下来的血液已经不能继续再吐下去了,于是,吐血停止了。为了避免如此危险的病灶排血现象再次出现,光吊针就打了两个月,每天一瓶。
与我同时就诊的于某某,是我同村的爷们儿。他也是第一次吐血,很轻微,只吐过几口血,连吊针都没打,只是回家按时吃药、休息。可是他只活了两年就死了。而我,打完吊针与医院结了账回到住处,立即有一位朋友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这样,我的身体立即出现了超常的状态: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的体重由不足百斤猛增到146斤,恢复到标准体重(我身高1.71米)。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一没打针吃药,二没休息!
这样我从二零零零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现在是二零二二年了,我是一个八十三周岁的无病一身轻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