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父亲由于是破落地主家庭出身的走资派,文革时被邪党迫害死了,时年三十七岁。一九七七年前后,邪党为收买人心,维持统治,搞什么平反落实政策,我一家人才从反革命家属的困境中走出来,迁回县城,那时候我姐已民办教师转正,人事部门给我哥哥安排了工作。我妈妈就一直找人事部门给我安排工作,那时候我已经二十三周岁了。
大概是一九七七年秋天,我妈妈又去找。一个干部说:你二姑娘到某单位上班都好几个月了,你还找啥?我妈愕然。那人说:手续就是我办的,我能不知道吗?后来有父亲生前好友告诉我妈:某公社党委书记让他的情妇冒你姑娘名上班了。我妈多方查实后,找到那个冒名女子。
那女子二十岁左右,她把我妈领到她家。家里有她不到四十岁的母亲,和她两、三岁的女儿。一到家,她就给我妈妈跪下,泣不成声的说了她一家的悲惨遭遇:她一家是某公社的农民,她不到十岁,父亲去世,母亲还不到三十岁,长的好,被他们公社党委书记(绰号某大赖)看上了。她妈妈不敢拒绝,也想生活有个依靠,便委身于某大赖。这年轻女子也长的出众,十五、六岁就被某大赖奸占了,还生了这个孩子。某大赖做手脚让她顶替我,成了县城某单位的正式职工。为了方便和他们一起生活,某大赖把工作调到县城,当了县体委主任,不久便兽性大发,强奸多名十几岁的女运动员。家长联名上告,有人通风报信,某大赖负罪潜逃了。她一家祖孙三口被某大赖妻子及子女撵出来,租了这个简易房对付着住。她说,如果我妈妈把她的工作告没了,她一家三口就只有死路一条。农村老家她们没脸回了,那时又不兴打工,也没地方打工。
我妈心软了,大哭一场,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怕家里人不答应,怕落埋怨,直到七七年底我参加高考,考上本省某重点大学以后才说了这个事。我妈妈多善良啊,放弃自己女儿的前程,去成全伤害了我一家的人。那时候我妈心里很苦,觉的对不起我,又不忍心告那家人。如果我当时有工作,就不能参加高考了,得挣钱养家,我下面还有四个弟弟妹妹要养活。
我考上大学从根本上改变了我的命运,也给弟弟妹妹带来了希望,尤其我弟弟。他从初中就开始逃学,常常早上背书包走了,一整天都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我妈妈常常拎个烧火棍到处找他。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早上,弟弟郑重的说:妈,你再不用操心了,我从今天起好好念书,我也要考大学。两年后弟弟真的考上了。三个妹妹也很努力,分别读大学读中专。我家七个兄妹有当职员的,有当官员的,有当医生、当教师的,而且家庭子女都很好,我和母亲有幸走進大法修炼。这在常人中是多大的福报啊!
(二)
我哥哥在某公社供销社当营业员。在物资极度匮乏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营业员是个不错的职业。大约在一九八零年,我父亲生前的一位老部下的女儿在林场就业了,当护林员。这个工作二十岁的女孩做不了。辛苦不说,让狼啊、狗啊吓一吓也够呛,遇上歹人就更不得了了。她上班几个月都是她妈妈陪她。不上班吧,工作太难找了,尤其农村。
万般无奈她父母求我母亲跟我哥换工作,这很过份。我妈妈又善良又抹不开情面就答应了。我哥哥也很善良,也答应了。换工作后哥哥天天拎个镰刀护林,风里雨里一天要走几十里,很辛苦。几次遭到盗伐人员的暴力威胁,有一次险受人身伤害。危急中我哥哥说:我爹是某书记!对方才住手。
我父亲当政时做过很多善事,救急救灾几乎有求必应,在这一片口碑极好。那时农民被政府勒索狠了,会说:某书记就不会这样干。遇到灾病求救无门,会说:某书记在就好了。不得已,妈妈托人把哥哥的工作调到另外一个林场,就不用护林了。我哥哥六十岁从国营林场退休,现在退休金涨到五千多了,这不又是好人有好报吗!
我家的两次福报能证实善恶有报的天理,也能从侧面反映出邪党的邪与恶。家庭出身不被邪党认可,我父亲这样好的人,就无立足之地;那个邪党书记奸占母女俩,强奸十几岁的运动员,丧尽天良,罪不容恕,却能逃之夭夭。
邪党中有多少江大赖,苏大赖,周大赖,薄大赖……为邪党站台与邪党为伍,真丢不起那个脸,为邪党陪葬就更不值了。明白人赶快退出邪党的所有组织吧。给自己留个干净,留个尊严,留下生命的永远和美好。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
(责任编辑: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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