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投无路时求神 神真的来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东北某市工作。到一九九六年的时候,我几乎浑身是病:鼻炎、气管炎、脾大、胆囊炎、肾炎、肝两个加号、肠炎、盆腔炎、颈椎炎。那时我刚刚三十岁出头,脸蜡黄的,活动活动就浑身出虚汗,经常住院。工资每月才几百块钱,开了工资就赶快去抓药。我还得省出些钱,邮给在农村的父母,他们供我上大学不容易。
中医、西医、特异功能治病我都看了,钱也花了不少,可是身体一点也没有好转。万般无奈,我写信告诉了父母我的情况。没想到,我的父母马上给我邮来一个包裹,里面有一本《转法轮》,还附有一封信,信中告诉我:“不要害怕,你很快就会好,看看这本书!”我知道我母亲以前有肺心症,父亲有冠心病,他俩于一九九五年炼了法轮功,后来他们的病都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无神论的我,还是相信实证科学,说炼了功不用吃药、就能好了病,我还是不相信。不过现在我走投无路了,试试吧。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阅读《转法轮》,我刚刚看了几页,就被吸引住了,书中的内容博大精深,涵盖了古今中外、天文、地理、历史、化学、物理、天体物理、高能物理、哲学等等,我以前从没听说过的知识。师父也讲了人为什么有病,怎么去除病业……看着看着,我发现这不是一般的书,这是一本教人如何修炼的天书,这是佛法修炼啊!原来真有佛啊!我终于看到了希望,原来我还有救啊!
二、是大法让我变成了好人
学大法后,我首先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个好人:以前和有的同事因矛盾不说话,我主动找到她们和好;监督丈夫不收礼、不花公家的钱;改掉以前行贿的坏毛病,再也不给大领导送礼。我告诉丈夫只管低头努力工作,升不升迁随其自然;我自己当然再也不贪单位的钱财,对于那些飞来的不义之财也能正确处理。
有一次,我到商场买背包,没想到回家后发现包内有四千多元钱和一千多元钱的邮票。我和丈夫马上返回商场,问这包是否有人用过?她们矢口否认,得知真相后,才承认是老板娘用过该包。售货员千恩万谢,我告诉她我是因为学了法轮大法才这样做的。
想想以前,我出差为了多得一百多块钱,让老板填写虚假账目。这种行为在当今都见怪不怪,而在大法弟子这里却是一片净土,我们象浊世的清莲,出污泥而不染。
在家庭中,我也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到对家人好。我丈夫兄弟五人,他是老四。其他四个兄弟因家中有事,都向我们借钱,而且数目不小,用钱时间又长。其中两位大伯哥有了钱也不还我们,而是先给自己买车。我心里有时也过不去,但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没有跟他们产生矛盾。
我也尽最大努力孝敬老人,老人吃穿用的花销主要是我们负担。我还主动让丈夫在老家给老人盖了房子,花了五万元钱,而其她妯娌们连厢房都不愿让婆婆单独居住。给老人养老送终我们也是主力。
我心里有时也不平衡,每当这时,我就背《境界》,背着背着,我心里就释然了。我知道师父在看着我,我不能让师父失望。不只是我自己按照真、善、忍做人,除了监督丈夫外,我还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我儿子不到三岁就跟我修炼大法,从小他就知道按真、善、忍做个好人。
我因为不放弃信仰,遭到中共多次非法关押。每次绑架我的时候,都连带我年幼的儿子一起抓走。他最早一次被抓时还不到五岁,那是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儿子被非法关押在单位近十天,每天晚上他都嚎啕大哭的喊着:“回家!回家!”有时我被非法关押的时间长,因为丈夫在野外施工无法照顾孩子,儿子就寄养在别人家中。丈夫休假时,既当爹又当妈的照顾孩子。每次想起我被绑架时父母、丈夫的哭泣,想起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我都会泪流满面。多少在大法中沐浴着幸福的家庭因中共恶党的迫害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原单位的党委书记曾叫嚣:“共产党不让你做好人,你就不能做。”我没有向邪恶低头,始终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一个好人,向世人讲述着法轮大法的美好和中共迫害的真相。二零一零年,在年迈的父母和儿子的哭声中,我被恶警拖出家门,被非法关在监狱四年。在我被非法关押一年后,我父亲在悲愤中离世,去世时喊着我的乳名。而那时,我正在中共的黑狱中遭受酷刑迫害。
我身边时常有人说:“法轮功还是好,不好能这么打压还有这么多人坚持吗?”是的,我们用生命来捍卫的宇宙大法,拯救了无数危难中的人,也使越来越多的人识破谎言、喜闻大法,走上了返本归真的道路。
三、克服怕心 走出去面对面讲真相
被非法关押四年后,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在那里,我找到了同修。我和一位教师同修互相配合,主要是面对面讲真相、发真相资料。那时我的怕心还没有去掉,所以都是我白天打印资料,同修下班后我用电动车带着她走站牌、去集市,我们一边讲一边发,效果非常好。一般都是我发正念,同修讲。后来同修提出说:“这样效率太低,最好咱俩一起讲,你一定能行。”我以“讲不好”为借口,掩盖着自己的怕心。
后来师父点化我:我多次梦到自己拿着真相资料追着给别人讲真相,看来我必须得迈出这一步了。慢慢的,我也能试着面对面讲真相了,这样效率一下子就高起来了。来到一个站牌,我和同修一头一个人,边讲边发,发完后迅速离开。时间一长,我锻炼的越讲越会讲,有时同修讲不退的人,我过去配合她,很快就讲退了。
有一次,我俩跨在车子上等红绿灯,红灯时间不到一分钟,我迅速的给我左手边的一位男士讲了真相,并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发了资料。同修说:“你现在真行啊!”我知道,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没有同修的督促、鼓励,我可能一直也迈不出这一步,一直也张不开口讲真相。
自从我能面对面讲真相后,同修上班的时候我就自己一个人出去讲,走站牌、赶大集。有一次,我准备第二天到一个我从没去过的集市讲,有同修告诉我,那个集市便衣很多,曾有多名同修在那里被绑架。因起了怕心,我决定第二天不去那个集市了。
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我走在大街上,街边的一个门开着,里面站着我二十年前的同事。他见我走过来,扔出一张纸条说:“给你个名单。”我弯腰去捡的时候,他说:“你去把某某这几个人给退了。”醒来后我想,名单都给出来了,不去行吗?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那个集市,讲退了好几个人,每个人都象等在那里一样。我说:“给您本书看吧?”他们都毫不犹豫的说:“好呢!”我问:“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说:“从来没有。”于是我给他们讲真相,做三退。他们都非常感激,千恩万谢的。其中有一个人我一讲,他马上把自行车支在路边,象在那里恭候一样。如果我不来,师父安排的这些有缘人不就不能得救了吗?所以每当我起了怕心、想偷懒的时候,我就告诫自己:师父安排该得救的人等在那里了,不去不行。
四、我找到了一把面对面讲真相的钥匙
现在的人,被中共的无神论洗脑洗的信神的底线很低。我讲真相的时候,经常听他们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什么都不信,我就信我自己。”一下子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有的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有很多地方特别是农村,逢年过节家里都供奉点什么。他们说“什么也不信”只是不想听真相,他们这些似是而非的说辞只是拒绝真相的借口。
有一次,我给一个农村干部模样的人讲真相,他也是这一套说辞。我问他:“你家过年的时候,敬天地、拜神明,祈求保佑吗?”他说:“当然,求得健康平安。”我说:“你是党员,是中共的无神论成员。中共讲战天斗地,天地神明想保佑你,都没有办法保佑你呀!”他看起来很吃惊,我顺势给他讲了真相,他也表示愿意三退。
在农村,这么讲效果非常好。有一次,我在集市给几个人讲真相,我说:“党团队是无神论成员,天地神明不会保护无神论成员。”他们纷纷表示退出。这时,远处驶来一辆电动三轮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拉着他的妻子,可能他隐约听见了我说话的内容。来到跟前,他停下车来问:“我是党员,怎么了?” 我就把以上的话告诉了他,他毫不犹豫的说:“给我退了!”说完拿着真相资料,欢天喜地的开着车跑了。
我在讲真相时还告诉听真相的人:因为人类道德败坏,已经天理不容了。现在老天在分好坏人,好人要留下来,坏人淘汰掉。你能听到这个好消息,说明你是个好人,老天要照应你,你一定不要辜负了天意。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反对谁,也不是让你信什么,只为了在将来的灾难中你能平安的留下来。那一天,你一定会见证你的福份。
听到我这么说,一般人都会很高兴的接受真相并三退。我知道,是师父给了我智慧,让我越讲越会讲。
五、在我消沉时 师父引领我前行
大法被迫害二十多年了,在这个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我经常觉的自己再也无力前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觉的自己在全力的证实法、做着三件事。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迫害依然存在,正法结束好象遥遥无期,看不到尽头。而亲朋好友的不理解,也使我感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
我丈夫的收入足以养家,而我们单位效益又不好,所以大法被迫害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单位。因为丈夫在外施工,所以我常年自己在家带孩子,做着三件事。我儿子两岁半就得法,所以進京上访、去公园炼功、证实法我都带着他。他从幼年起就跟我一起多次被抓,最后一次我被绑架时,当警察把我拖出家门的那一刻,他追在后面哭喊着“妈妈!”每当我想起他跟我遭受的这些魔难,我就会泪流满面,但已经长大的儿子会安慰我,说:“妈妈,那就是我修炼的路。”
后来因为我被非法关押,我没能为老父亲养老送终,以至于不明真相的亲人不能理解。我大学同学很多人都跟我分配到同一座城市,他们一路升官发财,因为听信了中共的造谣宣传,他们对我的多次站出来证实法、给世人讲真相很不理解。虽然大法弟子明白法理,知道我们将得到的是什么,但没有去掉的人心经常使自己感到辛酸与自卑。
因为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房子出租,所以走出黑窝以后,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那里离我工作过的城市几千里地。在那里,我跟同修配合出去面对面讲真相。我户籍所在地的警察多次千里迢迢的跑到我老家,骚扰我的亲人、甚至当众翻查我亲人的手机。他们想找到我,让我在老家办暂住证。他们的这些行为给我的亲人带来了恐慌,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所有的这些压力经常使我消沉。有时我骑着电动车寻找能救度的世人,面对着茫茫众生,想想曾被人当面把真相资料摔在地上、被威胁举报、被辱骂、曾经为了救他们被关押、被折磨,我会突然悲从中来,停在路边,跨在车子上就抹起了眼泪。等心情平复后,我擦干眼泪再继续找寻那些可以救度的世人。
有一次,我和上文提到的那位教师同修出去讲真相,那天她心情很不好:她丈夫早逝,留下个有病的孩子,家中还有老母亲要照料,学校还时不时的迫害她,这些重压经常使她消沉。以前她心情再低落,只要一走出来讲真相就容光焕发,象换了个人一样。她说:“只有出来讲真相,才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可是那天她儿子又发病,她心情一直没有调整过来,她流着眼泪说:“我今天心情不好,讲不了了,你自己去讲吧。”看着同修离去的柔弱背影,我心情沉重的转身独自前行。
晚上,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什么时候结束啊?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不求圆满,修到哪算到哪,快结束吧。”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我進了一个房间,房间的墙有点掉皮,里面摆满了上下铺,每个铺位上都挂着一个圆形的标签,上面写着数字。有人拿了一个标签给我说:“这是你的位置,别后悔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说:“我不要那个位置,我还得修!”我还有很多心没有去掉,还有很多该救度的人没有救,我怎么就不想往前走了呢?
其实,师父时时都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鼓励着我们。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高中时的班主任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新班级,老师向同学们介绍说:“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化学课代表,她叫某某。”有同学问:“老师,她怎么样啊?”老师说:“她相当不错。” 醒来后。我又充满了信心。
六、讲真相中发生的奇迹
我们单位有位司机,大法弟子给他讲真相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好话,不愿听也不相信。二零零五年,他工作时被砸坏了脊椎不能上班,我曾看见他的家人搀扶着他去医院。
有一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问法轮功能不能治病。我告诉他:“大法是修炼,不是治病,但真修师父会给净化身体。”他说:“我实在让病磨得抗不了了。”我给了他师父在广州讲法的光盘。第二天晚上,他打来电话说:“我不信。”我说:“不看就给我送回来吧。”他说:“我再看看吧。”
第三天晚上,他又打来电话说:“我家电视冒了一股烟,然后一位穿着黄色袈裟的佛出现在我家客厅。啊呀,原来真有佛啊!”他本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师父法身,他赶快坐起来看。不长时间,他的病完全好了,他又出去工作了。但是不长时间他告诉我说:“我不能炼了,炼法轮功不能做坏事。我抽烟喝酒戒不了,我还得偷着卖油,这不给大法抹黑吗?”
但他让信佛的妻子学了大法,他的说法是:“法轮功真有神,你学了法轮功你以前的病就好了;再一个,我骂你,你还不能骂我了。”他妻子从此走進了大法修炼,成了一个精進的大法弟子。他本人虽然不学,但从此谁要是说大法不好,他都不让。
我表弟媳颈椎病多年,后来发展到头痛,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大概二零一五年我给她讲真相,她想看大法书,于是我给了她师父广州讲法光盘。她看的时候打了一个盹,一点头醒来时,看见一道金光闪过,金光里面还有字。从此她的颈椎病好了,她也走進了大法修炼。
有一天晚上八点多,天已经黑了,我和同修在大路边讲真相,看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推着一辆电动车从南边走过来。一问才知道,老人的车子打不着电了,他已经推了好几里路了。因为天黑了,没有修车的了,他还得推好几里地才能到家。我们开始给他讲真相,但他找各种借口不想听,给真相资料也不要,中共的组织也不退。我们告诉他:你退出来,明白真相会得福报的。他答应退出中共的团队组织,并接过了真相资料。就在他接过资料的一刹那,他的电动车指示灯亮了,他说:“有电了!”顿时他好象明白了什么,连声说:“谢谢!”
在我身边发生的这种奇事很多,因为篇幅有限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法轮大法是佛法,中共恶党的造谣抹黑挡不住法轮大法照亮寰宇的伟大光辉!越来越多的众生明白了真相,越来越多的有缘人走進了大法修炼。
在剩下不多的时日里,我会努力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