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病,请神送仙的事我干过,各种所谓有名的气功也练过,都没见效。我对生活已经失去了信心,什么都不再相信,什么都不想做,心里只想死,甚至做梦都梦到自己从楼上跳下去。可是看到年幼的孩子,又不忍心抛下她,我就这样苦苦的挣扎着。
我有一个当医生的好朋友,向我介绍法轮功,我一百个不相信。我说:“我练过那么多种气功也没好使,怎么法轮功就能好使呀?”朋友说:“你试试嘛!”我没试,更没当一回事,就搁下了。
后来又有我本院一个我很敬重的同事,也给我介绍法轮功,这才引起我的注意。再加上好朋友一再的劝说,可以说是前拉后推的我才答应试试。但那时完全是出于面子,什么目地也没有,更没有治病的想法,只是心里觉的朋友和同事好心相劝,我不好驳面子。我去看看,不行她们也不会再劝说我了。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末,我第一次来到炼功点学炼功。第一天学静功,只是学动作。要双盘一个小时,但我只能连续坐二十分钟。和同修一起炼,断断续续学炼动作加炼功一个小时的时间。晚上九点多回家后,我感觉很困,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那时失眠很严重,如果前半夜十点左右睡,十二点之后肯定醒,之后再也不能入睡了,只能瞪着眼盼天亮。睡不着,我心烦意乱。如果在屋里来回走,又怕惊动家人,就在床上辗转难眠。如果十二点以后睡,这一宿就稀里糊涂的一个梦接着一个梦、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第二天醒来,头昏脑胀、迷迷糊糊、说不清的浑身难受。我这第一次,也是第一天炼功回家就睡了,一宿没醒,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炼功点炼功,回家又睡着了。可早晨醒来,我发烧了,烧到39.5度。我给单位打个电话,就不去上班了(同事也知道我身体不好)。这一天我在家休息,虽然发烧,但我感觉很轻松,没有那种感冒发烧难受的感觉,不象以前懒懒的、沉沉的躺在床上,浑身没劲,动都不愿动一下。这次是越烧身体越轻松,越烧身体越舒服,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一个人在家,把家里的家具都从新摆放了一遍:我一人把三人座的大沙发从大屋挪到小屋,双人床从小屋挪到大屋,衣柜、家具都换了一个位置,又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卫生。
这在以前,因我有心脏病,有时心脏一个早搏,我就非常难受,马上浑身就象泥一样没劲儿了,心率最快时达到140~150/分,躺在床上动不了。那个难受劲儿一上来,就象老百姓常说的,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我当时就是那个状态,哪怕是那个油瓶子真倒了,正在咕咚咕咚的往外冒油,我也不会起来去扶一下。
但今天,我一个人一上午不但把家里打扫干净、家具从新摆放,干完这些时接近中午,我又到厨房去做饭,等着丈夫回来。我知道他一定能回来,因他早晨知道我发高烧,不能上班了,他中午休息一定回来看我。那时丈夫因我身体不好,十来年的时间把他磨的也是心力交瘁。
开始时,他还问问我哪里难受,或帮我捶捶按按。这样的日子时间长了,丈夫也烦了,对我的病态也习以为常了。回家只看看我,不论我躺着还是坐着,问也不问了,更不捶捶按按了,直接就去干活了。那时我才三十二、三岁,就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久病床前无孝子”……
我一个人在厨房忙着,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就想看看他進家后什么反应。我站在厨房里,看着他开门進屋,他直接奔進大屋,看我没在大屋,又转身到小屋,看看我也没在小屋,疑惑的站在小屋门口,手挠着脑袋。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想:这个人发高烧没在家,哪里去了?这时,他一转身,看见我在厨房做饭呢,就又到大屋看看,再到小屋看看。
他转回来问我:“你不是发烧了吗?”没等我回答,马上接着又问:“这都是你一个人干的?”我说:“是呀!”他又问:“你不难受了?”他这一问,好象提醒了我一样,咦?对呀!我这才意识到,我今天不是因发烧了才没去上班的吗?这身上怎么这么轻松呀!怎么越烧越有劲儿呀?
第三天晚上,我又去炼功点了。晚九点多回来,又是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可是睡到晚上十点多就醒了,这时,我感到浑身上下除了头发丝没有疼痛的感觉,剩下的没有不痛的地方。尤其我的右肺部三个肺叶因外伤做过开胸手术,术后留有严重的胸膜粘连等后遗症。
那时,除非天气是晴朗的好天气我能呼吸顺畅,其它时间只要天气稍稍有一点点阴天或不好,我的胸部就象箍个铁桶似的,胸闷的难受,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困难、胸痛。
这天晚上十点多醒来,我更是感觉胸膜与肋骨之间撕裂般疼痛。我的双手直到指尖,甚至觉的指甲都痛,痛的我手直往床上柔软的被里或枕下插,痛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开胸手术后的疼痛也没有这次痛的这么厉害,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都没有过的这么痛过。但这种疼痛就好象刚好在人体能承受疼痛成度的临界点上,我既能忍受的住、同时还痛的厉害。
就这样,我一宿无眠,一直痛到了早晨五点来钟。我心想,快五点了,早晨还要上班呢,怎么办?这么痛?就这一念,我立刻就沉沉的睡着了。我睡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等我醒来一看,正好是早晨六点,正是平时应该起床、吃饭、上班的时间。这时我觉的这一个小时的觉,是我多少年都没睡过的好觉,身体非常舒服,好象一下子把过去多少年欠的睡眠都补回来了。
吃完早饭,我急忙上班。到了单位,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办公室的卫生打扫了一遍。又好象有劲没处使似的,把我办公室一层楼十多米的走廊也用拖布拖了一遍。干完这些活,我坐在办公桌旁,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的工作需要每天先到全院各个科室、病区走一趟。因我们办公楼和住院处是两个楼,中间有一段路是露天的院内柏油路,每天我都需要根据天气的热冷、雨雪情况,决定打伞还是添加衣服,所以养成了每次出去都要看看天气的习惯。
这天早晨,我还是习惯性的走到窗前看看天气,我一看是阴天而且还下着小雪,就顺手拿起大衣往身上披。咦?我这才感觉到今天这样的阴天天气,我怎么没象往常一样的那么难受、呼吸困难、身体那么酸痛沉重呀?我又有意的用力的呼吸几下,呀!呼吸顺畅,也不胸痛了。啊!我这才意识到炼功见效了。现在想想,那时我的悟性是真差呀!
炼功一个星期的时候,正是我来月经的时间,也是我炼功后第一次来月经。那时我因妇科病月经每次很少,吃上活血药血量就多点,停药马上就少的可怜,肚子总是鼓鼓的胀的难受。这次的月经,流下来的都是黑紫色的血块子,肚子也不那么鼓鼓胀胀的了,舒服不少。
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断断续续的炼功一个月,也是炼功后第二次来月经,又是黑紫色的血块子,也有黑紫色的血了。两个月后,也是炼功后第三次月经就没有血块了,颜色也不那么黑紫了。三个月后,我月经完全正常了,肚子再也不胀胀的难受了,浑身全没有了难受疼痛的感觉了,走路一身轻。
这时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真正体会到了炼功带来的健康快乐,也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开始认真炼功了。
我虽然开始认真的炼功了,但我对学法还没有明确的认识。所以,每次去炼功点,我都是在家里等、靠,等看着快到炼功的时间了,我再去。因为不好意思总迟到,我偶尔的能早点去炼功点,也是装装样子而已,学法也不往心里去,就这样时而去、时而不去的。
转眼一瞬,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到了,同修们在炼功点议论着,我不明白,想问为什么?怎么回事?大家都认为我是新学员,也不跟我多说什么。我很困惑,心里想:法轮功不是讲真、善、忍吗?怎么说你两句,就不行了呢?因此从“四·二五”以后,我基本就不去炼功点炼功了。
但我心里还总是惦念着,似有一根线牵着我一样。到周六、日休息时间,我偶尔不由自主的就想到炼功点去看看。说也奇怪,每次只要我想去时,就能正好赶上听师父的新讲法。现在想想我才明白,那是师父一步一步的拽着我,拉着我,不忍放弃我,我当时的悟性真是太差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中共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邪恶的宣传鼓噪着,更由于我对同修们正法行为的不理解,同时也想既然不让炼,就不炼了,至此就彻底的不炼了。
三个月后,我原来的疾病又复发了,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我又开始了看病吃药。这次我是找一个我市有名的老中医,他退休后开了一家私人诊所,病人全部自费。
因那时整个国家旧的医疗保险制度已经名存实亡,新的医保制度尚未健全,老百姓看病吃药大多是自费。即使通过送礼、托关系走人情能报销一部份费用,也是少的可怜。何况我还是在私人诊所看病,就更需要自己承担一切费用了。两个月后,我实在无力继续承担医疗费,就停止治疗了。
我怎么办呢?这时我又想起了法轮功,开始在家又试着炼功。没想到,炼功几天的时间,我的身体又恢复了健康状态。通过这次反复,使我切身体会到如果不再继续修炼,我的身体状况就要退回到以前疾病缠身、痛苦无望的深渊中。我现在是不愿再回到从前的生活状态,更害怕回到那个状态。
正是这次反复,通过铁的事实,使我深深的、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悟到:我不能放弃大法,放弃大法就等于我放弃了自己的生命。顿时,我想到自己是如此,那些在法轮大法中受益的身患绝症的人更是如此。
我真正明白了大法弟子为什么不放弃大法,每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同修及家人都是和我一样的感同身受,深刻体会到了放弃大法就等于放弃生命!也明白了法轮功学员为什么要進京、上访、反映情况;为什么要正法,还大法师父清白。
这是大法弟子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高尚道德良知的驱使,是在为自己争取合法的炼功环境,是在为自己争取生存与信仰的权利。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和领导人,法轮大法是好的,是对百姓、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更是因为有的同修为大法说公道话,被迫害致死的惨烈,激起我为维护大法、为证实大法、为同修而投入到大法弟子進京上访、证实大法的洪流中的决心和勇气。
我在师父的保护下,一路走来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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