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中旬,我因病重卧床,但我不能躺下,后背靠在被上,腿脚还得垫起来,反正不能自理,一切需别人照顾。说是在家用中药调理保守治疗,其实说句实话,就是等死。
一天,我女儿有个要好的同学对她说:你妈有病,让你妈炼功呗。并说她姐姐久治不愈的腿疼病就是炼功炼好的。我女儿说:我妈不能下地怎么炼功啊?她说:有书,让你妈先看书吧。
女儿就给我请来宝书《转法轮》。女儿说她同学说了,这个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有些迟疑,说她同学骗人,不看,你拿走吧。女儿说:妈,人家也不要钱,骗咱啥?你就看看呗。看到女儿着急的样子,我就说:行,你放柜盖上吧。女儿再三叮嘱我:这书人家拿着可珍贵了,你可别给弄脏了。我有些火了,转念一想:谁让你有病的?都为你好,你火什么?!我就说:知道了。
女儿告诉我,听说她婆婆家有个亲戚,得的和我一样的病,她去看看人家用什么方法治疗,得两三天能回来,叫我别着急。我说:好,不急。
我老伴说:药没有了,就今晚这一顿了。我说:那汤药,我真喝够了,不想喝了。喝完最后那一顿药,那晚上九点多了,我开始看《转法轮》,不知什么时候,我躺下了,躺着看书,看到十一点多,我觉的困了,合上书,放在枕头边,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五点多了,我拿起书,翻了个身,接着看。虽然有不少字还不认识,但我就是愿意看。看着看着,我起来了,坐着看,不觉的难受了,忘了自己有病了。
不到三天时间,我下地了,看到屋里不干净,放了半盆水,拿起抹布,开始收拾屋子。正在这时,女儿带着六岁的小外孙回来了,他们惊呆了,外孙扑向我:哎呀,姥姥,怎么下地了?快上里屋,快上炕吧。女儿也拽着我让上里屋。女儿進里屋,问她爸爸:我妈怎么回事啊?她好了?我老伴告诉女儿:那天你走了,到晚上九点多,她开始看书,就变了样了。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才想起来自己是有病的,我怎么忘了,我進到屋里,手拍着脑袋和身体有病的部位,喊着:我好了!好了!真的好了!我浑身轻松。
最后那一顿药,那真就是最后一顿药。现在二十四个年头了,我再没吃过一片药。
师父点悟老伴得法
我一切的变化老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动声色。儿女们更是满心喜悦,大儿子从外市买了个大录音机,背着回来了,我请了炼功带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孩子们聚在一起听,别提多高兴了。
原来因为我有病而停止的生意又开始经营。生活又有了希望,有了奔头。
法轮大法给了我们全家希望!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清晨三点多,我去同修家炼功。炼完功回来,老伴说:你刚走不一会,来了个人说,修大法的人十二月份就走了。我问:你是做梦吗?他说:不是做梦,没睡觉啊,我趴着。我问老伴:是什么样的人?他说:挺高的,穿着蓝衣服,没看着脸。我拿《转法轮》给他看师父的法像,他说看不出来。我对老伴说:不是让你告诉我修大法的人要走了,是告诉你修大法的人要走了,你是走还是在这?他说:我也走。我说:那你修啊!他说:修、修。
就这样,老伴走入大法修炼。我对老伴说:你要记住一个问题,今年有个十二月,过年还有个十二月,年年都有十二月,不要跟同修们说十二月的事。
同修安排老伴看师父教功录像,当他看到最后师父讲法时,他说:就是这声音,那天早晨就是这个声音告诉我的。我说:你缘份大,师父叫你快修,好带咱们一起回家。
老伴很有决心,二十多天就修去了他最大的两个执著:烟和酒。他曾经跟同事们说:不吃饭行,不喝酒可不行。他每天抽两盒多黑干烟,第一只抽完不扔,接上第二只接着抽。就这么大的瘾好。可他二十多天就戒掉了。
老伴家是个大家庭,他们兄弟姐妹八个,他排行老七。老伴修炼不长时间,他大哥过生日,我们去祝寿,侄男侄女去了很多,都知道他们的小叔叔炼法轮功了,不喝酒了。这一帮大孩子们把他弄到一个桌上劝酒,可是谁劝都不好使。有一个当官的侄子说:叔叔肯定给我面子,我敬叔叔一杯酒。然后举着酒杯,单膝跪地,请叔叔给个面子。老伴说:我炼功,有原则不能喝酒。弄的这个侄子满脸通红,觉的无地自容。我在另一个桌上都觉的有点尴尬。我老伴那年大约五十七、八岁吧,这些大孩子们和我们的年龄都差不多少。
老伴修炼前,衣服兜里不离镇痛药,每天都得吃镇痛药。从修炼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他再没吃一片药。如今七十九岁的人,走路轻盈,孩子们的朋友们说:你爸妈走路怎么象年轻人一样,走路的状态不像是老年人。
孩子们都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支持我们修炼,从不打扰。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间一天,我大儿子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浑身疼痛,发高烧,他让妻子和女儿去另一房间,他就开始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宿没睡,迷迷糊糊中就是念九字真言。第二天早上。他退烧了,吃过早饭,一切恢复正常。
我的孩子们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根本,遇事先想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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