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
我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出生的,我的父母都是善良勤劳的人。父亲人缘很好,老少都喜欢他,喜欢抽烟见人就递一支烟,喜欢打太极拳,想学他就教,有求必应。母亲是个贤妻良母。我们姐弟六人已经够她忙的了。可是在那个年代,她用棉花捻成线给困难的人打毛衣,自己做布鞋送给比我们还困难的人。我是家里的长女,父亲从小就教育我们要与世无争,下农村时告诉我“吃得亏才能在一堆”(方言:从没在一起生活的人,以后要在一起生活难免有矛盾)。我也一直按照父亲的教导去做事做人,在那几年受什么委屈欺侮从不回来跟他们讲。
在我二十岁的那年夏天的一天,父亲下班回家说睡一会儿,可是等我喊父亲起来吃饭时,发现他已经丢下我们全家走了。这来的也太突然了,当时小弟才一岁,妈妈不能接受这现实,一病不起,也倒下了。
这时全家的重担落在我身上,使我喘不过气来。弟妹都小不懂事,妈妈整天以泪洗面,眼也看不见了,不能吃也不能喝,没有人能帮我。母亲说她生不如死,叫我要饭都要把弟妹带着。妈妈去世后,我的担子更重了,有事也没人商量,二十几岁就像七十岁的老太婆。我就这样撑着、苦熬着、度日如年。
熬了十几年,等我把弟妹们带大些时,我的身体也垮了,失眠、心脏病、关节炎、胃病、妇科病、美尼尔氏综合症,成了药篓子,妹妹们大了,整天围着我转,帮我烧香拜佛也不见好,丈夫是和我一起下放的知青,在厂里是个中层小干部,为了能让他安心工作,厂医务室是他需要什么药,就给他准备什么药,有时还帮着联系医院的好医生。
机缘
一九九八年,我住院的时候,医院的对面有一个公园,里面有人炼法轮功,但当时我悟性差,认为医院冶不好的病,烧香拜佛都没好的病,这个功能那么神吗?不相信,直到有一天,丈夫的同事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叫我看一看。当时我心想的是,这书是人家的,快看完好还给人家。我用三天时间把书看完还给人家了。从这以后,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特别是上下四楼,不喘不累了。但我没朝心里去,也没多想。
这以后,有一个同事家属把我带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我没推辞,可一出门就开始拉肚子,一路尽找厕所,因为拉肚子迟到了,录像已经放了,我找个地方刚坐下,就看到屏幕上的师父比乐山大佛还大,顶天立地,我不停揉眼睛:大法太神奇了!同修都说我太幸运了,还没修呢,师父就帮我净化身体了,就让我看到真佛了。从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炼。
下面讲讲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在我家人身上体现:
丈夫
我丈夫的父母都是高血压离世的。二零零九年初冬一天早晨,他突然出现头痛、头晕又吐症状,到医院看急诊,说是小脑出血,还说部位不好。丈夫在医院住一个月,我们一起看大法书,同修帮发正念。丈夫恢复的很好,没有后遗症,能做家务,人还显年轻。
大妹
二零一七年夏天,大妹一个人在家炼猪油,油刚炼好来了一个电话,她在慌忙中拿了一个塑料盆把油倒下来,塑料盆的底被烫掉了,一盆油全部倒在了大妹下半身,她当时穿的是个裙子。大妹当时就求师父救她,并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直到她女儿开车赶到家,把她带到医院处理一下,挂了十天的水,那些烧伤科的人都不敢相信,六十岁的人了,大热天没发炎,没化脓。现在她腿上脚上只留下一点花斑。要不是师父保护,后果不敢想。
四妹
二零一九年,五十八岁的四妹不停的出血,被送到医院,医生说是宫颈癌晚期,血色素也没有了,血管都扁了,连手术的机会都没有了,并下了病危通知书。我赶到医院,和她一起求师父,一起交流,不动心,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她在重症监护室,她的精神不象重病人,医生和病友都不相信。化疗出院后,去另一个医院重新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说是奇迹。现在看到她的人都不敢相信。是师父从死神手里把她救了回来。
四妹夫
四妹夫是个内向的人,没什么文化不善言辞,抽烟、喝酒、不说话,什么都用笑来代替。在单位在家里四妹夫都是公认的好人。去年夏天,四妹看到他后背上方鼓起一个象鹅蛋大的包,通红。一惊,问他:你不疼吗?他说:不疼,我有师父呢。结果二天这个大包就没有了。四妹夫虽然没修炼,但知大法好,相信师父。
结语
发生在我家的神奇太多了,二十多年来我家二十几口人,逢年过节都在一起。老少三代家庭幸福美满,我们是大法的受益者,每家都有一包书和师父的讲法。我后悔得法晚了,父亲叫我吃亏,母亲叫我要饭都带上她们。父母去世五十多年了,我一次也没梦见过他们;我想他们把我们带到这个世上来得法的,我们有师父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世人不要听邪党的无神论的鬼话,法轮功是佛法、宇宙大法,师父是来度人的,共产党是害人的。有的病医院根本冶不好,没有钱更不行,不要帮着中共迫害法轮功了,善恶有报是天理。希望人们抓住最后的机会,在这大疫当前为自己做个正确的选择,不留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