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邪党统治下的贫穷、饥饿、恐惧、屈辱、绝望
我是一九五八年出生的,父亲是工会干部,为人耿直、正派。只因在工作中向上级领导说了一句真话就被打成“右派”,被关進沈阳监狱四年零七个月。打我记事起,就是贫穷和饥饿陪伴我。即使在三年大饥荒过后,我们还是没有从难耐的饥饿中缓过来。别人家都有“自留地”(就是村子给每家极少的可以耕种的土地),可以种些粮食和蔬菜,而我们家因成份不好,所以没有分给我家“自留地”,即便是母亲在门外种的几棵大葱,也因我父亲被打成“右派”关進监狱的家庭背景,被大队的人给拔掉了。一九六零年至一九六三年这三年的“大饥荒”,对面屋住的邻居看我小,饿的可怜,就给我一碗面糊吃,还教我用舌头把碗舔干净。
一九六九年“文化大革命”后期,我们吃“返销粮”(是国家从其它村子调拨一下粮食),发给每人毛粮八两(即:没有去壳的红高粱),去皮后就只剩下不到六两红高粱,根本不够吃,何况家里有三个正在长身体的男孩,只能往里掺花生皮、苞米呛子、地瓜秧和红高粱一起磨成面吃。但我们还是吃不饱。由于饥饿,晚上睡觉都睡不着,很难受。
比饥饿更可怕的是挨批斗,被歧视,受凌辱。一九六二年父亲从监狱回来后,“文化大革命”不久开始了,由于父亲曾经是“右派”,年轻时加入过国民党的“三青团”(注:共产党是共青团),结果又扣上一顶“历史反革命”的帽子,被下放到农村,农村比城市斗争场面更激烈,斗的更“认真”,不论是白天还是深夜,上边来个令,全村的人都要去看批斗,把父亲揪起来一顿拳打脚踢,我的妈妈、幼小的弟弟、哥哥和我都要去跟着挨批斗,我们精神极度紧张,每分每秒都在颤栗中瑟瑟发抖,每天在无奈的恐惧中度过。
在这样一个斗的环境中,这些所谓右派的子女,是黑五类,是最下等的人。同学见到我,不叫我名字,都叫我“右派小崽子”、“反革命小崽子”。我虽出生于干部家庭,却是个文盲。因为我不想天天面对这样的凌辱,仅仅上了二年学就不得不辍学,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留下的是屈辱和绝望。
我二哥人缘好,有一次下乡青年请他喝酒,大队知道后,把我二哥绑起来就是一顿毒打,理由是:他腐蚀下乡青年。那时下乡青年是毛XX的“眼珠子”。被松绑后的二哥带着身体的伤痛、心灵的绝望冲向山顶,想了此一生。弟弟比我小六岁,我辍学后,每天接弟弟回家,否则别的孩子打他,一天弟弟惊恐的告诉我:“哥,你今天要是不来接我,我会被一群孩子围着打,就回不了家了”。
二十年后给父亲平反时,他们说父亲当年说的话都是对的。我可怜的父亲在漫长二十年的挨整挨批中不但承受着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而且还有家人的不理解。这一百年来共产邪灵统治下的中国人都在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我只是千千万万受尽共产邪灵痛苦折磨的中国人中的一个。邪党摧毁了我的童年、摧毁了我的学业、摧毁了我的人格,由于我从小就饱受精神上的打击,形成了胆小、怕事、内向的性格,工作中我沉默寡言。
二、喜得大法 生命在大法中净化、升华
一九九四年,单位同事的哥哥参加过法轮功师父讲法班,觉的法轮功是真正的高德大法,建议我们九月五日参加锦州八一剧场举办的师父九天讲法录像班。观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后,我心情非常激动,感觉这个功法非同一般,师父都是围绕提高心性讲,提高心性是长功的关键,是一切的根本,要求炼功人做好人,而且要做好人中的好人,我认为讲心性的功法才是真正的好功法,这和我对气功的认知是一致的,我的人生观发生了巨变。
自从拜读了师父的《转法轮》,在我黑暗的生命中注入了一道阳光,这阳光给了我生命的温暖,给了我做人的勇气,给了我前行的希望,我不再恐惧邪党的暴政,我甚至于敢和它说不了,我竭尽全力的用我的亲身经历唤醒人们认清邪党的本质,摆脱它禁锢在人们身上的枷锁,走向自由,走向光明,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了。
学法一个月左右,我的天目开了,除了平时刺眼,睡觉都感觉刺眼,后来通过学法明白这个不是做梦,是看到另外空间的光了,在刺激天目的感觉,而且特别亮,和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一样,看到的不是大面积的,是小面积的,而且是淡黄色的空间,看到的人和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人也不一样,比咱们的人高大,而且都在空中飘着,坐着一种彩船,人都在彩船上坐着,然后呼呼的在我眼前飘过,看到的画面不算大,面积小,但是却很清晰。
还有师父在开天目时讲:“他顺这条通道,象一个隧道一样,也有的象井一样,一炼功的时候就往出奔跑,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往外跑。有的感觉骑马跑,有的在飞,有的在奔跑,有的象坐在车里一样往外冲,可是老是感觉冲不到头”[1]。
我炼功后所感受到的和师父书中讲的一模一样,这是天目要开没开时的状态。一打坐就看见了,一打坐就出现这个状态。随着修炼深入,经常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图像也发生了变化,颜色也不一样了,有时淡黄,有时绿色,看到另外空间的人也不同了,感觉人没有以前看的清晰,有点模糊,距离还有些远,但都是在天上飘。
有一天,我正在厂子车间干活,突然听见不在同一车间工作的同事喊我,我就出去了,他说:“你咋出来了?”我说:“你不是喊我吗?我才出来的。”他说:“我没喊你啊,我是来找你的。”但我却听到同事喊我的声音,我想这就是师父给我们讲法时说的“他心通”功能。我炼功时肚子发热,教别人动作的时候法轮就转,特别明显。
师父教会我识字。当时我捧着三百多页的《转法轮》,开始犯愁了,怎么办啊,不认识字。但是我不气馁,不认识的字就问同修、问上小学的儿子,有时听讲法录音,师父看我有颗虔诚的修炼之心,渐渐的,在师尊的加持下我能把整本《转法轮》读下来了,四十多本大法经书及新经文我也都会读了。我的生命在大法的法理中清洗、领悟、升华。
这些年我经历了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在慈悲师父的保护和大法的法理指引下,我走过了一关又一关,闯过了一难又一难。二十多年的修炼,使我更加成熟理性,我会努力精進,做好三件事,跟随师父圆满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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