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人很善良。从小就爱好音乐,也有些天分。读小学时,家里有一把京胡就拉着玩,上中学时又学拉二胡和小提琴,跟学校大点的同学学拉曲子。十六岁参军,后被分配到北方海军某航校当战士。在部队的几年中,曾多次参加宣传队演出,他擅长拉小提琴,还参与其它节目表演,经常随部队巡回演出。后来部队想留他将他保送到了一所军事院校。该军校发现他是个人才,就与原部队协商,毕业后将他留校任文化干事。我来自他的家乡,一九七八年经同学介绍和他认识,两年后我们组成了家庭。
我与丈夫一直两地分居。每次,丈夫利用探亲的机会,到省城的海军院校,毛遂自荐,于一九八四年调到军校任宣传文化干事。一九八六年,我随军调入省城的一个区局工作。我随军后,丈夫一心扑在工作上,不怎么顾家,家懒外勤,常年在外忙碌,我就承担操持这个家。筹建该校军乐队后,他勤奋好学,短短的几年后,该校的军乐队在省城已很有名气了。他多次立功受奖,我也获得市区“十佳好军嫂”、军校“优秀军人妻子”的荣誉。尽管如此,我也时常对丈夫有所抱怨。我经常加班到晚上,回到家还要辅导女儿的学习,从没吃过现成的饭菜。每次听到我抱怨的话,他也不吱声,日后还是我行我素。
丈夫认同我修炼大法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用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为他人着想,变的宽厚待人,对丈夫不再抱怨,处处体谅丈夫。我的改变不只局限在家庭,在单位和其它环境中也是一样。看到我的变化,丈夫便对他们军乐队的成员(军人干部)说:要你们的妻子也炼法轮功,炼了之后,人会变温和,更能体谅人。
我刚修炼时,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和同修一起炼功,后改为学法。我能吃苦,每天二、三点起来炼功。到了一九九八年九月后,我便参加军校炼功点的晨炼,有军人教授、教员,也有在校的职工和军人家属及子女。晚上,和同修们一起学法、交流。但一直苦于没有固定的地点学法,我同丈夫商量,丈夫就把礼堂提供给同修们。大家在一起学法、交流,看师父讲法录像,直到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发生后,该军校不再让大家在院内炼功了。
二零零一年初,我们在军校购买的经济实用房盖好了,即将入住新房,那时,我因進京上访,被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迫害,搬家时丈夫把我的所有大法书籍以及师父的讲法录音磁带、录像带和法像等全部放到新房子里保存。
大概是二零一零年快要过年了,那时同修们不象现在年除夕可以在家收看新唐人播放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神韵演出的光盘要等过年的初五以后才有,同修们想在年三十的晚上聚一聚,给师父拜个年。我家房子客厅大,想给同修们提供场地,丈夫学校放假从深圳回家过年,我就跟丈夫商量这件事,他同意了,除夕那天自己吃完晚饭(家年饭提前吃了)出去了。同修们畅所欲言谈自己的修炼体会,到十一点五十五分全球大法弟子统一发正念时间,大家静静的发完正念后,在师父的法像前向师父跪拜叩首,后相继离去各自回家,我再打电话丈夫一会儿就回家了。次年的修炼体会及向师父拜年是在我女儿家新房子里举办的(当时我女儿家,新房子等过年后再搬進去住,征得了女婿女儿和亲家的同意后举办的)。
默默的承受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万名大法修炼者到中南海和平请愿。军校院内接上级指示,不允许我们在院内晨炼。于是,我们就到院外大门口旁炼功。炼了几天后,警察出来干涉不让我们炼,我们又回到院内继续炼功,这期间,参与炼功的人越来越少,只剩几个人了。因我是现役军人家属,院校有关部门就对我丈夫施压,不许在此炼功。丈夫回家告诉我此事,我说我炼功没有错啊,照炼不误,丈夫没有阻止我,最后我一人坚持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当时,全国的所有媒体和电视,每天都在诬蔑、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绝大多数人听信了谎言,被假相迷惑。有时同事们凑在一起说话,看到丈夫走到跟前,便马上回避走开,他感慨的说:“我现在的处境是墙内开花墙外香。”
当年十月份,我和单位的同修,三人一同進京上访。我没告诉家人,丈夫晚上回家,发现我不在家,猜到我去了北京。那时,丈夫正忙于校庆五十周年活动,于是抽空带上一名战士乘飞机到北京。到了天安门乘出租车在前门转悠,看找不到我,又赶紧回校。后来我被劫持回到当地非法刑拘十五天。丈夫看到我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很是难过。
我被非法开除公务员,暂停发放工资,被绑架到邪恶的洗脑班、看守所、非法劳教(拒收) 、流离失所等,我无悔无恨。有人劝丈夫跟我离婚,他说:“她原来对我那么好,我做不出来。”
二零零二年,已是上校军衔的丈夫,因我修炼法轮功受到牵连,一直没能升职,五十岁不到,校方便要他办理退休,他当时选择了自主择业,很快在深圳一所学校找到了工作,还是干老本行,一去就是十年,我们也分居十年。
莫大的福报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丈夫辞去了深圳的工作回到家乡。虽然在深圳的十年没能充分发挥自己的专长,但自学了许多乐理。回到家乡后,真是时来运转,联系上了往日的熟人和朋友,原军校又重聘他为军乐队辅导工作;二十多年前原军校军乐队的学员毕业后,有几个当了舰长,均请他为各自的军舰写舰歌词曲(保家卫国)并邀请他去舰艇上做教学辅导;不久,便成立了一个交响管乐团,他任团长、指挥、艺术总监,短短几个月的排练,参与该团的人越来越多,最多时达七十多人,这其中有本市的专业人员,国家一级演奏员,音乐学院毕业的学生等。一次丈夫对我说:“这么多精英加入,我的水平有些吃力了,就在家练,水平很快就上来了。”
丈夫所在的乐团参加了每年全国的管乐比赛,居然还拿了奖。之后成立了本市管乐协会任会长。他们的乐团有商演任务,我看过一次乐团的演出,其中就有丈夫创作、配器与编钟乐团的联合演奏,曲调旋律是民间小调,有韵味有特色。
二零一四年,被聘为市青少年交响管乐团任指挥兼艺术总监。那时,丈夫一人带六个乐团,当时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忙忙碌碌的。俗话说:少来夫妻老来伴,上天给老伴一个好身体,精力旺盛,我对他是关心备至。老伴每次外地演出时,拖个行李箱从家里到街上有一段路程,我经常开车送他一程,自己再乘地铁到火车站或指定的地点乘汽车。为此,老伴十分感谢我这个贤内助,我也感谢他当年对我的不离不弃,支持我修炼大法,从不干涉我做三件事。
如今老伴艺术之路越走越宽。二零一八年,演艺公司的老总找到他一起合作,开发了一个新项目。他负责的一个小乐团在当地演出成功。从此,常在全国各地演出,疫情期间(除封城外)也没停过,运气好,打时间差,和异地疫情擦肩而过,有惊无险。
老伴今年已满七十岁了,他们的小乐团从今年过年至六月份每星期的演出已排满了,上天给予老伴智慧,不断的更新节目(基本上是外国曲子),多才多艺的他在当地文艺界已是小有名气。我告诉他:你现在做什么事什么顺,都是托大法的福,你当年的小小付出与承受,今天才有了福报。不要贪天功,人再有本事,没有健康的身体都白搭。老伴是个有悟性的人,早就退出了邪党组织。他明白大法带来的一切福份,经常买来水果,洗净后,供到师父的法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