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亲不认字,修炼后识大法
我在得法修炼后,体悟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殊胜。大概在一九九七年至一九九八年之间,我回家告诉母亲:“妈,这大法可好了,您也学吧!”母亲说:“你看我也不认字,咋能学呀?那么厚的一本书,我一个大字都不认识。我连我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下来,我能学吗?”我说:“您别着急,您只要把《论语》学会了,师父就能让您把这本书学会!”她说:“真的?”
我母亲是个传统的人,你说啥她都信(不象现在有些人,你说啥都不信)。母亲说:“那行啊,那我就学吧!”我就跟她讲,有的老年同修,一个大字不识,学法以后就认字了。她说:“那太好了,我也能学(法)了!”
我给母亲请回来一本《转法轮》,从《论语》开始教她,她就天天识、记《论语》。我母亲那时看公用电话亭,有不认识的字,就问人家来打电话的人:这个字念啥?再一个是问正在念小学的孙子。那时我小侄儿放学去我母亲家吃饭,母亲就问孩子。一个字问一次,忘了;问一次,忘了。次数多了,把孩子问烦了。孩子说:“奶,你太笨了。告诉你两遍了,还记不住。”
母亲想:“这怎么办呢?”她想到拿一张白纸,孙子告诉她这个字念啥,她就自己用铅笔画上一个记号。我看到她画的图形,可有意思了。念到不会念这个字的时候,她就瞅瞅她做的记号。等到我母亲把《论语》念下来的时候,《转法轮》她也能磕磕巴巴的念下来了。
那时候,那一片没有集体学法的环境。我跟母亲说:“把后边的车库收拾出来,在这里成立个学法小组。”母亲说:“行啊!”母亲就做了一些垫子。来学法的同修有当老师啊,也有退休的老人啊,就只我母亲不识字,人家都挺着急的。我母亲念的那才认真呢!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母亲在学法小组都跟下来了。在邪恶迫害大法之前,我母亲就学会读《转法轮》了!
当年秋天开法会的时候,我母亲还向到会的同修们讲述了她学法识字的神奇经历。现在,母亲自己能看书,看新唐人电视台的节目。她还能给我弟弟讲真相,告诉我弟弟:“共产党不是中国的,是外来的魔鬼。中国是有五千年文明的古国。”
母亲因为我被中共非法抓進去迫害,每次对她打击都非常大。我被迫害一次,老人就被迫停下来了。等一段时间,心才能稳定下来。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十多年里,我母亲就没有再学法,她的整个身体就每况愈下了。
二零一五年,我母亲去公园时,把胳膊摔骨折了,去个体诊所糊了点药。我跟她说:“那您就炼功吧。别的都不行。”她说:“那行。”开始时,也不敢炼。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炼。现在我母亲哪个胳膊折过,根本就看不出来,恢复的非常好。这又是一个神迹!
我父亲一看,这也太神奇了!当时医生告诉我母亲:“你这胳膊就是好了,也只能提裤子的时候带带手。都快八十岁的人了,要想恢复正常是不能了。”
现在,我母亲又能学法了。她八十六岁了,看大法书不用戴眼镜。她也能够给邻居讲真相。
我父亲是罹患肺癌去世的,享年八十九岁。在后期,父亲没有象常人似的痛的忍受不了。难受的时候,他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陪伴的儿女只要一念,父亲就能安静下来。
我弟弟不信,有抵触情绪。有一次,我弟弟、弟妹陪伴我父亲,我父亲让他俩念了半宿“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过后,弟弟明显的改变了。我父亲还说他儿子:“咋变样了呢?”大法清除了我弟弟背后的邪恶因素,人这面就变了。
有两次,我父亲在昏迷中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跟你们不是一伙的!”两次都没能接走他。我父亲没吃一片药,没打一次针,走时很安详。
我父亲的情形让我弟媳也改变了对大法的认识,她退出了中共的邪党组织。弟媳的父母也是罹患肺癌去世的。在后期痛的受不了,吃止疼药、打杜冷丁都加量了,还是痛的受不了,遭了很多罪。两相对照,她也见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神迹。
二、老伴脑出血,学法炼功仅一周恢复健康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我老伴得了脑出血(出了16毫升血),住院十六天。我们家人认识到:不应该在医院住了,回到家才能马上恢复。
回家后,我就跟他一起学法。刚开始读法的时候,他找不到是哪行,我就用手指给他看;第二天就不这样了;第三天又一个样了。一天比一天好,一天一个样。
之前他上卫生间,因为半边身体不好使,需要坐轮椅上推着去,方便完了再扶到轮椅上推回来。在家学法一周,他自己就能下地了,在屋里挥着两臂走来走去。当时我弟弟给他联系了中医院做康复治疗,说他同学都康复训练一年多了,肢体还是不灵活,留下后遗症了(挎筐式)。同学看到我老伴的情况,非常惊讶。
我老伴从医院回家一周,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快速康复了。他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恩简直没有语言能表达。他说:“我师父救了我,我得去救世人。”之后他天天学完法后,出去讲真相。师父也鼓励他,几乎都能劝对方做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也碰到不听的人,跟他喊的人,他也不动心。
前些日子,老伴还劝退的一位有缘人,也是脑出血,出血9毫升,一侧身体不好使。老伴就拿自己做对照,洪扬大法,对方就顺利的退出了中共邪党组织。
三、妹妹摆脱了红斑狼疮的折磨
二零一三年,我妹妹得了红斑狼疮。治疗的药物毒性大,还贵,都得上万元钱。她的脸肿胀的都变形了,就象大萝卜冻了的样子,整个脸都变形了,非常痛苦。我姐知道后,也心疼的哭了。我老伴就告诉我姐:“让妹妹学大法,修炼法轮功。这病谁也治不了了,就大法能治!”
我妹妹就开始学法了。刚炼功时,还吃着药。白天在学法组学法,早晚和我妹夫两人在家炼功。这样过了一个月,每天晚上简直痛苦的生不如死。后来妹妹想到了:反正我现在是修大法了,药我也不吃了,死活我就把自己交给师父了。
就这一念归正后,妹妹当夜就睡的很好。自此再也没有了生病时的痛苦感觉,直到现在。妹妹正念也比较强,我老伴脑出血回家时,妹妹就说:“姐夫很快就能好。”果然,我老伴在师父的保护下,一周就恢复了正常。
我被迫害后流离失所,妹妹为我做了好多事,而且因为我他们的家被邪恶非法抄了、绑架、勒索。但妹妹从未说过我一个“不”字,没有一句抱怨的话。她人很正,这也铺垫了妹妹能在正法时期得法修炼的机缘。
法轮大法超常、殊胜,弟子受益太多太多了!万语千言诉不尽师尊的无限洪恩!
(责任编辑: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